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沒,沒。”

被安妮發現了,我老臉一紅。

剛剛那完全是下意識,可不是我有意去看的。

見安妮沒什麼事,最多休息會就好。

我連忙把眼神從她身上挪開,看向遠處,把我心中的想法告訴她。

還得去尋找其餘的六個人,不管是死是活,都要去找。

“彪哥,我跟你去。”

安妮都沒怎麼想,立刻答應下來。

這一點連我都沒想到,要知道,進入裡面,是很危險的,她也是親身體驗過的。

現在好不容易逃出來,就更應該珍惜這次機會。

按照我的想法是,我進去尋找,她留在沙灘附近,看看會不會出現救援隊。

在附近尋找淡水以及食物,應該能生存下去,進入裡面,就是未知數。

“你還是考慮清楚點吧!裡面太危險了,你應該知道。”

我依舊試圖讓她留在這裡,會安全很多。

她們都是我帶進去的,我必須把她們帶出來。

然後在與安妮會合,駐紮在沙灘。

安妮直搖頭,很是肯定地說道:

“彪哥,不用勸我了,我是肯定要跟你一起去尋找她們的。”

見她這麼堅定,我知道要是繼續勸說下去,就顯得我很矯情。

“好吧!今晚在這裡好好休息,明早我們出發。”

她現在的身子還虛弱,休息好點,生存能力會強很多。

也不知道附近有沒有淡水,不過,倒時在接近森林那邊有果樹,上面還吊著很大的果實。

在這種地方倒是很難見到,我記得第一次流落在荒島上的時候,那裡什麼都沒有。

果樹簡直就是一種奢望,我讓安妮在沙灘上休息,自已跑去採摘果子。

不指望果子能充飢,但是,絕對能解決口渴。

這棵樹很高筆直,而且枝丫的地方也高,我根本就爬不上去。

好在不怎麼大,只有小碗口那麼粗一點。

我站在下面,望著上面,雙手握住樹幹,使勁搖晃,使得它不停地搖擺起來。

隨著搖擺的時間長,上面的果子慢慢地,接二連三地掉下來。

看著地上堆著許多果子,我咧嘴一笑,準備回沙灘。

在轉身的時候,想著何不就在這裡?又可以遮陽,多好。

於是,我跑過去喊安妮過來。

她在沙灘上撿了一些貝殼,還有一些海里能吃的東西。

現在她也懂得食物的重要性,食物就是一切,食物就是希望。

所以只要看到吃的,她都會毫不猶豫撿起來,哪怕是吃膩了的螃蟹,安妮都沒有放過。

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我心裡蠻安慰,安妮現在懂事多了。

不像剛開始流落在這裡的時候,走路都嫌這樣嫌那樣,吃的也挑,還有很多講究。

現在哪裡還有那種氣息?都已經被存活下來折磨得沒脾氣。

那種大小姐脾氣,也被折磨得沒了。

我走過去,幫著她把那些只要能吃的,都打包帶走。

可喜的是,在不遠處看到那塊鐵鍋,沒想到還在。

這倒是一個驚喜,有了它,就不會吃生的,或者燒烤,還能熬製一些湯羹。

做一些其他食材,換著口味吃,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這一天,燒火搞了一些烤螃蟹,烤魚之類的吃。

主要是我在附近沒有尋找到淡水,做不了湯羹,海水做來,太鹹,根本吃不了,而且還容易口渴。

晚上出現呼嘯聲,彷彿就在附近不遠處,我跟安妮直接被嚇醒。

安妮緊緊挨著我,抱著我的手臂,膽怯地問道:

“彪哥,是什麼聲音?好可怕。”

我輕輕搖搖頭,也不知道是什麼聲音。

不管是什麼,我們都得小心謹慎。

不能出現任何馬虎,隨時觀察周圍的情況,只要不對勁,趕緊做出相應的對策。

白天的時候,我弄了一根棍棒,雖然比之前那根差一點,但,還不錯。

那一聲呼嘯之後,似乎再次恢復平靜。

“應該沒事,你先睡,我守著一會,要是沒什麼事,我再睡。”

我倆足足等了半個多鐘頭,什麼都沒有看見,也沒了響聲。

所以我才催促她抓緊時間休息,休息時間足,精神才會好,才能更好應對即將發生的事。

安妮也不像之前那麼嬌氣,那麼胡鬧,知道說的是對的,立馬躺下繼續睡。

要是以前,肯定還會跟我胡攪蠻纏一會。

這人還是有變化,不變化適應不了這樣兇惡的環境。

我又放了兩根枯樹枝進入火堆,火堆可以驅趕一些野獸,哪怕不能驅趕,也能阻止。

使得它們不敢一下子撲上來,天生害怕火。

在火光照映下,安妮那張俊俏可愛的臉蛋有些迷人。領口那裡隱隱約約能見裡面的風景,即使在怎麼迷人,我都不能對她有所企圖。

哪怕有了反應,我也必須把它打壓下去,可不能再出現跟白鈺發生的那種事。

天上閃著星星,圓圓的月亮,讓我思念起林裳。

我何時才能找到你,你到底在哪裡?

思緒萬千,時不時白鈺的身影也會出現,也許我的心裡也有白鈺一席位吧。

只是,我從小接受的教育是一夫一妻制,一個男人只有一個老婆。

哪怕我心裡有白鈺,但,我必須要強制自已不去想她,把對她的思念壓在心底最深處。

林裳才是我最想要的,才是我最喜歡的,才是我最愛的。

就這樣迷迷糊糊地想著她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睡著了。

“彪哥,彪哥,醒醒,快醒醒。”

我睜開朦朧的雙眼,看見安妮很是驚慌地搖著我,呼喚著我。

“怎麼了?”

這會還沒有天亮,我好像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她怎麼那麼驚慌?

她的眼神一直恍惚,好像害怕著什麼。

“我,我做噩夢了。”

我一把摟著她,輕輕在耳邊說道:

“沒事的,只是一個噩夢而已,不是真實的。”

安妮輕輕地點頭,

“我也知道,可我還是會夢見劉詩詩兇我,推我掉下地洞的情景。”

在黃島上,面對各種壓力,精神有點崩潰還是能理解,做噩夢也是常見的。

看來劉詩詩對安妮造成的傷害很大,雖然安妮口頭上原諒了她,但是,內心裡還是有一絲牴觸吧!

“噓,小聲點,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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