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涵啊,你也帶隊跟隨張小友離開吧,莫要白白送了性命。”

馬天師見張琛離去並沒有絲毫怪罪的意思,此仗兇險,隨即他又開口勸說張梓涵離開。

失去了石敢當石像守護,這裡已經不安全了,他們留下來也沒用。

“張真人手段如此高超,他怎麼能一走了之,我去追他回來!”

張梓涵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危急時刻,有的人自私自利,有的人卻能做到大公無私,奉獻自我照亮他人。

說著張梓涵就去追張琛去了。

“哎,任性的丫頭,個人有個人緣法,無為自是有為!”

馬天師微微嘆了口氣。

“如此心性到是非常合適修道,若此次能熬過去,馬師兄不如收其為關門弟子。”

劉一枚臉上波瀾不驚,眼底卻是露出一絲憂色,他又何嘗不是呢,剛收的徒弟,除了給了李慕婉幾本入門道法書籍,他是一日都沒教過呢。

這次估計他都不一定能回去了。

“哈哈,再說!”

馬天師不置可否,說著便向自已的屋子走去,他也要做些準備,準備應付今晚的惡戰了。

“張琛,枉你富有盛名,如此危急時刻,你怎麼能扔下馬天師與劉道長跑了!”

張琛坐在牛車上,帶領著上百號老人走在長滿雜草的泥路上。

身邊跟著一個煩人精,從村裡到出村一直和他叨叨個沒完。

“道士就不是人啊,不能貪生怕死嗎,你是不是聖人轉世啊,管的這麼寬。”

張琛一臉無語,昨晚未能將水猴子頭領擊殺,那條小溪裡還不知道藏了多少這種怪物呢,這可不是人力能抗衡的。

“我只知道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多少道長的犧牲才換來這短暫的安寧,你想看到人間再次變成煉獄嗎?”

張梓涵語氣非常激動,字裡行間指責張琛的不作為,昨晚的張琛才深刻的驚豔了她,今天直接道反天罡臨陣脫逃,讓她無法接受。

“辦法我已經給出你們了,我只是來幫忙的,不是來送死的,是誰不作為,只是調個車來挪動陣基的事,卻一拖再拖,無藥可救。”

張琛絲毫不受張梓涵影響,悠哉悠哉的躺在牛車上,看著蔚藍的天空。

“…………”

本來理直氣壯的張梓涵,直接被張琛一句話懟的啞口無言,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緩步前進的牛車。

“讓人把水猴子的血,和我調製的硃砂運來,我只能幫你們這麼多了。”

張琛不是不想留,人力有盡時,面對數量眾多的水妖,僅憑他們三人是擋不住的。

但他也很佩服這個女人與她的隊伍,他們明明都是普通人,卻沒有一個人選擇離開村子,而是固執的要留下幫忙。

所以他還是動了惻隱之心,打算再幫他們一把。

“好,我這就叫人送來!”

聽到張琛的話,張梓涵眼睛一亮,哪怕張琛不願留下,但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幫他們最後一把。

當即就掏出電話聯絡隊員,讓隊員將張琛調製的硃砂,與水猴子血液運過來,同時將他們所有彈藥都帶上。

隨著材料與彈藥都被運了過來,張琛坐在牛車上開始製作附魔子彈。

有了張梓涵與其隊友幫忙,一人負責用彈頭浸泡水猴子血液,一人負責上硃砂工作,所以張琛製作附魔子彈的速度很快,幾乎三秒左右一顆子彈。

兩個半小時後,三千子彈全部附魔完畢,此時天色已然黑透。

而張琛帶著隊伍走走停停,已經走出了將近十五公里路。

子彈附魔後,張梓涵深深的看了張琛一眼,而後跳上了吉普車,車子一個甩尾漂移,便朝來時方向飛馳而去。

“村長天黑了,派幾個人過來,一人給他們發一張。”

張琛無奈的嘆了口氣,招呼了一聲六十多歲的臨時村長,掏出一沓辟邪符交給他,讓他給所有趕路的老人一人發一張護身。

而他則是躺在牛車上望著夜空,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在符籙天工與臨空畫符加持下,張琛製作附魔子彈,需要的法力與精神力並不多,但一連製作三千枚,精神高度集中下,還是讓他感到了疲憊,所以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特別是老人的運勢都比較弱,一路上,他們身上的辟邪符閃爍個不停,差點沒給他們嚇出個好歹來。

別以為老人就不怕死,他們比任何人都怕,都想多活幾年,活的通透的沒幾個。

“張真人,前面有車燈!”

就在隊伍即將進入防城齊城之時,一輛巨大的吊車,與他們隊伍迎面而來。

“老鄉們都讓讓,我是益達重工的,現在要趕到石敢當村施工,十萬火急!”

一名黝黑的小夥,將頭探出吊車外,操著一口壯族口音,向堵在路中間的老人們喊道。

“11點了!”

張琛聽到青年這話看了眼手機,已經是夜間十一點了,而防城距離石敢當村,卻足足有三十多公里路。

張琛心底暗暗自琢磨,路雖然不大好走,但以吊車的速度應該能趕上。

“村長村長讓人讓開!”

張琛招呼村長組織老人們讓開路。

“這個你拿著,進城找間屋子待著,用符籙把門窗封好,明天若我們還活著,就證明你們可以回家了!”

張琛再次掏出一沓符籙,將其塞進村長手中,讓他帶領村民進城歇息一晚。

“嗯,回家!”

村長知道張琛是要回去了,緊緊的握住張琛的手,一臉鄭重。

“拜託了張真人!”

張琛跳上吊車副駕駛,一群老人在車旁揮手送別,容非情非得已,誰想背井離鄉。

“快進城!”

張琛將身子探出車外,招呼村長帶村民們趕緊進城,而後便縮回車裡,讓司機小哥趕緊開車。

“小哥,怎麼就你一個人,沒有幫手嗎?”

張琛這時才發現,車上了除了司機一人,再無其他了,出於好奇開口問道。

“他們不肯來,我自已偷偷把車偷出來的,我還是個吊車學徒,不知道能不能成!”

小哥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心虛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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