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小北輕輕推開郝麗娜和司馬謙,目視黑衣人離去的方向,良久之後才緩緩開口,“他走了,我們安全了。”

“可是,萬一他有同夥呢?”曲文忠弱弱的問道。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同夥,但今晚襲擊我們只有他一人。”辛小北語氣平淡。

“什麼!?”曲文忠和司馬謙異口同聲。

“你是說我們死了那麼多人,而兇徒只有一人而已?”司馬謙大惑不解。

“對,從頭到尾就他一個人而已,藤蔓殺人都是他操控的,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是一種魔族的秘術。”辛小北微微點頭。

“魔族?怎麼會是魔族?他最後發動的不應該是萬劍歸宗嗎?”司馬謙說完看向了曲文忠。

曲文忠點了點頭,“如兇徒所說,再看萬劍齊發的氣勢,確屬萬劍歸宗無疑了。”

辛小北微微蹙眉,搖了搖頭,“他只是喊了一聲萬劍歸宗,並不代表剛才這招就是萬劍歸宗,還好對方只是虛張聲勢,否則剛才大部分人都活不下來。”

司馬謙和曲文忠對視了一眼,震驚的眼神中夾雜著疑惑。

萬劍歸宗竟有如此威力?

“你是說剛才這招萬劍歸宗是假的?你是如何得知的?”司馬謙的表情意味深長。

“真真假假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安然無恙,不是嗎?”辛小北擺了擺手,面露些許微笑。

“是是是,大俠所言甚是,剛才幸虧大俠出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請受我一拜!”司馬謙轉移話題,順勢拱手彎腰。

不等司馬謙鞠躬,辛小北伸手拖住了他的雙手,“言重了,大俠不敢當,還是叫我小北吧,司馬兄救我,收留我們在先,我只是投桃報李,算是扯平了,司馬兄無需掛懷。”

司馬謙仍拱手彎腰,不願起身,聲音開始微微顫抖,“剛才生死關頭,小北兄拉我近身,用血肉之軀護我,此等恩情,我必將銘記在心,回到東陵城,必有重謝!”

說完,司馬謙緩緩抬頭,眼眶早已通紅,眸子裡淚花閃動。

眼看司馬謙如此,辛小北微微動情,正欲開口,司馬謙突然緊握他的雙手,眼神熱切,“千金易得,知已難求,小北兄弟如不棄,你我可引為至交,不知道小北兄弟意下如何?”

“是啊,公子和小北兄弟意氣相投,今日算是生死與共,何不結為異姓兄弟?”曲文忠一雙眼睛同樣真摯。

“這……”辛小北轉頭看向郝麗娜,郝麗娜一雙大眼睛眨了眨,不置可否。

“好……好吧。”如此氛圍之下,辛小北不好拒絕。

“不知兄弟今年貴庚?”

“小弟今年十七歲。”

“我虛長你兩歲。”司馬謙面露微笑,目視辛小北。

“大哥,請受小弟一拜。”辛小北拱手正欲彎腰,司馬謙上去一步,挽住了他的手臂,“誒……辛弟不可,愚兄可受不起。”

辛小北順勢起身,兩人相對而笑,郝麗娜在旁鼓掌喝彩。

“恭喜公子,恭喜辛大俠。”曲文忠拱手行禮。

辛小北迴禮道:“大俠不敢當,叫我小北吧,大哥叫你忠叔,我也稱呼你一聲忠叔。”

聞言,曲文忠輕撫鬍鬚,爽朗大笑,笑著笑著又好像想起了什麼,止住笑聲正色道:“你忠叔愚鈍,竟沒看出小北兄弟身懷絕技,剛剛言語不周之處還請見諒。”

未等辛小北開口,司馬謙搶先道:“辛弟武功高絕,心胸自非常人所能比的,不會放在心上的。”說完看向辛小北。

辛小北心中暗自吐槽,武功和心胸有何關係,臉上不動聲色,點頭稱是。

“你我既為兄弟,為兄就直言不諱了。”

