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孫兩個,孫子說,爺爺聽,好不容易才把爺爺拉起來。

常全,在自己小孫子常樂的幫助下,費了好大的勁,才上了炕。倚在自己的破被子上,緩了緩,慢慢地對自己的孫子常樂說:“你趕快走,回到你姥姥家去,一會兒,你爸媽回來,又說是爺爺在坑害你了。”

“不是的,不是爺爺在坑害我,是我自己想要找爺爺。”

“那也不行,你現在正在上學,總是來找爺爺,耽誤你學習,可怎麼辦?”

“爺爺,你是怎麼了?我不會耽誤學習的。”

“這要是被你爸媽發現,你又回來找我,你爸媽會打你的。”

“沒事,爺爺,我要保護你,我長大了。”

常全看著自己孫子常樂的樣子,終於笑了:“我孫子,小常樂一定會保護爺爺的。”

在門外聽到自己的兒子常樂,正在跟他爺爺在屋裡說話。氣的兒媳婦陶麗,火冒三丈,一步就邁進屋裡,大聲地對自己的兒子常樂喊:“常樂,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又在逃學,是不是?你是真的欠揍了?”

上前就抓住自己的兒子常樂,狠狠地朝兒子的屁股上,打了幾巴掌。

跟在媳婦陶麗後邊進來的常興福,也在後邊加剛:“打死你活該,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逃學了?”

在炕上,倚在自己破被上的常全,心疼自己的孫子常樂,強支著坐了起來,對兒子兒媳婦懇求:“別打孩子,要打,你們還是打我好了。”

不能聽到,自己的老公公說話的兒媳婦陶麗,一聽老公公這麼說,就氣不打一處來,放開自己手上的孩子,像瘋狗一樣,朝自己的老公公過來,二話沒說,伸出手就狠狠地,抽了自己的公公一個大嘴巴子。

這一巴掌,重重地打在自己公公的臉上。這一巴掌,打的公公常全,嘴丫子,一下子就流出來了鮮血。

窩囊的兒子常興福一見,不但沒有替自己的父親,說一句公道話。反而,還在那裡幫助自己媳婦陶麗,欺負自己的父親:“讓你不要再接觸孩子,你就是不聽,活該你捱打,看你以後,長不長記性?”

面對著,這個滿臉淚水,嘴角還流著鮮血的常全。黑鳥球球氣得肺都要炸了,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氣憤,剛想上去幫助常全,將兒媳婦和兒子痛打一頓。

為了不讓自己的黑鳥球球兄長,在這人世間違規犯忌,小狐狸多寶說了一句:“兄長,看我的。”

說著,小狐狸多寶,轉化成一縷金光,進入小孫子常樂的體內。

小狐狸多寶用自己的術法,完全封閉了,這個小孫子常樂的神魂。

小狐狸多寶,用這個小孩子的身體,開始對付這一對傷天害理,心地不善的夫妻。

借用了這個孩子常樂的身體,小狐狸多寶,從這個兒媳婦陶麗的身旁,一下子“躥”了出來,麻利地上了爺爺的炕,站在爺爺的眼前,用自己的小手一指:“你們幹什麼?為什麼打爺爺?”

對兒子常樂,這個突然的行為,兒媳婦陶麗先是一愣。隨後,就對兒子常樂怒罵:“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你裡外拐不分了?居然為了這個糟老頭子,敢用手,指著自己的媽媽?你知不知道,你可是我十月懷胎,經過生死關口生下來的。今天,你竟敢這麼對我?你是我兒子呀?”

憤怒的兒子常樂,兩眼一瞪,理直氣壯地對媽媽說:“怎麼不敢?爸爸不也是爺爺的兒子嗎?”

“你這個混蛋,不孝子。”

對於媽媽陶麗的咒罵,兒子常樂,也就是“小狐狸多寶”不幹了,大聲地回罵:“你才是混蛋呢?你們都是不孝子,憑什麼說我?”

兒子常樂的這幾句話,氣的兒媳婦陶麗手發抖,嘴發顫,指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常樂痛罵:“你敢這樣對我?才這麼大一點,就這樣,長大了還得了?”

“敢呢,有什麼不敢的?你們不也是這樣對待我爺爺的嗎?”

