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驚慌的樣子,我也不敢大意,更不敢盯著她那裡看,裝作剛剛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

“怎麼了?”

我把林裳拉到身後詢問,同時,朝著她之前的位置看去。

“我,我好像看見鬼了。”

林裳依舊還沒平息過來,喘著粗氣說道。

這有點讓我懵逼,要是看見其他的還好說,至少還能實體東西。

但是,鬼這種東西太過於虛無,用科學來解釋,這根本經不起推敲,哪裡有什麼鬼。

“你看花眼了吧!林總,你還相信迷信?”

“不是,我只是剛剛看見身後好像有影子飄過,背後還涼颼颼的。”

林裳為了使我相信,還伸手指著她剛剛放便的地方。

看她那神情,也不像是在撒謊,但我也不會相信有鬼一說。

很有可能是她沒休息好,精神有些恍惚,在起風的時候,看花眼,才會這樣。

“這荒島上,四面環海,吹風涼爽是很正常的,再說夜間的溫度本來也要低很多,感覺後背涼颼颼的,也是正常的,那會我也感覺到了。沒事的。”

我一邊安慰她,一邊把她拉到火堆旁坐著。

剛剛林裳的動靜,也驚醒其他人,迷迷糊糊地看著林裳。

“怎麼了?”

“沒事,大家繼續休息,多休息會,明天好上路。”

說完這句話,我總感覺這話有點毛病,只不過一時沒想起來。

黎明的肚皮漸漸翻白,一夜就這麼過去。

休息一晚,幾個女人精神好了許多。

“啊…又吃烤牛肉,不想吃,我要吃素食。”

“我也是不想牛肉,好想吃素食…”

……

幾個女人都抗議起來,女人不同男人,要她們天天吃肉,根本受不了。

可現在哪裡有什麼素食,就算有,用什麼做菜?

我微微皺眉,很不喜地說道:“現在可是在荒島上,我們是想辦法生存下去,而不是在大城市自已家裡,哪來那麼多挑剔?”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這樣的日子,至少現在離你們遠去,有吃的就很不錯了。”

“誰要是想餓死,就不用吃,我也不會慣著你。哪來那麼多臭毛病。”

雖然我語氣是不怎麼好,但是我說的並沒錯。

被我毫不客氣地說一頓,幾個女人漸漸地清醒認識到現在的問題,自知無理,拿過牛肉低頭吃起來。

“我們到底要走到哪裡去?到底要走多久?真不想就這樣毫無目的走。”

劉詩詩開始發牢騷起來,她本來有著男人們羨慕的工作,每天天南海北地到處飛,工資待遇都不錯,哪裡遭遇過如此環境,吃東西都成問題。

反差太大,令她有些接受不了,剛開始一兩天她還能撐著,但是,隨著時間長,內心也開始浮躁起來。

“走哪裡去,走多久,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哪裡安全,走哪裡。”

不管在什麼情況下,安全永遠放在第一位。

這幫女人真是沒吃過苦,這才剛開始就喊叫不行,遙想當年在部隊的時候,那種苦遠遠勝過現在千百倍。

“彪哥,你說,我們還能回去嗎?想家了。”

安妮在說到家的時候,眼神完全變了,眼眶有些溼潤,聲音都有些澀。

恐怕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這麼強烈渴望回家。

不只是她,其他幾個女人也是一樣,心情有些沉重。

我又何嘗不是?但是,現在現實問題擺在這裡,我們在這裡光想有什麼用?想就能回去了嗎?肯定不能,我們還得想辦法去面對,想辦法回去。

在沒有任何辦法前,我們只能保證自已不被餓死,好好活著,活到被救援隊發現,帶我們回去。

看著情緒低落的她們,要她們現在面對困難,恐怕根本行不通。

所以我必須帶給她們希望,提高情緒。

“大家都聽好,我們一定能回去,我保證一定把你們帶回家。”

“前提是,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大家都必須活著。”

“嗯。”安妮狠狠地點點頭,“我一定會活著回去。”

其她人也紛紛點頭,不管今後會遇到什麼事,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我在她們心裡種下一顆希望的種子。

吃完早餐後,我們繼續前行。

這一路上遇到的野生動物多了不少,還有野兔。

本來我提議抓野兔的,被安妮拉住:“兔兔那麼可愛,怎麼忍心吃它呢?”

不管我怎麼說,她就是不同意吃野兔,最後我才知道,原來她是屬兔子的,難怪她那麼拉著我。

“好吧!兔兔可愛,咱不吃它了。”

安妮才嘻嘻笑起來,我輕輕拍拍她腦袋,繼續走。

這一路上,似乎好像有了一點不同,沒了之前那麼壓抑。

“彪哥,你快看,那是什麼?”

楊洋指著河流上一大黑點問我,由於距離有些遠,我看得也不是怎麼清晰。

這條河大約五六十米寬,兩邊都是高山,源頭,我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有一端幾乎可以肯定是流進海里的。

我們在其中一邊高山上,也是才不久轉到這裡來的。

“走,我們去看看。”

我率先朝著下面跑去,隨著靠近,那東西也清晰起來。

“像是一個旅行箱。”

飛機失事,連我們都能流落到荒島,這裡有旅行箱也不奇怪。

“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去弄過來。”

我讓她們在河邊等我,這不像沙灘,河邊到處都是茂密的蘆葦,還有大闊葉子,圓圓的,小徑植物,我也叫不出這植物的名字。

箱子是被斷的樹攔擋著,我要過拖到河岸上。

邊緣處河水不深,沒費什麼功夫就把箱子拿到,我拖著往河岸走。

快到岸邊的時候,我發現河水裡面有異動,扭頭看去,發現離我不遠的地方不停地冒出水泡。

我心裡大驚,連忙大喊道:“快跑。”

當下,不敢有半點耽誤,連忙把箱子扔上岸,抓住岸邊的樹枝,拼命往上爬。

我都能清晰感覺到身後的危險,雙腳剛落在地上,河面突然冒出一張血盆大嘴,狠狠地咬在河岸邊。

幾個女人雖然在我的提醒下,早就往後退好幾步。

依舊能聽見我這裡的動靜,紛紛看過來,嚇得大聲尖叫起來。

“張彪,小心。”

“彪哥,小心。”

“彪哥,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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