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暴漲的營業額可把蕭萄給累壞了,洗完澡後換上粉色純棉睡衣躺床上準備入睡。

那種心跳如擂鼓的感覺又來了,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幾欲無法正常呼吸,她像一條呼吸不了的魚拼命張嘴,附近沒有人,她似乎能感覺到,是院子門口傳來的感覺。

她拼命深呼吸,用盡力氣平復心臟的跳動,如若在平日,她會感覺院子外有危險,也不會做恐怖片的主角,主動去門外直面危機。

但她莫名感覺有安全感,認為外面沒有傷害,心臟依舊不停地砰砰跳,她想忽略這種感覺,拒絕出去探尋未知的心跳來源。

可她就算戴上眼罩、塞緊耳朵、捂住嘴巴,將自已埋在被子裡,也沒辦法否認自已還在心跳過快的事實。

蕭萄太好奇了,想起今日徐懿軒幫忙擋下巴掌的那段時間,她也是在院子外感覺到一股吸引力 ,這還是現在仔細覆盤才發現的細節。

這不對勁,她摘掉所有裝備,悄悄沒開燈,先往一樓雜物間走去,接著從裡面找出一根實心鐵管,不發出任何聲音開啟小樓大門,緩慢地往院子大門走去。

一個多月的居住,使她非常深入瞭解這附近的治安,人情溫暖,深夜還能透過車燈,發現巡邏的車一直在附近環繞。

於是她的大門偶爾會忘記上插栓和鐵鏈,今天也是這樣的情況,所以只要她一開院子門就能看到有什麼在外面!

蕭萄越靠近院子大門,那種心臟要跳出身體的感覺越深刻,現在已經凌晨了,周邊萬物寂籟。

但她似乎聽到外面也有一個心臟跳聲,正在激動的與自已心臟同頻,她越來越急迫,但不敢發出任何聲響,緊緊捏著棍子。

只需要伸手,便可以直接開啟門了,蕭萄暗暗下定決定,如果是危險的東西,有餘地就關門,沒餘地就直接使用武器。

她現在可不是嬌滴滴18歲的自已,也不是26歲依靠別人的自已,透過一個多月的有意鍛鍊,她已經有一些薄薄的肌肉了,雖然直面危險有點勉強,但她已經有探尋未知的資本,更有自信去探清這件事。

她一鼓作氣,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開啟了門,見到是一個模糊的人像,那個身影竟然還想擋住她關門!

蕭萄立刻用力地舉起棍子砸過去,那個人意識到被攻擊,控制雙腿往後躲,同時擺出阻止她攻擊的姿勢。

在這千鈞一髮之時,竇叔忽然出現,用身體擋住了人影的後路,而蕭萄也理所當然地砸到了這個人的左手。

因院子沒有開燈,路燈從人影背後的方向照來,她只能模模糊糊看到是略微熟悉的身影,等她走出院子大門和竇叔匯合,她大叫了一聲“魏言昱!?”

就在這時蕭萄腦海千轉百回,不敢相信他會出現在自已面前,心臟持續地加強跳動,手上瞬間失去了力氣,抓著的鐵棍掉在了地上。

被砸到手的魏言昱也忘了手上的疼痛,不禁想“為什麼她會知道自已的名字?難道是競爭對手的陰謀?不對,怎麼可能給我那麼強的暗示?不可能的!”竟也情不自禁喊了一聲“蕭萄”。

兩個人都在彼此相認,在後面制住魏言昱的竇叔也鬆手了,迷茫地說:“原來你們兩認識啊,我看這男的鬼鬼祟祟在你家門口,一直在悄悄觀察,想著你不開門就安全了,結果你開門了,我才衝過來制止的,抱歉哈!”

這時候魏言昱左手才感覺到痛,似乎是骨折了,忍不住怒喝“我哪裡有鬼鬼祟祟?你看我來回轉了嗎?我不是一直站在這裡嗎?”

“什麼?你一直站我家院子門口做什麼?”此時蕭萄也品出什麼不對了,直接質問,這輩子魏言昱也不認識自已,不可能是特地來找自已的!

魏言昱總不能承認自已調查了她,正氣凜然地說“我…想吃你的麻辣燙,但忘了時間,以為你還在營業,辨認門牌有沒有錯呢!”

竇叔在旁邊怎麼看,都感覺是小情侶吵架,忽然想起自已那幾塊牌子,弱弱地說:“既然都是誤會,能不能不要投訴我們所,我也是熱心是吧…”

看到魏言昱吃痛地捂住手,蕭萄也顧不得其他事情,走上去抓著魏言昱的手問“沒事吧”,心臟恢復了正常速度,卻變得抽抽疼,彷彿是自已的手被砸了。

而魏言昱一直沉默,貪婪地看著她關心自已的樣子,止不住嘴角往上,旁邊的竇叔感覺自已好像不該在這裡,應該在車底或者所裡。

竇叔便打斷兩人的粉紅泡泡“既然你們兩人都認識,快去衛生站處理一下手吧,小姑娘你這勁還挺大的”。

唰一下,蕭萄的臉紅了,即便在路燈下也很明顯,立刻將棍子“咚”地一聲扔回院子裡,關上門,三人一起走向衛生站。

到了衛生站,竇叔在外面等兩人診斷,值班醫生看著魏言昱的手臂問“這腫得挺厲害的,怎麼弄的?”

