看著這個少年李動,漸漸地離去的背影。小狐狸多寶兄妹三個,都不約而同地說出:“但願你這個少年,從此,不要再拿生命來玩解脫!”

這一個冷水河中澡,竟然是洗出來一條人命。

黑鳥球球十分地感慨:“這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一條冷水河中,洗了一個冷水澡,竟然奇遇到這樣的一件離奇的事,知道了一個傳奇的故事。透過這件事,讓我黑鳥球球知道了,在這個天地間,還有像少年李動,這樣悲喜的人生。這樣由命運而主宰的人,所有的悲歡離合,喜怒哀樂,都是事先寫好的劇本,太精彩,太有意義了。”

在一邊的小狐狸多寶,同時感慨:“是呀!這個李動,他的所作所為,對於我小狐狸多寶來說,不知道是對還是錯?”

不知道事情原由的野狐狸塗桑,滿腔氣憤地,為少年李動打抱不平:“他有什麼錯?難道,不殺人還有錯嗎?這算是什麼?平白無故地給鎮壓了幾千年,幹什麼?這也太無情了吧?”

對於小三妹野狐狸塗桑的抱怨,黑鳥球球冷笑了一下,什麼都沒有說。

這一笑,氣得野狐狸塗桑,一下子就火了起來,火氣直接就朝黑鳥球球兄長髮了過去:“你在嘲笑我嗎?難道,我野狐狸塗桑說錯了嗎?有這麼禍害人的嗎?幾千年,要不是玄門尊主的搭救,李動的元神就會破裂,什麼都沒了。難道,你黑鳥球球兄長,對這件事,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嗎?”

不太敢招惹,這位小三妹野狐狸塗桑的黑鳥球球,勉強地解釋:“不是,我不是嘲笑你,我是在對這件事。”

不能接受黑鳥球球兄長的解釋,野狐狸塗桑不依不饒:“對這件事,你朝我冷笑什麼?我思維狹隘,見識短嘍?我的觀點不對嘍?”

生怕這兩位,因為此事而吵起來。小狐狸多寶,馬上接過去話題:“小三妹野狐狸塗桑說的沒有錯,咱們都是局外人。關於李動將軍的這件事,站在旁觀者的角度,都會覺得這麼處理這件事,讓一位功勳卓著的將軍,去自消自滅。誰知道了,都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可是,作為一個法律主宰者,如不從嚴治理。這個法律,就如同虛設,根本就不會有人去遵守,去執行。李動將軍,他觸犯了法律,受到了被鎮壓千年,執行著自己自消自滅的懲罰。這沒有什麼不能理解,不能接受的。”

看著小狐狸多寶兄長,野狐狸塗桑,使勁地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不情願地回了一句:“哦,我知道了。”

看著小三妹野狐狸塗桑,那不情願的樣子,小狐狸多寶感覺到心中好笑,輕笑一下:“真的有那麼不情願嗎?李動將軍,雖然觸犯了法律,得到了最重的懲罰。可是,他也是最幸運的,他能夠在自己的元神,即將破裂的最緊要關頭,得到了玄門尊主的搭救,進入了輪迴。在人世間,用自己的親身經歷,體驗著現實,得到對自己的改造。這豈不是兩全其美,皆大歡喜的事?”

被小狐狸多寶兄長,給勸說通了的小三妹野狐狸塗桑,也興奮起來,歡心地接納了,小狐狸多寶兄長的解釋:“明白了,咱們無論是誰,都要嚴格遵守法制法規,不能夠任意所為,感情行事。李動將軍是錯了,沒有遵守天條,軍法,私自釋放俘虜,受到這樣的懲罰,是應該的。不過,就是重了點。”

對小三妹野狐狸塗桑,所發表的觀點,小狐狸多寶和黑鳥球球,都禁不住地“哈哈”大笑起來。

不好意思的小三妹野狐狸塗桑,也難為情地“哈哈”笑了起來。

兄妹三個的笑聲,越笑越大,越開心,迴盪在河水間,迴盪在草地上,迴盪在山川大地當中......

