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道人影便如閃電般疾馳而過。待他們定睛細看時,才發現這道身影竟是張可可!他眨眼之間就凌空飛起,輕盈地飄到了錦袍公子的面前。

緊接著,讓在場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只見張可可伸出一隻手,那隻手宛如鐵鉗一般緊緊地掐住了錦袍公子的脖頸!隨後,他更是毫不費力地將對方整個人都舉了起來!

錦袍公子滿臉驚恐,拼命掙扎著想要逃脫張可可那看似柔弱的手掌束縛。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卻始終無法掙脫開來。他的臉色因為缺氧而變得漲紅,呼吸也越來越困難,只能艱難地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我……我是……州牧……之子,你若……殺了我……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恐與威脅,顯然已經被嚇得不輕。而此時此刻,他的臉色早已漲得通紅,呼吸也越發急促起來,眼看著就要喘不過氣來了。

“張公子三思啊。”就在這時,一旁的小青趕忙出聲勸阻。她的心中滿是擔憂,生怕自家公子會因為一時衝動而惹上大麻煩。畢竟對方可是州牧之子,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與此同時,丫鬟老媽子們也都神色緊張地紛紛退到屋內,將兩位主子牢牢地護在中間。她們的臉上滿是憤恨,眼眸中燃燒著怒火,恨不得自家老爺此刻就施展仙法,將這幾個可惡的畜生置於死地,讓他們為自已的惡行付出慘痛的代價。

此刻,院外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駐足圍觀,他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若是在此將這些人統統滅殺,恐怕會招惹來諸多不必要的麻煩。況且這城外的坊市中修士眾多,萬一此人真的是州牧之子,那必然是有些背景和後臺的。所以絕對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而製造出如此大的動靜,稍微給他一點教訓就算了。

正當張可可打算鬆開手的時候,猛然間,天空中劃過一道耀眼的光芒,緊接著一個身穿黑袍的修士從天而降。

他身形飄逸,眼神冷峻,散發出強大的威壓。只見他手指輕輕一點,空中驀的形成一道劍芒,激射向張可可。“膽敢傷我徒兒,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那修士聲如洪鐘,帶著怒意說道。

張可可連忙鬆手,同時身形急速後退,避開那道劍芒。

劍芒狠狠地砸向地面,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巨響,無數土石被炸得四處飛濺。

錦袍公子如獲大赦,連忙躲到修士身後,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叫囂道:“師父,快給我殺了他們,我要他們不得好死!”

張可可眉頭緊蹙,凝視著這位突如其來的修士,心頭不禁一沉,暗自叫苦不迭,但表面上仍強作鎮靜。

黑袍修士成功解救愛徒之後,並沒有輕舉妄動,只是靜靜地佇立原地,周身散發出一種無法被人輕易忽略的恐怖威壓。

那錦袍公子眼見這番情景,頓時心生不滿,嘴裡嘟嘟囔囔起來:“師父,您究竟還磨蹭啥呢?趕緊動手宰了他們呀!”然而,黑袍修士彷彿陷入沉思之中,絲毫沒有立即展開攻擊的跡象。

被他威壓籠罩的這幾人,面色居然都毫無變化。他用神識逐一掃過這幾人,發現只有那個年輕人看起來像是剛剛達到練氣期的水平,而另外兩人,他完全看不出任何修為及靈氣波動的跡象。

“老夫乃是州牧府的供奉,贏道子,我倒想問問,我這徒兒究竟是如何冒犯了諸位道友,竟讓你們要對他下如此狠手。”

“哼,贏道子?沒聽過!”張可可冷哼一聲,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臉上更是沒有絲毫畏懼之色。

修仙者向來都是心高氣傲、目空一切的存在,他們習慣於凌駕於凡人之上,對於那些低階修士來說,更是如此。而像接受凡人供奉這種事情,則被視為一種屈辱,說得好聽些是享受凡人的供奉,但實際上卻是充當著看家護院的角色罷了。

而且剛剛那一招的威力也很普通,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基於這些判斷,張可可斷定眼前這個人絕非高階別的修士。

