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廣白這一段時間一直盡心盡力處理教中瑣事,處理了一大部分教中惡瘤。等到樓黎成功出關,恢復元氣後,他就去外地處理事務。

中途經過東湖,樓廣白算了算時間,魏遠山應該在家。於是就動身前往魏家村,他開啟門進入魏遠山家中。院子裡靜悄悄的,魏遠山也不在家。樓廣白進了魏遠山臥室,看著自已的物件還放在原地,心裡頓時十分舒坦,覺得魏遠山心中真是有自已。不枉費自已為他的終身大事操心,為他淘來追人秘籍,還受盡了樓黎的嘲笑。

樓廣白挪開椅子,自顧自倒了一碗水,此時此刻也不嫌棄杯子上的缺口了,很快喝了下去。等來等去,見魏遠山還不回,就先打算忙完東湖鎮的事務再回來。

一個時辰後,魏遠山從後山揹著柴火回了家。見到自已臥室的房門開著,滿心歡喜,進屋一看,並沒有樓白的身影。他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杯子裡的水還沒有喝完,人應該走了沒多久。

魏遠山心中懊悔極了,要是快一點就可以見到人了。這些日子,他有大部分時間都在想樓白,他想著只要經常見一見樓白就可以,這樣他就滿足了。可是樓白有好一段時間都沒有來,他真的好想樓白。

魏遠山抱著一絲希望,準備了好菜好飯,留在鍋裡面,都是一些樓白愛吃的。

半夜,樓廣白終於忙好了,飛速趕往魏家村,這個時候,魏遠山肯定睡到了。到時候他一出現,一定會嚇到魏遠山。

樓廣白推了推房門,發現推不動,就打算走窗戶進。剛翻進窗戶,看見床上平坦坦的,並沒有人的影子。樓廣白上去掀開被子,一點溫度也沒有,此時他感受到房間內有另外一個人的氣息,樓廣白進入警戒,手中的白刃劃出,朝著氣息走去。

樓廣白擔心自已的仇家找到這裡,連累到魏遠山,現在只想找到線索。那人就趴在桌子上,氣息沉穩,就像是睡熟了。樓廣白確保眼前人沒有危險性,就迅速點亮燭火。屋子裡馬上亮了起來,桌子上擺放著早已冷卻的飯菜,魏遠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樓廣白貼近,還聞到了似有若無的酒味。他捏起魏遠山的下巴,看著醉鬼的紅彤彤的臉蛋,一時間氣笑了。將人隨手丟到床上,就準備離開。

一隻粗糙的手拉著樓廣白的衣袖,讓他不得不停下。醉鬼是沒有什麼自覺的,他順著樓廣白的衣袖往上摸,將頭死死埋在樓廣白的脖頸裡。溫熱的呼吸灑在面板上,樓廣白瞬間就想把魏遠山甩下去。

“樓白,你什麼時候來呀?”

魏遠山趴在樓廣白脖子上,雙手用力保護眼前人,悶悶地發聲問道。

“我來了,快放手。”

樓廣白只覺得自已的脖子就要被男人壓斷了,只好用手摸了摸懷裡男人的腦袋,試圖讓他鬆開一點。

“你個騙子,這麼久了,你都沒有來。今天來了,還不等等我,就走了。”魏遠山委委屈屈地告狀。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樓廣白實在支撐不住身上的重量,只好和魏遠山一起躺下來,試著安撫這個酒鬼。

“我來了,你想和我說什麼?”樓廣白報復性地捏了捏魏遠山沒什麼肉的臉。

“沒什麼好說的,見一見就好了。”魏遠山打了一個酒嗝,然後沉沉睡去。

樓廣白拉不開身邊人,只好認命,兩人躺在一起沉沉入睡。

白光順著窗戶縫流進屋內,魏遠山只覺得頭疼。睜開眼,看見前些日子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自已身邊,魏遠山不敢作聲,就靜靜看著樓廣白。

樓廣白早就醒了,他在想,魏遠山為什麼一直看著我?還有自已為什麼要裝睡?

樓廣白突然睜開眼睛,兩人四目相對,剎那間,魏遠山移開目光,耳朵和臉頰可疑地紅了。

“魏遠山,你很熱嗎?怎麼臉那麼紅?”樓廣白故意去摸魏遠山的臉,魏遠山撐起身子,慌著站了起來。

“我這是睡覺睡得,我去洗個臉就好了。”魏遠山只覺得那一瞬間,自已的心都要跳出來了,跑到院子裡去洗了把臉。

樓廣白想著魏遠山誇張的舉動,只覺得莫名其妙。

魏遠山燒了早飯,樓廣白看著豐富許多的菜餚,心中也很滿意,兩人坐下來享受著這一刻的美好。

吃完飯,樓廣白收到白鴿傳來的訊息,有些事情需要他緊急處理。他和魏遠山說了一聲,就要走,魏遠山追著後面問他,“下次什麼時候來?我在這裡等你。”

“每月逢五,我就回來看你。”樓廣白說了一聲就離開了,魏遠山看著遠去的背影,記憶中的某個畫面再次閃過腦海,痛感侵襲了魏遠山的全身。魏遠山停止回想,回到房間休息,他坐在椅子上,數著手指算著樓白下一次來的日子,還有十一天,他第一次覺得時間是如此漫長。

樓廣白回到教中,南宮鶴有已經在大廳等了一個時辰。

“少教主,我們打聽到前任盟主後人的訊息了。”南宮鶴面上帶了喜色,只要他們能夠得到前任盟主留下的秘籍《九陽》,就可以中和掉魔功的陰寒,這樣魔教的主導力量就得到最大的發揮。

“仔細說一說。”樓廣白坐直了身體,仔細聽南宮鶴講述。

前任武林盟主赫連拓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自學成才,自創一套劍法《九陽》,為人仗義,在執行一次任務後突然暴斃,引得各大掌門唏噓不已。他所留下的秘籍與後人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雖然有人去尋找,但最後都是無功而返。

“在現任盟主的住宅裡,有我的親信,他聽一位服侍王元龍多年的老僕人隱晦地講到,十三年前,府裡有一個成天要父親的孩子,孩子一直捱餓,因為拿不出王元龍想要的書。後來王元龍見那孩子實在不知道,在冬天的時候,就把那小子丟了出去。暗地裡繼續監視那孩子,小孩在城中餓的不行,就做起了乞丐,後來在廟裡被大火燒死了。”

樓廣白聽的氣憤不已,連一個孩子都折磨的禽獸,他不會放過的。

“你是懷疑,孩子被人救走了?”

“是,赫連拓交友甚廣,不拘什麼正派和魔教。所以屬下認為,赫連拓之子赫連弘還活著。”

“派出影衛營去把人找到,活著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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