辛小北嘴角微微抽動,心中暗叫不好。

“辛弟這一身修為,絕非尋常門派可習得,可否告知為兄你出自哪家仙門,師傅是誰?”司馬謙看似隨口一問,神情卻頗為嚴肅。

辛小北沉思片刻,清了清嗓子,才回答道:“小弟出身西霞門,恩師是張真人。”

司馬謙瞳孔猛的收縮,轉頭看向曲文忠,兩人視線相對,後者表情複雜無比。

“你是說你是西霞仙門的弟子?師傅是西霞門的掌門張正道,張仙人?”

辛小北點了點頭。

“但是我聽說西霞門門規甚嚴,弟子未出師之前是不準下山的。”

“我是首席弟子,可自由出入山門。”辛小北語氣平淡。

此話就像重磅炸彈,在司馬謙和曲文忠的眼前爆炸,兩人目瞪口呆,表情還夾雜著一絲深意。

“怎麼啦?”看著兩人的表情,辛小北頗為不解。

“西霞仙門總共有幾位首席弟子?”司馬謙追問。

“據我所知,共有三位。”

“那另外兩位身在何處?”

辛小北微微皺眉,不知司馬謙為何問的如此仔細,但還是耐著性子回答道:“一位還在門內,另外一位大師兄外出已久,身份神秘,我也不曾見過。”

聞言,司馬謙和曲文忠相視一眼,紛紛點頭。

也許自覺連番發問,有些不妥,司馬謙清了清嗓子,用盡量輕鬆的語氣問道:“那這位姑娘是?……”

“這是……”辛小北看了一眼郝麗娜,咬了咬牙繼續說道:“這位是我的小師妹郝麗娜。”

郝麗娜瞪大了眼睛,眼神慢慢浮現委屈,辛小北乾咳了幾聲,補充了一句:“是我最疼愛的小師妹。”

司馬謙眼眸微微眯起,表情閃過一絲異樣,“既是辛第的師妹,就如同我的親妹妹,到了東陵城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說。”

郝麗娜像是沒有聽到司馬謙的話,只是靜靜看著辛小北,過了一會才淡淡的說道:“不用了,有師哥在,他會滿足我的需要的。”

辛小北嘴角不斷的抽搐,表情頗為尷尬。

“哦……還有一事。”司馬謙突然插話,說話間伸手入懷,掏出一塊玉佩遞了過來,“這塊玉佩是我隨身之物,從小佩戴,今日我將它送與辛第,當做見面禮。”

眼見玉佩通體透白,圓潤清澈,辛小北連忙擺手,“大哥,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司馬謙拉著了辛小北的手,用力掰開,將玉佩置於他的掌心,“區區玉佩,與我們兄弟之情相比,不值一提,你若拒絕,我便當場將其砸碎,辛第不要的東西,留著何用。”

辛小北無奈接過玉佩收入懷中,手指碰到江上行給的錦囊,思索片刻,面露為難之色,“小弟囊中羞澀,只帶了一塊令牌,幾張銀票和幾顆丹藥,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拿得出手的,這是兩顆化氣丹,常人服用也可延年益壽。”

辛小北說完,掏出了兩顆丹藥,司馬謙略做推辭便接過了丹藥,面露笑容,“都是自家兄弟,無需客氣,不知辛弟說的令牌何用,不知可否給為兄一看?”

辛小北總覺得司馬謙對西霞門的事情有點過於好奇了,但是臉上仍然不動聲色,掏出了西霞令。

司馬謙接過令牌細細品味,放在手中摩挲,許久不願放下。

辛小北心中不解,這西霞令跟司馬謙剛剛送給他的玉佩相比,質地要差了很多,不知他為何會愛不釋手。

“公子,我們是否該上路了?”曲文忠的話將司馬謙拉了回來。司馬謙乾咳了幾聲,有點不捨的將令牌還給辛小北。

一行人整理行裝、馬匹又重新踏上了去往東陵城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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