此時此刻,張一和張二靜靜地站在一旁,他們的面容如同雕塑般冷峻,沒有流露出任何情感波動。

“嗯?年紀不大,說話的口氣倒還挺大嘛。”贏道子微微挑起眉毛,眼眸深處掠過一抹難以覺察的冷冽寒光。

“是非對錯,你我心中自是明瞭!我若再晚來片刻,我家眷豈不是要被這混賬畜生給坑害了。今日若不給個說法,你們休想安然離去!”張可可高聲喊道,聲音響徹四方,眼神中滿是怒火,讓院外的眾人都能清晰聽聞。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這小娘子說是有求於我,將我誘騙至此,未曾想你們竟妄圖對我謀財害命!幸好我師傅及時趕到,你們眼見事情敗露,反倒如此誣陷本公子!”錦袍公子大聲嚷嚷著,臉色微微有些慌張,但還是努力保持著鎮靜。。

“哦?徒兒當真如此?”贏道子微微皺眉,目光投向自已的徒弟。

“師傅,千真萬確啊!徒兒若有半句虛言,願承受五雷轟頂之苦!”錦袍公子一臉篤定地說道,但其眼神卻不停閃爍著,始終不敢與眼前之人對視。

“我徒兒,心性純良,斷不會行此惡毒之事,今日若是不給我徒兒一個交代,你們從今往後也休想再踏出這道門!”贏道子怒聲呵斥道,語氣充滿了威嚴和壓迫感。只見他微微上揚下巴,目光冷冽如刀,渾身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氣息。

“你這才是胡說!明明就是此人渣無故闖入民宅,肆意欺辱我家小娘子!”

\"沒錯,這種惡事你們居然也敢矢口否認?\" 一群丫鬟婆子紛紛附和,七嘴八舌地指責起來。

“放肆。”贏道子猛地喝止眾人,雙眼一瞪,周身氣勢陡然攀升,猶如掀起驚濤駭浪一般向著四面八方席捲開來。那股無形的威壓讓在場所有人都不禁為之色變。

張可可的身軀經過初級強化液淬鍊,早已堅硬如鐵,其身體強度已然臻至築基期巔峰境界。面對贏道子散發出的威壓時,他竟然毫無感覺。然而,院子裡的家眷和僕人們卻無法承受如此恐怖的威壓,他們一個個面容扭曲,露出痛苦至極的神色,有的人甚至直接癱軟在地,失去了行動能力。

見到這一幕,張可可心中的憤怒愈發熾烈。他瞪大雙眼,牙關緊咬,渾身肌肉緊繃,一股無形的氣勢從他身上爆發出來。就在這時,只見他手臂一揮,眨眼間便從懷中取出一支單兵火箭筒。他毫不猶豫地將炮口對準贏道子,手指緊緊扣住扳機。緊接著,他猛地向後躍出數十米遠,一瞬間,火箭彈呼嘯著飛出炮膛。

“轟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驟然響起,整個院子都被劇烈的爆炸所籠罩。火光沖天,濃煙滾滾,強大的衝擊波四處肆虐。那位身著錦袍的公子在這恐怖的威力面前,瞬間灰飛煙滅,甚至連一絲殘骸都沒能留下。

而贏道子儘管在關鍵時刻撐開了一層護盾,但依然遭受重創。在爆炸產生的巨大沖擊力作用下,他口中狂噴鮮血,身體搖搖欲墜。他滿臉驚駭,眼中充滿了絕望和不敢置信。很顯然,眼前發生的一切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贏道子心裡清楚,如果繼續逗留在此處,恐怕只有死路一條。因此,他顧不上身上的傷勢,拼盡全力催動法門,身形一晃,化為一道血色流光,以驚人的速度朝著遠方疾馳而去。眨眼之間,他便消失在天際,只留下滿目瘡痍的庭院以及瀰漫不散的煙塵。

張可可目光冷冽地盯著贏道子逃竄的方向,嘴裡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然後將手中的單兵火箭筒收了起來。他心裡很清楚,剛才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肯定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毫不猶豫地邁步走進房間,手臂輕輕一揮,一個閃爍著微弱光芒的蟲洞空間驟然浮現。

張可可靠近蟲洞空間,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地抱起昏迷不醒的小青和瑤瑤,動作輕柔得彷彿生怕驚醒她們一般。隨後,他腳步匆匆地邁入蟲洞空間之中。與此同時,張一和張二也趕緊行動起來,把那些丫鬟和老媽子們一個個抱進了蟲洞空間裡。

僅僅過了數十秒,數道強橫無比的神識猶如洶湧澎湃的浪潮般席捲而來,瞬間覆蓋了整個區域。緊接著,一群來自星煥宗的修士如同鬼魅般憑空出現。他們凝視著眼前那個深不見底的巨大坑洞,還有滿地令人作嘔的碎肉和白骨殘渣,臉上紛紛露出凝重之色。