隨著歡快的笑聲,小狐狸多寶三兄妹,歡聲笑語地走在原野上。

小三妹野狐狸塗桑,高興地唱起了優美的歌聲。

這歌聲,在天地間迴盪,吸引著行走在天地間的過往神靈。

這歌聲,傳到了陰森的陰界。

在這個陰森的陰界裡,一個屈死的老者,渾渾噩噩地來到這裡。

這個老者,衣衫破舊,臉上還有被毆打過的傷,跌跌撞撞地走上這條生命的不歸路。

老者,看到一個陰鬼差官,押解著一個剛去世的男人。

老者急忙地過去,問那個陰鬼差官:“這是哪裡?”

陰鬼差官沒好氣地,把他一把推開:“躲開,你怎麼自己會來到這裡?趕緊回去。”

聽到陰鬼差官這麼說,老者似乎有些明白了,仰面放聲大笑:“原來,我真的是死了?太好了,太好了!我終於是死了!謝天謝地呀!”

對這個老者的行為,陰鬼差官,像是見怪不怪的樣子,用眼角斜視了一下這個老者,冷嘲熱諷地:“這又是一個,活不起的傢伙。哼,一會兒,你就笑不出來了!”

這個陰鬼差官的話音還未落,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一些鬼差,上前就抓住這個屈死的老者,大聲呵斥:“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不知死活的傢伙。”

屈死的老者一聽鬼差這麼說,自己是不知死活的傢伙,心中非常高興,大笑著說:“說得對,我就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能來到這裡,是我的榮幸,也是我應該來的地方,我早就該死了,早就該來到這裡。在人世間,我受著非人的折磨,這種痛苦,你們知道嗎?來到這裡,是我的一種解脫,你們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這一通話,氣的鬼差們直咬牙:“混蛋,你在人間活不起,就來到這裡,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作死,也不能作到這個份上。”

說著,一個鬼差上前,給這個屈死的老者,套上鐵鏈枷鎖,憤恨地說:“你這個老東西,竟給我們添亂。趕緊,我把你送回去。沒受完的苦,沒遭夠的罪,是不能逃,不能解脫的。來到這裡,也得回去,再留幾分鐘,你的肉身就回不去了,你就將成為各界不收的遊魂野鬼。那樣,你更是有受不盡的苦,熬不完的罪。老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你趕緊回去,能活一天算一天,趕緊給我走。”

知道自己是不能留在這裡,屈死的老者耍起了賴,說什麼也不肯走,還嘴裡不斷地,不停地說著:“我不回去,死活我就要留在這裡,你們不能送我回去,在這裡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認了。回去?就是下地獄,我都不回去!回去?我還得受他們給我的地獄般的折磨。”

鬼差一聽氣炸了肺,大聲怒吼:“愚蠢的人呢,這裡就是地獄,還有比地獄更受折磨的地方嗎?”

哈哈大笑的屈死老者,痛快淋漓地說著:“我來的就是地獄,這裡要比我在人世間痛快的多。”

越聽越生氣,鬼差上前就要收拾這個屈死的老者。

這時,一曲美妙的歌聲傳了過來。

這歌聲,唱開了陰界裡的陰霾,將所有的鬼差們,都吸引了出來,傾聽著,這美妙的歌聲。

這奇妙的歌聲,將這個屈死的老者帶出了陰界,奇蹟般地出現在,野狐狸塗桑面前。

野狐狸塗桑見一屈死老者的亡魂,被自己的歌聲,帶到自己的面前,不知什麼情況?野狐狸塗桑著實地嚇了一跳。

這一嚇,野狐狸塗桑急忙回頭,看向兩位兄長,緊張地問:“這是什麼情況?這個老者亡魂,好像剛剛過世,怎麼會來到這裡?”

屈死的老者,自己也不知發生了什麼情況,愣了一會兒。

他看到了一個美麗的狐族女孩,上前試問:“這是哪裡?為什麼,我會被歌聲,帶到這裡?”

沒等野狐狸塗桑回答。

黑鳥球球搶著解釋:“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小三妹野狐狸塗桑,唱的是超生曲,你一定是一個未盡陽壽的屈死鬼。”

很不高興的屈死老者,對黑鳥球球回答:“我是不是屈死鬼,我不知道。剛才,我還在陰曹地府,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這裡?你們是用什麼樣的法術,將我帶到這裡來的?”

