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跟著身姿曼妙的小菊上了三樓,一番幽靜、高雅的情景呈現在三人面前。

三樓擺放著各種古玩字畫,張輕年這個外行人望去,只覺得每一樣都看起來好高階的樣子。精緻的吃食和茶水擺在一旁,供品鑑字畫的人隨意取用。

張輕年三人並不是最先到的,已有十餘人在三樓或站或坐,皆是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

倒不是說那十餘人一看就是個才子俊傑。而是十餘人高矮胖瘦不一而足,但都是按話本中的\"才子\"模樣一番打扮。

一箇中年富商胖的跟個球一樣,硬生生裹了一件書生長衫,看起來滑稽可笑。偏偏他此刻正一臉認真,侃侃而談,對著一幅畫正搖頭晃腦地發表著自已的看法。

沒有想象中的鶯鶯燕燕環繞而來,僅而是一幫明顯沒什麼文化的人在那兒附庸風雅,直接把張輕年雷了個不輕。

小菊將張輕年三人帶到三樓後說道:“這裡是春鳶閣的接客區。現在戌時未到,三位公子喝喝茶,看些詩詞書畫,三樓擺放的藏品皆是閣主的私藏,如果公子們對其中某件感興趣,可以找我,物皆有價。公子們先請休息,稍後會安排幾位前往春鳶閣內院。”話畢便退下了。

張輕年對這種附庸風雅的活動實在提不起興趣。將目光轉向了一旁擺放的點心、吃食上。跟著白卦走了許久,他晚飯可還沒吃,早餓了。先淺吃一點墊墊肚子,拿起個盤子便大快朵頤起來。

景靜自從上樓之後一言不發,也對這些藏品不感興趣,坐在一旁不急不緩喝起茶來。

而白卦,他進了這等場所才不會閒著,倒不是他喜歡收藏。而是單純熱愛社交。

白卦這個青樓常客剛上來看這情景時也有點懵。不過他很快適應過來,踱步到一個桌案旁,裝模做樣看了會兒桌上的書法作品後,禮貌地跟身旁一人搭話道:“這位兄臺,我沒看錯的話,這桌上放著的是本朝狂生風曉的真跡吧!”

桌旁正凝神觀看的年輕書生被白卦突然出聲打斷了思路。心下雖略有不適,但見是同興趣之人搭話,便也友好開口道:“不錯。這個春鳶閣閣主大手筆啊,風曉英年早逝,他留下的書法真跡可不多。我也是首次得見。”

“說到這風曉,他除了書法出眾外,自身也是個灑脫不羈的性情中人……”白卦不太懂書法本身的玄妙之處,但他三教九流之所混跡多年,見聞可謂廣博,立刻和旁人聊起了不知從哪裡聽來的野史。

年輕書生見白卦侃侃而談,覺得此人“胸有錦繡”,也與白卦愉悅攀談起來。

不知不覺間戌時便至了,府州城的夜生活拉開帷幕。剛剛離去的小菊此刻再度出現走到張輕年面前:“貴客們久等了,這便隨我來吧。”

張輕年停下乾飯的節奏,招呼一旁還在高談闊論的白卦:“白兄,該走了。”

白卦拽著剛剛聊天的年輕公子哥便走了過來:“我和這位秦公子一見如故,今晚便一起賞花吧。”

景靜對白卦的這種自來熟早就見怪不怪了,點點頭表示同意。

張輕年也無所謂,只要那個什麼秦公子願意,他倆一起進姑娘花帳翻滾都行。

身著一襲白衫的秦姓書生向景靜和張輕年一拱手:“秦蕭河見過兩位。”

景靜和張輕年也回禮致意道:“景波。”“張流光。”

一行人跟著小菊的腳步,在三樓拐入一客廳,接著小菊推開客廳東側一門。竟是別有洞天,門外連著一廊橋,穿過廊橋進入一小樓。從小樓再轉下去,一排馬車已停在了門口。

四人跟著小菊上了其中一架馬車。車內異常寬敞,五人在內一點不顯擁擠。車內點著獸首安神香爐,座下墊著妖獸毛髮織就的細毯。馬車內有通風口卻沒有窗戶,私密性做的極好。

張輕年見狀不由靠近白卦,悄悄傳聲:“白房主,你不是說隨便去查一個私人小築嗎?這看著好高階啊,還搞這麼隱秘。現在妓院都這樣的嗎?”

白卦毫不在意迴音道:“一般妓院當然不這樣,這私人小築要麼有別的見不得光的買賣;要麼就是接待的客人特殊,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逛妓院。總之是有點扎手,不過別慫!要是對方背景硬,咱就當玩兒一趟了,我讓景主事請你!”

張輕年點點頭,這才放下心來。出來查案沒成功是可以的,任務不成又不會扣俸祿。進妓院花錢可不行,除非有人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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