“你下來,看我不打死你?”兒媳婦陶麗,上去就抓自己的兒子常樂。

“小狐狸多寶”一見,急忙躲閃,嘴裡還在不停地警告著:“別抓我,再抓我,我可對你們不客氣了?”

這話說的,氣的兒媳婦陶麗,一下子就上不來氣了,喘著粗氣:“你,你,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打死你,省的你不孝。”

然後,陶麗對自己的丈夫常興福大喊:“你還死在那兒幹什麼?去把這個逆子,給我抓住,活活的打死。”

最聽自己媳婦話的常興福,馬上就去抓自己的兒子常樂。

“小狐狸多寶”見到了時機,從爺爺的炕上,拿起來一個掃炕的笤帚,掄起來,就朝著這個兒子常興福,打了過去。

打的這個兒子常興福,躲閃不及,連連地被打重頭部,疼得他一咧嘴,一咧嘴的。

可是兒子常樂站在炕上,常興福怎麼也抓不住,氣的回頭出去找東西,來打自己的兒子常樂。

這個時候,“小狐狸多寶”雙手叉著腰,站在炕上,對這個兒媳婦陶麗發出警告:“你們給我聽著,從今以後,你們兩個,都必須要聽我的,我讓你們上東,你們不能上西;我讓你們當狗,你們不能當雞;好飯好菜,都給我吃,你們都給我吃剩飯剩菜,餿菜餿飯。活,都你們兩個幹,幹不好,我就用鞭子抽你們。你們聽到了沒有?”

“小狐狸多寶”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把兒媳婦陶麗,一下子給氣背過氣了,“撲通”一下子就倒在地上,兩隻眼睛往上翻,嘴裡吐出來了白沫,氣的一下子就昏倒,暈厥過去了。

見到兒媳婦陶麗,突然被自己的孫子常樂,給去背過氣去了,也把常全給嚇著了,傻在那裡沒敢再動。

兒子常興福,從外面取東西回來,一進屋,就發現自己的媳婦陶麗,倒在地身,暈了過去。常興福懵了,媳婦就是自己的依靠。如果,就這樣被自己的兒子常樂給氣死,以後自己的日子該怎麼過下去?

常興福,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悲傷,哭泣著抱住自己媳婦陶麗的頭,拼命地呼喊:“媳婦,媳婦,媳婦,你可不要嚇唬我,你這是怎麼了?快醒過來,可不要丟下我和兒子。”

然後,常興福就埋怨自己的父親常全,埋怨自己的兒子常樂:“你們兩個幹什麼?這回好了吧?把我媳婦氣死,你們兩個就高興了,是不是?以後,就沒人管你們,欺負你們了,你們這到底是為什麼?”

常興福,一邊說著,一邊哭。他害怕極了,害怕自己的媳婦就這樣死了。媳婦陶麗,要是就這樣死了,自己和兒子常樂,可怎麼辦呢?

小狐狸多寶一見,兒媳婦陶麗,被自己給氣的,已經背過氣去了。已經達到了,自己預先想要的效果,離開這個孫子常樂的身體,回到黑鳥球球兄長,還有小三妹野狐狸塗桑當中。

用眼神告訴,自己的黑鳥球球兄長:“快,快,黑鳥球球兄長!就是此時。”

“明白。”黑鳥球球,趁這個最佳時機,馬上用自己的術法,將這個兒媳婦陶麗的神魂,帶了出來。送到了,小狐狸多寶事先給設定好的一個局裡。

這個局,就是讓這個兒媳婦陶麗,在自己的家裡正常生活,一切如以往一樣,在院子裡幹活。

突然,來了一個身穿一身黑衣,頭戴一頂黑帽子,腳穿一雙黑靴子,手裡拿著一條黑色鐵鏈枷鎖的鬼差,出現在兒媳婦陶麗眼前。

當兒媳婦陶麗,看到這個人出現的霎那間,心裡就知道,這是陰曹地府裡來的鬼差。難道,自己到了陽壽,是來抓自己的?