對這個屈死的老者,黑鳥球球很感興趣:“有意思,你是剛去世的吧?去過陰界了?這身上的鐵鏈枷鎖,就是在陰曹地府裡給套上的?”

心情特別不高興的屈死老者,痛恨抱怨:“你們幹什麼?沒事唱什麼歌?我好不容易死了,剛到陰曹地府,就被你的歌聲給帶出來了,我招惹過你們誰了?你們為什麼這樣對我?快把我送回去,你們這幾個,都是什麼人?為什麼有能力,把我從陰曹地府裡,給弄到這裡來?”

關於這個屈死的老者,小狐狸多寶,聽出來了其中的原由。知道了這個老者,對於將他弄到這裡,自己有不滿情緒。更是因為,自己就是想死。

小狐狸多寶剛想開口,就被這個老者給懟了回去:“你們什麼都不要說,千萬別跟我說一些廢話,我什麼都不想聽,趕快給我送回陰曹地府去。跟你們說過了,我是自願死的,咱們八竿子打不著,誰都不認識誰,為什麼這麼對我?你們這麼做,究竟是想幹什麼?”老者越說越激動。

黑鳥球球忍不住了,大聲地怒斥老者:“你給我把嘴閉上,誰把你弄過來的?我們沒有事閒的?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把你弄過來有用嗎?再胡說八道,就把你嘴給縫上。”

被黑鳥球球這麼一嚇唬,這個老者沒在敢吱聲,自己恨得直跺腳。

見到老者氣憤的樣子,小狐狸多寶知道了大概,想了解真相,必須要讓這個老者安定下來。

為了緩解老者的激動情緒,小狐狸多寶,主動上前與老者說話:“老爺爺,看你的樣子,一定是,在生前有什麼不愉快的事?不如你說出來,看看我們能不能幫上你?”

看著小狐狸多寶,老者不想讓小狐狸多寶他們幫助自己。所以,一口就給拒絕了:“不用,我沒有什麼讓你們可幫忙的。如果,你們非要幫助我。那麼,你們就趕快,把我送回陰曹地府,我真的是,好不容易才死的。誰要是活的好,誰又願意去死呢?你們沒受過那種折磨和痛苦。所以,不知道我現在的心裡,有多麼的嚮往著下地獄,都不願意再回到人世間。”

看不慣,這個不識好歹的傢伙。黑鳥球球沒了耐性,攔在小狐狸多寶面前,對這個老者怒目圓睜:“你敢這麼對待,我小狐狸弟弟?你膽子可真大。今天,你落在我的手裡,算你幹著了。我會讓你,求生不成,求死不能。我折磨人的手段,要比陰界地府裡的那一套,更缺德,更陰損,更狠毒。你要是不想被我折磨,你就放明白一點,趕快說出來,你為什麼成為屈死鬼的?你又為什麼,那麼喜歡,回到那個陰森恐怖的陰曹地府裡去?你要是敢說錯一個字,撒上一句謊,休怪我沒有人性,看我怎麼對待你?”

有些不敢再說話了,老者像是被黑鳥球球給震住了。

氣的黑鳥球球,又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火爆脾氣,使勁地往地上一跺腳,大聲地:“你快說,你在人世間發生了什麼?”

這一嗓子,嚇得老者一哆嗦,馬上就對黑鳥認慫:“好,我說。”

老者名字叫做常全,生活在農村,是一位地地道道的農民。只因為家境貧寒,快三十歲了,才娶上一個媳婦。

這個媳婦,身體上有點殘疾,不能幹農活。

常全非常疼愛自己的媳婦,不讓她去田裡幹活,就在家裡,給自己做點飯,看看家。

有了家的常全,第二年又抱了個大胖兒子,取名,常興福。兒子常興福,兩歲的時候,常全去地裡幹活,媳婦因為癲癇病發作抽瘋,後腦勺磕在鍋臺上,傷勢過重,去世了,丟下了常全和自己兩歲的兒子常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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