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朗聲道:“此事無需爾等思慮,朕只要銀子和一個萬全之策!”禮部尚書在一旁冷眼旁觀,嘴角微揚,心中暗自竊喜。在他眼中,這無疑是一場激烈的爭鬥。內閣與皇帝之間的博弈,無論結果如何,最終吃虧的必定是內閣。

畢竟,內閣肩負著國家的重任......李易率先離開了御花園,陳松和張政呆立原地,氣得渾身戰慄。他們深知,皇帝召見定然沒什麼好事。果不其然,一切都如他們所料。早知如此,就該稱病不來御花園,每次覲見,都會給自已帶來一堆棘手的問題。

如今,皇上又將一個棘手的爛攤子丟給了他們。去年,小皇帝揮霍無度,將國庫掏空,現在無計可施,又要他們想辦法解決,這分明是在刁難他們。農業稅收肯定不會有變化......難道真要在商業上進行變革?陳松和張政相視一眼,儘管剛才張政在皇上面前據理力爭,毫不示弱,但聖命難違,事情再困難也只能奉命行事。

“閣老,依您高見,此事該當如何處置?”“我又有何能耐?我非神仙,亦無點石成金之術,為充盈國庫,也只能行此下策了……”“閣老已有妙計?”

張政趕忙問道。陳松微微招手,張政趕忙湊近,陳松壓低聲音道:“貪官皆以官位換錢,如今聖上欲解禁商業,其決心似秤砣落水,深不可移。不妨姑且一試……若事不可為,再行收回便是……”“還請陳閣老明示……”“反正商業即將解禁,不妨重新調整各類物品稅收,再將部分物品買賣之權售予商人,以解國庫空虛之急,先讓聖上龍顏大悅幾日……”“此計不正如賣官一般!”

張政大驚失色。“此言差矣,賣官乃瀆職之舉,而出售部分商品經營之權,不過是權宜之計……若行不通,收回來便是。”“那閣老以為,當從何處著手為宜?”張政問道。“就從漕運始吧……先解禁運河商船……”

陳松和張政開始苦思冥想,如何逐步解禁商業,以滿足那小皇帝如饕餮般的巨大胃口。他們絞盡腦汁,恨不得從石頭裡擠出銀子來填補國庫的巨大虧空。離開皇城,進入內閣後,他們精心策劃著漕運解禁的步驟,同時盤算著如何將漕運的權力賣出,以獲取最大的利潤。然而,這一切必須在掌控之中,最終漕運的控制權,必須牢牢掌握在朝廷手中……

當陳松和張政忙得焦頭爛額之際,裡易卻悠然自得地取來一根青竹釣竿,在御花園的另一端,悠閒地釣著金魚,好不愜意。

漕運總督,這個職位猶如一塊肥美的鮮肉,官居二品,位高權重。然而,上一任漕運總督卻因貪汙白銀多達二百多萬兩,落得個滿門抄斬的下場。新上任的漕運總督如履薄冰,戰戰兢兢。而漕運總督剛剛返回漕運總督署不久,內閣首輔陳松與次輔張政便迫不及待地來到了漕運總督署。漕運總督趕忙迎到了外面。

陳松和張政毫不囉嗦,開門見山告訴漕運總督他們此來的目的,那就是放開漕運,將官營轉為私營……漕運總督新官上任,自然不敢違抗內閣政令,立刻將漕運各地的漕運稅收與運量呈報上來。

大啟皇朝的改革終於拉開帷幕,在承平皇帝的支援下,改革政令如投石入水,從最容易的商業開始泛起漣漪。畢竟商業改革幾乎不會損害任何階級的利益……張政最渴望進行土地改革,推行一條鞭法,取消人頭賦稅,改為按畝收稅,土地越多,賦稅越重。然而,一旦進行土地改革,必將引發鄉紳地主與大士族的抵制。就像徐階這樣的卸任首輔,也是大士族,家產超過萬貫……實行一條鞭法後,徐階家族每年的賦稅將從百兩紋銀驟增到數千兩之多。

在李易眼中,土地改革是必然要進行的,只是目前尚未到合適的時機。於御花園中,李易悠然自得地享受著垂釣之樂,思緒飄回到半年前。彼時,大啟皇朝的綜合國力僅有一千七百萬,而短短半年間,在李易的治理下,國力已飆升至二千一百萬。從功績而言,李易絕對堪稱明君聖君。若商業改革成功,綜合國力必定會再次飛速提升,李易心中暗自期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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