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不停地張望著這充滿神秘的森林,發出感嘆。

我也好不到哪裡去,對於我來說,太過於神秘的,一定要小心謹慎。

對於未知的世界,我是懷著一顆恐懼的心,特別是小白在離開前,那種恐懼眼神。

使我更加堅定這片森林一定有可怕的野獸存在,別看現在這裡一片和諧,恰恰更加說明這點。

說起來比較矛盾,講不清楚,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

越是進入到裡面,越是覺得此山與其他山不同,彷彿是進入另一個世界一樣。

蝴蝶翩翩起舞,森林裡各種鳥兒唱著不同的歌聲,卻沒有一點不和諧,沒有嘈雜,反而覺得很順耳好聽。

“哇,這裡的環境真好,似乎一點都沒有危險。看,這隻蝴蝶落在我的手上了。”

安妮很開心,一眨不眨地看著手上的蝴蝶,它的翅膀不停地扇動著。

看上去它一點都不害怕安妮,似乎知道安妮並不會傷害它一樣。

安妮另一隻手抬起,花蝴蝶又飛到那隻手上。

這一幕,我也是覺得奇怪,盯著它不放,它開始往前飛舞,我和安妮追上去。

它好像是在給我們帶路一樣,指引著我們繼續前行。

只要我們不跟它走,它又會倒回來落在安妮的手上,然後它又飛著往前,我們跟上,它就一直飛。

不只是我發現問題所在,就連安妮也覺得不對勁。

我倆互相對視一眼,看現在這樣子,它對我們沒有惡意。

不管它帶著我們去哪裡,肯定是有目的的。

我們也不知道前行多遠,反正走了很久。

“你聽見什麼沒有?好像有人在唱歌。”

我站在原地不動,認真聽起來,那聲音一直都在。

“我也聽見了,彪哥,你說這裡面是不是有人居住?會不會是跟我們一樣流落在這裡的人類。”

安妮對著我說道,她的眼神裡充滿興奮,終於又能見到人類。

對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情,我點點頭,很有可能,也許還真的有跟我們一樣的人。

“走,我們過去看看。”

我們順著歌聲方向尋去,這片森林小荊棘似乎很少,走起路來格外的好走。

歌聲越來越清晰,那個唱歌的人離我越近。

我聽著聽著,怎麼都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又有點陌生。

跟其他人長時間沒接觸,有些忘了。

“彪哥,你看見那隻花蝴蝶了嗎?好像不見了。”

安妮看著周圍,都沒有花蝴蝶的身影,拉著我詢問。

我也掃視一眼,並沒有看見它,剛剛一直處於興奮中,前來尋找唱歌的人,一時間把它給忘了。

“先別管它,我們前去看看是什麼人。”

現在也只能先把花蝴蝶給放在一邊,要是真遇見熟人,那就好辦多了,說不定其她人也在山上。

會是誰呢?

“難以啟齒的柔弱,”

“孤單夜裡會滑落,”

“也許有太多的錯,”

“還有這一世承諾......”

好熟悉的歌,好熟悉的旋律,我和安妮再次對視一眼,朝著周圍打量,唱歌的人就是在附近。

“彪哥,你看那?”

安妮指著一棵大樹,我順著她手指方向看去,果然,大樹枝丫上坐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在唱歌。

衣服早已破爛不堪,髒兮兮的模樣,臉被長髮給遮擋,看不清面貌,認不出是誰。

不過嗓子倒是很不錯,很專業的樣子,但是,給人的感覺又像是亂唱,一時間搞得我也有點糊塗。

我在猜測我們八人中是誰,能擁有這副嗓子,忽然,我想到一個人,她是演員,唱歌功底也不差,難道是顏汐?

看著上面唱歌的人,她好像沒有發現我倆在下面,我試探著問道:

“顏汐,是你嗎?怎麼爬樹上去了?”

樹上的人聽見我叫她,立馬停止了唱歌,木訥地扭頭看向我們,隨後像是看見鬼一樣,慌亂之中從樹上摔下來。

還好,不是怎麼高,應該沒怎麼摔倒。

看她這反應,倒是有點像顏汐,莫非真是她。

我和安妮對視一眼,朝著顏汐跑去,但是,她似乎很害怕一樣,從樹上摔下來,爬起來就跑。

“顏汐,是我,你別怕,我是張彪,快停下來。”

不管我怎麼喊叫,她就是不停,一直往前跑,到處亂竄。

安妮也連忙喊道:“顏汐姐姐,你別怕,我是安妮妹妹,還記得我嗎?”

依舊還是不管用,顏汐並沒有停下來。

我們只好奮力追趕,我心裡有些激動,顏汐在這裡,說明林裳也在這裡。

上次分開的時候,顏汐是跟著林裳的,估計林裳也在這一片森林。

我這才想起來,小白為什麼去找我,把我帶到這裡,原來是顏汐跟林裳在這裡。

小白對顏汐有救命之恩,而且似乎對顏汐有好感。

想到這裡,我對小白更加感激。

在往下坡跑的時候,顏汐被一根樹藤絆倒,摔在地上。

我這才追趕上,一把抓住顏汐的胳膊,她害怕得胡亂地抓。

雙手阻擋著我靠近,坐在地上的身體,不停地往後滑。

嘴裡含糊不清地喊著:

“不要抓我,不要抓我。啊......”

她突然猛地掙脫我的手,爬起來就跑。

安妮也追了上來,累得氣喘吁吁。

“彪哥,是顏汐嗎?”

我點點頭,剛剛就是因為我一隻手去撩開她頭髮,這才讓她跑掉。

現在的顏汐,看上去眼神空洞無比,一點生機都沒有。

看樣子遭受到的打擊太大,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們快追上去,要是跑丟就找不到了。”

安妮雙手杵在雙腿上,喘著氣說。

我點點頭,拉著她繼續往前追趕。

好在這一片森林的樹比較高一點,視線才沒有被那麼遮擋。

顏汐的腿上有一條口,隨著時間長,就會很吃力,也會痛。

剛開始被傷口麻木,並不覺得什麼,跑起來也賣力,但是,到了後面,她越來越想走了,也累得不行。

我們後面追起來很輕鬆,沒多久追上她,看著我們靠近,害怕地往前爬行。

“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顏汐,我是張彪,你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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