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我心裡很是驚慌,顏汐更是嚇得大聲尖叫。

我額頭上的冷汗直冒,這個時候我千萬不能亂,心裡有一道聲音不斷地給我打氣。

必須要鎮定,冷靜,才能找出最佳的救人方案。

越亂越是想不出辦法,反而會得不償失,做出衝動的事情。

綁在腰上的藤繩還沒有解下來,我手裡還抓著綁在石頭上的藤繩。

說不得要賭一把了,這事說起來長,其實,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我毫不猶豫跳下去,朝著白鈺抱過去。

可能是我主動跳的原因,在相差不到幾十公分的距離,我一把抱住白鈺。

緊緊摟住她纖細的腰,她雙眸緊緊閉著,還以為真的要摔下懸崖。

我在她耳邊說道:“抱緊我。”

白鈺在睜開雙眸時,難以置信地看著我,那種懷疑的眼神,真逗。

“我,你...”

一時間她都不知道怎麼說。

“我不會是在做夢吧?是不是我摔死了?怎麼沒感覺到痛。”

不過,她還是按照我所說,雙手環扣著我的脖子,與我對視。

看著懷裡的白鈺,我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抓住了,要不然...那種後果真是不敢想。

“顏汐,拉我們上去。”

說真的,現在我是沒有辦法上去。

畢竟一隻手摟抱著白鈺,另一隻手抓著藤繩,不管是哪一隻手,都不敢輕易放鬆。

上百米的懸崖,摔下去,你以為是開玩笑的?

那真的是粉身碎骨,連渣渣都找不到。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顏汐。

顏汐可能是真嚇著了,在我喊她第一聲的時候,根本就沒什麼反應。

我再次喊一聲,她才反應過來。

“啊,好,我拉你們上來。”

“我,我拉不動。”

顏汐趴在地上,把頭伸出來對著我們。

她一個瘦不拉幾的女孩,又是做演員的,什麼時候幹過苦力活?

根本就沒有這方面鍛鍊,拉不動也是正常。

我雖然很不爽,但是,又無可奈何。

抬頭看看她,又低下頭看著懷裡的白鈺。

這多好的女人,要是就這麼摔下去,那豈不是太可惜。

再說這也是有違背自已的意願,我可是答應過她們七個人,要帶著她們回家。

但是,現在我根本空不出手來,怎麼辦?

抓著藤繩的那隻手,青筋暴起,短暫抓著還行,長時間也是吃不消。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隻手有種痠痛之感,似乎有滑落的跡象。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我知道支撐不了多久,得抓緊時間想辦法。

懷裡的白鈺身體微微顫抖,她很緊張,很害怕。

環扣著我脖子的手,時不時發抖,勒得我後脖子隱隱作痛。

“張彪,我們還能上去嗎?”

“能,一定能,我會想辦法的。”

白鈺沒有在說話,似乎在想什麼。

我很清晰地感覺到那隻手下滑了一點,整個人也跟隨著下滑。

“張彪,我問你一個問題。”

白鈺這時候還說這個,不管什麼問題,等到上去之後再問也不遲。

但是,我看著白鈺那雙期待的眼神,點點頭。

“你喜歡過我嗎?就真的不想跟我發生點事?”

暈,這個時候了,居然問這個,這讓我很為難好嗎?

這裡也不是談情說愛的地方,好嗎?

我遲遲沒有回答,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真的不喜歡我嗎?連我的問題都不敢回答。”

白鈺緊緊逼問,她那眼神很認真很嚴肅。

顏汐在路邊趴著,應該是聽到白鈺問我的問題。

“喂!你們當我不存在嗎?這麼囂張?在我面前談...”

“你閉嘴。”

“你閉嘴。”

我跟白鈺同時對顏汐吼道,真是沒眼力勁。

拉著藤繩的那隻手再次滑落,都快到達頂點,我倆再次往下滑。

我手臂上的青筋爆出,幾乎達到極點,嘴巴張著,喘著粗氣。

“呵!我明白了,既然不喜歡,那就放手吧!”

白鈺說這話的時候,我還沒太明白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突然,她鬆開環扣著我脖子的手,用力去掰我摟著她腰的手。

她這是要鬧什麼?我準備叫她停手。

哪成想,她居然狠狠咬我那隻手臂。

一時大意之下,那是手臂吃痛地鬆了一點。

她就像是找到了缺口,雙手去掰我的手。

我也不知道她此時的力氣怎麼那麼大,一下子給掰開。

瞬間給我整懵逼,我看著她往下墜落。

我的眼淚刷地流出來,大聲喊道:

“白鈺姐,白鈺姐...“再見了,我的愛人,我恨你,恨你,彪彪...”

“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只有我的離開,才不會拖累你,你才會上去...”

白鈺的身影漸漸地變小,我的淚模糊了整個眼眶。

許多年沒流過淚的我,這一刻,哭得稀里嘩啦的。

滾燙的淚水順著臉頰滾落,打溼衣襟。

嘴裡鹹鹹的,不知是眼淚,還是鼻涕。

“白鈺姐離開了我,是我害了白鈺姐,是我害了白鈺姐...”

“你怎麼就鬆手了,你怎麼就鬆手了,再堅持一下下不好嗎?”

“我說過,會帶你回家,帶你回家。”

我都不知道最後是怎麼上去的,腦袋裡迷迷糊糊的,滿腦子都是白鈺。

甚至是夢裡,都是白鈺的身影,白鈺的笑容。

還有她調戲我時的樣子,她笑起來好美。

其實,她在問我問題的時候,我是很想回答她,我喜歡她。

“白鈺姐,是你嗎?”

“原來你沒死,你還活著,你還活著,太好了,太好了。”

我就像是小孩子得到糖吃一樣開心,用手臂擦著眼淚。

死死地抓著白鈺的手,害怕她再次從我面前消失。

我永遠忘不了白鈺掉下去時的樣子,她似乎在怪我,在怪我沒有回答她。

“彪哥,是我,顏汐,我是顏汐,不是白鈺姐。”

顏汐胡亂地掙扎著,想掙脫我抓著她的手。

最終她掙脫我的手,此時的我很虛,很累,我的嘴裡還唸叨著白鈺的名字。

顏汐不停地搖著我的肩膀,還一邊說著:“彪哥,我是顏汐,白鈺姐死了,白鈺姐死了。”

“白鈺姐死了?白鈺姐死了?”

“不,她剛剛還在,她剛剛還在,你騙我,你騙我。”

“白鈺姐,白鈺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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