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一直知道林裳是一位大美女,身材也是頂級的棒,但是我真不知道她赤裸著背是有多迷人。

我的頭不知不覺伸出去大半,本來就是偷窺,現在幾乎變成光明正大看。

“張彪,我警告你,不準偷看。”

林裳撩水在身上,嘴裡說著,我這才知道剛剛是我想多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誤會了她,她居然是背對著我說的。

我心裡有些慚愧,連忙把頭縮了回來,不再偷看她。

“沒,沒看。”說這話,我還有些心虛。

也不管她相不相信,反正我是不會承認的。

就這樣坐在沙灘上,背靠著大石塊,迷迷糊糊睡過去,直到林裳把我叫醒。

我揉著惺惺鬆松的睡眼,抬頭看著她,“洗好了?紅腫有沒有消除?”

與此同時,手撐著地站起來。

“嗯,幾乎消除,只有少數紅點,應該沒多大事了。謝謝你,張彪。”

林裳那張俊俏臉蛋上浮現出開心的笑容,心情也舒暢許多,看得出來她感謝我的話也是很真誠。

我衝著她微微一笑,“走吧,下次再泡,先回去吃東西,估計她們現在都很著急。”

順著原路返回,這一路上她都沒有提我偷偷偷看她的事,我心裡懸著的心落下來,估計她那會是真的沒有發現我偷看。

當我倆出現在山洞的時候,其他六個女人炸開了鍋。

“我就說嘛,彪哥是不會丟下我們不管的,這不,她們回來了。”

安妮見到我們出現,第一個跑到我面前對其他五個女人說著。

我也不知道安妮居然這麼相信我,心裡暖暖的,她雙手抱住我的手臂,不停地搖晃,詢問我們去哪兒了,怎麼不叫上她。

“我們去尋找淡水了,你們口渴嗎?要是渴了,我帶你們去。”

和我猜想的一樣,聽見我說找到淡水了,一個個眼裡放出精光。

“終於有水喝了,我要去我要去。”

“我也要去。”

除了顏汐,都表示要去,幾個女人嘰嘰喳喳地說著。

“哼!找淡水需要這麼長時間嗎?一男一女,我看啊,恐怕行魚水之歡去了吧,哪裡顧得上大家口渴,飢餓。”

顏汐坐在一旁冷嘲熱諷,說話相當難聽。

我心裡也很不爽,辛辛苦苦出去尋找水,卻換來這樣的嘴臉。

當然,我雖然沒有吃什麼虧,但是,林裳呢?林裳可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的清白怎麼能讓另一個女人汙衊呢?

何況林裳一直都是公司的高管,平時都是高高在上,受人矚目,哪裡受過這樣的汙衊?

此刻林裳的臉色很不好看,比平時我見到的時候更加冰冷,身上無形當中流露出的氣勢,豈是一個戲子能比擬?

“你再說一遍我聽聽?”

她的眼神就像是鋒利的刀子,死死地盯著顏汐,就連站在一旁的我,都能感受到。

“我···”

“你什麼你?”

顏汐想說點什麼,直接被林裳打斷,根本沒有給她機會,被林裳壓得死死的。

“你還有良心嗎?我們辛辛苦苦出去尋找淡水,你坐享其成,還在這裡風言風語,你以為淡水很好找?這麼半天了,你怎麼不出去找?一直在這裡等?”

林裳懟得顏汐啞口無言,嘴巴張了張,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雖然林裳說得對,但是,我不想她們起內訌,於是,站出來說道:“算了,林總,你不是餓了嗎?先吃點東西。”

林裳白我一眼,不再說什麼,前去拿食物,她是一個聰明人,怎麼能不知道我的想法。

見林裳退讓,我心裡輕鬆不少,要是她不肯退讓,這件事還真不好處理,顏汐這個女人真是讓我失望,不得不說她的嘴真是欠。

我也懶得說她,只是隨意看她一眼,然後對著其她人說道:“好了,以後大家別亂說話,都吃點東西,我帶你們去喝水。”

這也是沒辦法,畢竟墜機之後,除了我撿到那點食物,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林裳還是老樣子,冰冷,其她人也不敢貿然跟她聊天,特別是今天懟顏汐後,她們更是與她若有若無保持著距離。

我心裡苦笑,我是想林裳也跟她們一起有說有笑,要是遇到什麼情況,大家也好有個照應。

想想還是算了,順其自然,一個人的性格是很難改變的。

飯後前往水塘,那裡的水還是一如既往的清澈,有了它,就有了一定的保障,至少不會渴死。

“這水真甜,好喝。”

安妮喝了一口,回頭對著我說。

除了我跟林裳,其她人都蹲在水塘旁,不停地用手捧著水喝,甚至還有人把嘴對著水喝。

看著她們的樣子,想起之前我跟林裳,何嘗不是這樣?

“大家喝好水之後,原路返回山洞,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去尋找吃的。”

山洞裡那點食物恐怕明後天就吃完,我不得不想辦法尋找吃的。

我剛走幾步,扭過頭去,對著她們說道:“你們在山洞附近尋找點幹樹枝,用來生火,防野獸。”

“我跟你去。”

“彪哥,我也要去。”

“我也要去。”

幾個女人站起來跑到我身旁,爭著要去。

看著她們嬌貴的樣子,想想還是算了,這荒島上,不缺少野獸,人多容易引起它們注意。

“不用,你們回山洞,這裡不能長時間滯留,很危險。”

這一片是山腳,陰暗潮溼,她們沒有聽我的話回去,反而一直跟隨著我。

不管我怎麼勸說,都跟著。

“好吧,既然都要跟著,大家就要多留意,注意安全。”

我帶隊朝著前方而去,沒走多遠,就聽見白鈺尖叫起來。

“啊 ”

“怎麼了?”我轉身朝著身後看去,白鈺落後我們十來步。

“蛇,蛇,蛇咬我。”

聽見是蛇,其他女人臉上都露出害怕神色,不敢靠上去。

安妮在我身旁跟我說,白鈺大姐是在後面解小便。

白鈺是離異少婦,三十歲,所以都是叫她大姐。

我連忙跑過去,她正拎著褲子過來,隱隱約約看見白皙的肚皮。

“咬到哪裡了?”我著急地詢問。

白鈺扭扭捏捏不說話,似乎不好意思,臉色羞紅。

看到她這樣,我心裡更是著急,這都什麼時候了,要是毒蛇得趕緊想辦法驅除。

拖延時間越長,越危險。

“你倒是說啊,咬到哪裡了。”

“對啊,白鈺姐,你快說啊,急死人。”

眾人七嘴八舌地叫白鈺快說,都是為白鈺好。

“我,我,被咬到P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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