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

眾人都來到別墅一樓,聚集在一起。

大部分人都已經完成自已的任務,但扮演綠化養護人員的二人卻並沒有將院子裡雜草以及多餘的枝丫修剪乾淨。

二人並沒有偷懶,但工作量實在是太大,只靠她們兩個的力量實在很難完成。

馬芷容也沒有太當一回事,想著明天再修剪也是一樣的。

或許連她自已都已經忘記了她昨天曾說過,要是沒有完成任務,說不定會有什麼後果。

卿洋卻皺起眉頭,他隱隱約約感到有些不安,如果他的猜想沒有出錯的話,今晚又會有人喪命。

但他卻是不打算提醒眾人,畢竟有些規則需要有人嘗試才能確定。

“那個人身羊頭的怪物今天出現沒有?”

卿洋想起來昨天他們提到的人身羊頭怪物。

扮演安保人員的劉洋和高大男人搖了搖頭,他們這一天都提心吊膽,但好在那個怪物並沒有出現。

按照卿洋之前的猜想,那個人身羊頭的怪物應該還會出現才對。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怪物並沒有出現。

但沒多久,卿洋像是想到了什麼,他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但還需要再觀察幾天才能確定。

“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眾人盯著卿洋,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問題。

“管家住在什麼地方?”

此話一出,眾人都陷入了沉思。

管家每天除了給他們送飯,其他的時間基本上見不到他的人影,那他平時到底會在什麼地方?

“管家該不會就是……”

有人猜測管家就是晚上出來的那個東西,他的人皮下其實隱藏著什麼恐怖的怪物。

這種猜測其實也不無可能,因為晚上十點後,他們都在各自的房間內,並不知道管家在什麼地方。

若是管家就是晚上出來的那個東西,在時間上也說得過去。

卿洋也不確定,如果管家就是晚上出來的那個東西,那就還有一些問題得不到合理的解釋。

但可以確定的是,管家肯定和那個東西有某種關係,至於什麼關係就不得而知了。

“還有一點很可疑。”

另一個扮演保潔人員的男人開口。

“管家似乎對於別墅內死了人並不關心。”

這的確也很可疑,按理說別墅裡面死了人,通常情況下管家都會通知別墅主人。

但看管家的樣子,顯得太過無所謂,反而讓人起了疑心。

“但這個管家好像一直就很不正常,硬要說的話,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吧。”

有人覺得這件事並沒有什麼可疑的,畢竟在一開始來到別墅的時候,管家的表現就已經很詭異了。

要是他後面的表現得很正常,那才顯得有些可疑。

眾人似乎也比較認同這個觀點,便不再爭論。

卿洋仔細觀察著眾人的表情,想要從眾人的臉上看出來什麼,但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眾人再次陷入沉默。

見沒有人說話,楊虎也說出了自已的疑惑。

“我今天在檢查換氣管道的時候,發現別墅內有一條管道是連線到地下的。”

“地下?”

“換氣管道為什麼會連線到地下?”

眾人也有些不解。

“難道是那條被堵住的管道?”

卿洋像是想到了什麼,接著問楊虎。

楊虎頷首。

“你怎麼會知道?”

“猜的。”

楊虎有些失落,他還以為卿洋已經知道了什麼。

不過,卿洋的確已經有了一些猜想,但他並沒有急著告訴眾人,需要等到明天才能確認。

眾人看了看時間,已經接近十點,也都返回了自已房間。

隨著牆上掛鐘指標的轉動,眾人的心也提到嗓子眼。

經過昨晚上發生的事,眾人都有些擔心,那個東西會不會闖進自已的房間。

終於,指標指到了十點。

房間外又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漸漸地,那個聲音越來越小聲,很快便沒了動靜。

眾人並沒有放下心來,反而更加緊張,他們知道,房間外的那個東西極有可能站在哪個房間的門口。

轟!一聲巨響!

一道刺耳的尖叫聲響起,很顯然這次出事的是個女人。

卿洋此刻也確定了之前的猜想。

那個東西闖入了馬芷容的房間,當她看清楚那個東西的樣子的時候,腦子裡只剩下了恐懼。

它的身體縫合著人和熊的部分,散發著一股惡臭,眼睛裡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馬芷容驚恐地想尖叫,但那東西迅速撲向她,用巨大的力量將她按在床上,她掙扎著,但怪物的力量實在太大,她無法逃脫。

“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是我……”

馬芷容小聲的唸叨,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東西會找上自已。

她拼命的哀求,臉色蒼白如紙,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的身體顫抖著,聲音帶著哭腔,拼命地向怪物哀求著。

“求求你放過我……”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助,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那東西高大而猙獰,目光冷酷無情,似乎沒有絲毫憐憫之意。

馬芷容跪倒在地,頭髮散亂,衣服也因為驚恐而變得凌亂不堪。

“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想死在這裡……”

她的哀求聲越來越急切,近乎歇斯底里。

然而,那東西依舊無動於衷,它一步步地向馬芷容逼近,帶著壓倒性的威脅。

“其他房間還有人……殺他們……殺他們……放過我……放過我……”

馬芷容的心跳急速加快,她感到絕望正逐漸吞噬著她。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最後一絲希望,彷彿在祈求上天的憐憫。

但無論她怎樣哀求,那個由人和熊縫合在一起的怪物都沒有停止它的步伐,陰影逐漸籠罩住了她。

它用鋒利的爪子撕開女人的衣服,女人的身上出現了一道極深的傷口,鮮血染紅了地板。

她痛苦地呻吟著,但那東西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當馬芷容已經失去生機時,它停下了攻擊。

它沒有將女人碎屍萬段,而是留下了她的全屍,整個房間充滿了血腥和恐懼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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