其中一名修士皺起眉頭,全神貫注地在空氣中搜尋著什麼。突然間,他似乎察覺到一絲異樣,雙眼猛地瞪大,死死鎖定住空中殘留的一道若有似無的血盾法術痕跡。他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無比,宛如鷹隼一般。

只見他手臂猛然一揮,身形如電,朝著贏道子逃離的方向疾馳而去。其他幾位修士見狀,也毫不遲疑地緊跟其後,一同展開追擊。一時間,只留下一片被破壞得面目全非的廢墟。

星煥宗修士追了一會,神識再次覆蓋方圓數里,終於發現了正在逃遁的贏道子,口中默唸口訣。贏道子,只覺速度變的遲緩下來,接著一道人影便閃現在其面前,數秒後又有三道身影落在其身邊。

星煥宗修士在贏道子周身點了幾下,贏道子頓時感受不到體內有絲毫靈力,連忙驚的跪到在地:“前輩饒命,晚輩不是故意招惹貴人的,晚輩不清楚貴人身份,得罪之處還請前輩寬恕。”

星煥宗修士們面面相覷,聽著這沒頭沒尾的求饒聲,心中滿是疑惑,眼神犀利地盯著贏道子,其中一名修士上前一步,語氣嚴厲地問道:“哦?既然如此,那麼城中那幾具凡人的屍體,可是你所滅殺?”

贏道子嚇得臉色煞白,連連搖頭,眼中流露出驚恐萬分的神色,聲音顫抖著回答道:“不……不是我殺的啊,前輩!那些死去之人,乃是晚輩的徒兒,亦是本州州牧大人的獨子及其貼身隨從小廝。晚輩身為州牧府供奉,此次奉旨在城中的坊市採購物資。卻不知為何,那可惡的徒兒竟然衝撞了城中某位權貴,惹怒了諸位前輩。可憐晚輩已然身負重傷,而我那徒兒也不幸命喪黃泉。懇請前輩念在我已承受這般慘痛責罰的情分上,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

“我等並不知曉你口中所言的貴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但蔡興城乃我星煥宗所轄之地,任何膽敢在此城內對凡人動武的修士,都必將受到嚴懲!”一位星煥宗修士嚴肅地說道。

贏道子聞言,這才明白城中那幾人與眼前星煥宗的修士並不是一撥人。他的眼睛瞪得渾圓,滿臉驚愕之色難以掩飾,聲音顫抖著慌忙解釋道:“前輩英明,請您明察!晚輩實屬無辜受害者啊!城中斷然有一名金丹期修士,險些在須臾之間將我滅殺。幸得我使出渾身解數,施展出血盾之術,方才得以僥倖逃脫一劫啊!”

“休要信口胡謅!若真是金丹修士動手,以你區區築基巔峰、假丹境修為,豈能有絲毫生還可能?”星煥宗修士怒目圓睜,厲聲呵斥道。畢竟他自已也不過金丹中期境界而已,但卻輕而易舉便將眼前之人制服。

贏道子額頭冷汗涔涔而下,心中愈發慌亂,緊張得吞嚥了一下口水後,結結巴巴地說道:“前輩息怒,晚輩怎敢欺騙您呢?當時院子外面尚有眾多百姓目睹此事,只要前輩稍作詢問,自然真相大白。”

“好,既然如此,那金丹修士究竟使用何種術法妄圖轟殺於你,速速從實招來!”星煥宗修士步步緊逼,不肯善罷甘休的追問道。

贏道子身體微微顫抖,臉上滿是驚恐之色,他結結巴巴地說道:“一個。。深綠色的法器,又大又粗,只見其手指輕輕一動,一道火光便擊射而來,速度之快令我跟不來不及躲避,只此一擊,便差點將我轟殺。”說著,他還抬起手來,比劃出那法器的形狀,眼神中滿是恐懼和驚慌。

“又大又粗?”星煥宗修士來回的踱了幾步,從現場的情況來看,似乎真如其所說。

但當時現場並未發現其他遁術,難道此人神識在我之上,修為不止金丹,乃是元嬰?若是元嬰此子定然沒有機會可以全身而退,除非那人手下留情。

經過再三思忖,仍是未能推敲出事情的經過,就在這躊躇之時,只見其手指輕輕一動,將贏道子帶著一同飛回了宗門。暫且將其安置在此,待後續調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再做妥善的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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