蕭萄蚊子一般的聲音響起“我用棍子砸的”,而魏言昱說“不小心摔了”,值班醫生聽完則不客氣地對蕭萄說“小姑娘別家暴啊”。

百口莫辯的蕭萄連忙解釋“我不是,我沒有…”,魏言昱不住發出了吃痛的聲音,原是值班醫生按了下他腫脹的地方,問“疼不疼?”

魏言昱滿頭問號,頭是被氣痛的,手也被按疼了,但還是忍住怒氣說“很痛!”

“噢,那你還是要去醫院掛個急診拍個片子,可能有骨折風險。”說著讓兩人趕緊去醫院處理一下,怕誤診了。

走出衛生站的蕭萄緊緊抓住自已粉色睡衣的下襬,心虛地說:“我陪你去醫院看急診吧”,魏言昱又翹起嘴,正想打電話叫陳伯接自已和蕭萄。

旁邊的竇叔聽到醫院,立刻說“什麼,那麼嚴重,我載你們去啊!”立刻拉著他們倆回到了所裡,讓他們立刻坐上敞篷電動車。

所以三人,坐在帶巡邏燈光的電瓶車緩緩前往醫院……一路上竇叔饒有興致地邊哼歌邊開電瓶車,蕭萄的頭都快低到膝蓋去了,魏言昱則是第一次坐露天電瓶車,整個人都有點愣住了。

到醫院後,魏言昱趕緊去拍片,等待期間,蕭萄向竇叔的幫助道謝,雖然剛剛是意外,但嚴格算起來是救了她兩次。

想起上輩子魏言昱的性格,她怕竇叔被魏言昱暗暗報一些無傷大雅的復,比如“幫”竇叔摘掉一兩個牌什麼的,便立刻勸竇叔回去“竇叔,你還是先回去吧,這件事是我的責任,我也會勸他不要…咳咳不要投訴你的,不然等下遷怒了,你的牌子可能就…”

聽完這話的竇叔馬上站起來,遞給蕭萄一張名片“有什麼事打我電話哈,謝謝你了,哎呀,好像還有個案件沒處理呢,我、我先回去了啊!”

接著竇叔就像火燒屁股一般迅速逃離了現場,只剩下蕭萄等魏言昱出來,蕭萄不禁深深嘆了口氣,上輩子以大學為藉口壓抑感情,這輩子用幹活為藉口壓抑記憶,好像都失敗了,感情和回憶要不受控制地開閘了,可是,他並沒有上輩子的記憶啊……

蕭萄這顆心還沒做好準備去見他,原以為一輩子再沒機會見他,可能一輩子也不會放下他,沒想過找新的感情,更未想過會重新糾纏在一起。

她只能不斷回憶重生前,將近一週沒收到他簡訊、也沒回復簡訊的那段記憶,來壓住對他的思念。

可有些思念不見便不覺,一見便蔓延,無數信件傳遞、無數眼神對望、無數次心臟跳動,都讓她無法抑制心中的愛戀。

……

魏言昱摔進被子後,想要入睡忘卻一切事情,卻無法停止對蕭萄的想法,等他意識自已站在蕭萄院子門口,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關鍵是他還知道要洗掉髮蠟、卸妝,還知道洗完澡穿套休閒裝才來她門口,還特地選了一套什麼logo都沒有的衣服。

以為要站一個晚上,結果她竟然知道他在外面,開啟了門並且…以為他是小偷,把自已的手敲骨折。

但這是不是證明她對自已也有特殊的感覺,難道自已真的和蕭萄有特殊的緣分?魏總一直板起臉,認真思考愛情的煩惱。

幫他包紮手臂的值班醫生透過他嚴肅的臉龐,不禁感嘆現在黑社會真敬業,消毒、又捆又綁都沒感覺,好像還在思考收回哪個檔口一樣。

包紮到一半的魏總終於回神了,感覺自已的手臂有點痛,而值班醫生好像以為不痛,越扎越緊了。

終於魏言昱忍不住說“太緊了”,值班醫生才放鬆了一些繃帶“對不起啊,我松一點點,我以為你不疼呢。”

接著值班醫生照著骨折的恢復事項給他念了一遍,建議魏言昱拿出手機拍一下,免得等下忘了還需要過來問,他默默地掏出手機拍照。

包紮好後,值班醫生開始恢復清閒時光,看著魏總頭兩邊爆發的青筋,悠悠說“原來不是不痛,只是晚一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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