有了這種想法,兒媳婦陶麗心裡很是害怕。雖然,自己這一輩子,吃苦耐勞。可是,日子過得還算可以,吃穿都不愁。就這樣子死了,還是心有不甘,想躲起來,已經來不及了。

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前去問這個陰曹地府裡來的鬼差:“你是來抓我的嗎?難道,我的陽壽到了?可是我的孩子還小,自己就這樣死了,孩子怎麼辦?”

毫不理睬兒媳婦陶麗的這個鬼差,滿臉的陰森恐怖,悶聲悶氣地:“廢話少說,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虐待打罵自己的公公,險些餓死自己的公公。難道,這不是大罪嗎?還怎麼了?這你也能問出口來?難道,有比打罵自己的公公,虐待自己的公公,置公公於死地,還有更折損陽壽的嗎?”

兒媳婦陶麗自幼就巧言善變,又會胡攪蠻纏。耍臭無賴的精神,是一等一的高手。

面對著陰曹地府裡來的鬼差,兒媳婦陶麗也不含糊,裝瘋賣傻地:“我怎麼了?我安分守己地過日子,沒有做過任何,有損自己陽壽的事。你說我做過什麼了?我自己怎麼不知道?我什麼也沒有做,憑什麼就來抓我,我不相信,自己的壽命這麼短,你得讓我死個明白。”

陰曹地府的鬼差,對著瞪著眼睛說瞎話的兒媳婦陶麗,發出陰森恐怖的笑聲:“你這愚蠢的人類,對我們陰鬼,還玩你那一套,慣用的陰險狡詐?你做了什麼,你打賴就能過去嗎?你就是把我這個死人說活了,也不能把你做過什麼的事實,給抹掉。趕快放下你那一套,在我們陰曹地府這裡,不是你怎麼說,就怎麼辦。陰曹地府這裡,沒有你狡辯的機會,都是按事實所發生過的一切所辦理的。”

極力想爭辯的兒媳婦陶麗,一聽鬼差這麼說,自己心中已經知道了,自己能有今天如此的短命原因,拋下自己的未長大成人的孩子,就這麼的死了。心中更是氣惱,控制不住自己憤怒的情緒,仰面朝天地,對老天大聲地喊:“我不服,老天爺不能這樣對我,我做錯什麼了?為什麼要折損我的壽命,讓我拋下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對於兒媳婦陶麗的這種蠻不講理,事實擺在眼前都不承認自己是錯了的這種人,竟把陰曹地府裡來的一個鬼差給氣笑了。

鬼差非常讚賞地說:“能把一個鬼差給說笑了,你可真是個人物。昧著自己的良心說話,竟然是一點都不心虛,心不跳,臉不紅,真是虧心事做多了,都成了習慣。張嘴就來,你真讓鬼差我佩服!”鬼差說完,一歪翹嘴角,顯出藐視的神色,不容分說,就將自己手上的鐵鏈枷鎖,給兒媳婦陶麗套上,帶著她,走上了死亡的不歸路。

所有的僥倖心理,都被這條冰冷寒涼的鐵鏈枷鎖,給鎖住了。

兒媳婦陶麗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狡辯的機會,更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跟鬼差一起去陰曹地府,什麼都顧不了了。

一路上,兒媳婦陶麗看到的都是滿目瘡痍,荒涼悽悲,不時地就能看到有鬼差,押解人從自己的身邊走過,能看出來,所有的人都是滿臉悲傷,不願意離開自己的親人和朋友。死亡,就是永遠的永別,也代表著,永遠不再重逢!

突然,兒媳婦陶麗想到了一件事,馬上就懇求鬼差:“求求你,鬼差大人,我不能就這樣走了,我想再看一眼,自己的孩子和自己的丈夫。”

對於兒媳婦陶麗的這個要求,鬼差看了看她,稍微琢磨一下,似乎是有些能夠理解,嚴肅地對兒媳婦陶麗說:“看在你公公的面子上,我帶你去,不過你得安分點,別出聲,看到什麼都得忍著,能做到這些才行。”

為了能夠看到自己的兒子,自己的丈夫,兒媳婦陶麗什麼都願意做,不停地說著:“能做到,能做到。”

“能做到,我就帶你去,你現在就做好準備,我們朝這邊走。”

“好,好。”兒媳婦答應著,跟著鬼差,轉了一個方向,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鬼差帶著兒媳婦陶麗,來到一個更加荒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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