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伶臉色泛白看向窗外搖著頭:“我只知道野狗幫從楊家那裡帶來一個絕世天資的小姑娘。進了春鳶閣沒幾日便傳言死了,可我不知道他們怎麼又救活了她,或者說傳言不實。現在竟然就把她帶出來拍賣。”

張輕年和白卦之所以殺氣騰騰是因為這春鳶閣壓軸拍賣的縣花,只有七歲!

他們怎麼敢的!他們怎麼能!那還是個孩子!

此刻,那個名為曇花的小女孩正怯生生地看著喧鬧的四周,手足無措。臉頰處隱有淚痕,站在臺上一動不敢動。

一想到這個才七歲的孩子遭受過的“教習”和這孩子未來要遭遇的採補。張輕年恨不得衝下去撕碎了馮遊那個老狗。

可少數幾人的憤怒喚不醒眾人的良知,也澆不滅人內心的慾望。出價之聲此起彼伏,甚至有人抵押了隨身攜帶的寶物以換取競價能力。

直到此刻,張輕年才驚覺暗處潛藏的幫派、宗門、世家的代理人如此之多,他們全都在為了曇花瘋狂出價,他們才是今晚真正來消費的客人。

吳伶在一旁帶著歉意介紹道:“東面四層最大那個雅間內是府州城僅次於楊家與折家的賈家所在,今日過來的是賈家的二公子賈志;西南角二樓雅間內是本地馬幫的四當家,他們勢力範圍在城外的運輸線上,和城內現在的野狗幫井水不犯河水,據說背後是折家在控制;西北方那位現在出價最高,加價最快的是涼州世家曹家公子,曹季。他好像是近日遊學至此的,在春鳶閣出現應當是偶然;至於另一個大宗門興瀾宗,景小姐想必熟悉,不過他們這次領頭的卻不像是那個鄭懸,而是另一個年紀很大的老者。”

景靜一邊聽著吳伶的介紹,一邊向張輕年和白封安撫道:“你倆先別急,我試試能不能把這個孩子買來。”

“一萬五千兩白銀。”景靜開始跟著出價。

“一萬六千兩。景大小姐,剛剛大家都成人之美,給了您面子沒有出價。這輪您賣大家個面子如何?”出聲之人正是賈家的二公子賈志。

他知道景家勢大,這會兒便想挾剛剛不存在的“面子”,讓景靜退出競價。

景靜飲下杯中酒,沒有回話,卻也不再出價了。倒不是真的要給其他人面子,而是她帶的錢不夠了。

“一萬六千兩。既然說到面子,我馬幫急需這個小姑娘。各位退讓一步如何?今後出了這府州城我馬幫一定牢記各位今日人情。”馬幫的四當家馬維也加入了賣人情的環節。

“一萬八千兩。這人情我既不覺得欠過諸位的,也不想讓諸欠。自憑事便是。”出言之人卻是涼州來的曹季,他此竟儼然充當了一個“過江龍”的角色,就要在本地勢力手裡搶。

“兩萬兩。各位後輩們你們歲月還長,老夫卻要大限將至了。今日這花魁我興瀾宗勢在必得。”興瀾宗的人再次出價之人已不是鄭懸,而是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身上暮氣沉沉。

張輕年看著興瀾宗老長老那張噁心的老臉,不由一陣反胃:“這麼個老貨也想梨花壓海棠?”

各方勢力都不肯退讓,爭相競價,最終在興瀾宗的長老出價兩萬五千兩白銀後,無人再跟了。

其餘幾方勢力都是有拍賣金上限的,只有興瀾宗這個大限將至的長老沒有上限。

或者說他的上限就是他一輩子奮鬥來的全部身家,他為了自已能活已經徹底無所謂了。

在馮遊三次鼓動來客出價無人應聲之後,他重重將鼓術追落下:“今夜最珍貴的縣花由興瀾宗徐長老拍下!”

全場來客都看著四個力士將曇花再度抬起,四人在馮遊示意下就要將曇花送往興瀾宗所在的雅間。

興瀾宗鄭懸在雅間內向長老徐江碩道喜:“恭喜徐長老,今夜之後邁入六境,未來一片坦途啊!”

徐江碩的老臉笑得異常燦爛,甚至流露出一股令人作嘔的邪淫。

此刻徐江碩更是哈哈大笑:“老夫修行之事不談,這種天賦異稟的女童滋味想必更是美妙。”

其餘各方勢力反應不一,賈志憤懣出聲:“要不是家裡資源多數給了大姐,我今日怎會在此折了顏面。”

涼州來的曹季不無遺憾道:“這種極品女孩收到房裡暖腳極佳,今日卻是可惜了。”

馬幫四當家馬維則怨恨道:“今後可要在往來府州城的路上好好照顧一下興瀾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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