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做夢都想不到...

山洞裡躺著的是顏汐,竟然是顏汐。

我和白鈺互相對望一眼,同時喊道:“顏汐。”

她也轉身過來,看著我們,突然,“哇”的一聲哭起來。

眼淚順著臉頰滾落下來,她想站起來,還沒站直就摔倒在地。

白鈺跑過去,扶著她,“你的腳怎麼了?”

顏汐哭得更兇了,沒有說話,一個勁哭。

看到這個情形,我連忙過去,只見顏汐左腳的小肚腿有些不正常。

有一根骨頭很明顯凸出來,似乎斷裂了。

“扶她坐好。”

我的話是對白鈺說的,她也明白,小心翼翼地扶著顏汐坐著。

“啊....輕點,疼...”

顏汐疼痛得叫起來,甚至雙手去拉白鈺,不讓她扶腿。

“別叫,再叫,我們就不管你了,你這小腿斷了,再不及時治療,恐怕你這輩子,這條腿就廢了。”

不是我說得嚴重,而是真正達到嚴重的邊緣。

她這個並不是骨頭錯位,骨頭錯位是關節處,並不會在小腿中間。

我的話狠狠衝擊進她心裡,她是一位演員,很在意自已的身體。

要是小腿斷了,以後再也好不了的話,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未來,怎麼面對那個舞臺。

這是她無法接受的,所以在聽見我這麼說的時候,吵鬧聲戛然而止。

在這座荒島上,她唯一相信的也就是我。

我蹲在她面前,想把她褲子腿腳處拉高一些,但是,她穿的是緊身褲,根本拉不上去。

越往上拉,小腿處就會發出劇烈的疼痛。

要是無法拉上去,怎麼檢視她的傷,還有怎麼包紮小腿?

我沒有過多猶豫,拿出水果刀,擰著她褲腳,一點一點劃破。

這種褲子只要撕開一道口子,就很容易撕掉。

她的小腿已經腫了,再不治療,恐怕是真的好不了。

“彪哥,我的腿還能好嗎?你說我的腿是不是一定能好?”

“白鈺姐,我的腿能好,對嗎?”

我沒有搭理顏汐,她又找白鈺說話。

那隻猴子在後面竄來竄去,還把拿來的水果遞給顏汐。

被顏汐狠狠拍打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真是一個暴脾氣,人家猴子好心好意給她找吃的,結果她這樣對待猴子的好心。

這女人的脾氣真是暴躁,難怪沒人喜歡她。

我對這個女人也不感冒,對她的所作所為很不喜歡。

猴子似乎並不知道她生氣,它再次撿起來,在身上擦了擦,繼續遞給顏汐。

顏汐一把搶過來,狠狠砸在猴子的臉上,憤怒地罵:“滾,誰稀罕你的髒果子。”

猴子吃痛地看著顏汐,吱吱地叫著,似乎很委屈一般,眼巴巴地看著她,又看著地上的果子。

我最見不得這種忘恩負義的人,如果我猜測得不錯,顏汐能進入這個山洞,很大可能是猴子帶她來的。

這是一隻心地善良的猴子,雖然它不會說話,但是,所做的事,卻是比部分人做得好。

從我們見到那隻猴子時,一直到現在,它都沒有做出傷害人的事,也沒有做出過分的事。

這會兒,猴子似乎知道了一點,顏汐討厭它,它再次撿起地上的果子,在嘴邊吹吹,然後吃起來。

我真的實在看不下去了,大吼道:“夠了,要是沒有猴子,你還能活著在這裡?就你這樣,連只猴子都不如。”

實在是太氣憤了,這女人怎麼能這樣,不知恩圖報也就算了,還忘恩負義,這樣的女人活該讓她多吃一些苦頭。

我站起來,不再看顏汐,拿過幾個果子遞給猴子。

白鈺蹲在那裡,對顏汐的所作所為也很不齒,也沒有幫顏汐說一句話。

“好,好,好,你們都欺負,連只猴子也欺負我,我,我,我不活了,嗚嗚嗚...”

顏汐撒嬌般地哭起來,還裝模作樣地用手不停地擦拭眼角。

我們都沒有安慰顏汐,不過,猴子又過去,對著顏汐吱吱叫著,又把手裡唯一一個果子遞給她。

看著猴子的舉動,我心裡嘆息,還是猴子心思單純,沒那麼多花花心眼。

這一次,顏汐沒有在對猴子怒吼,也沒接果子。

猴子把野果放在顏汐旁邊,然後朝著洞外走去。

雖然我很不爽顏汐,但是,我還真的做不到見死不救。

對白鈺交代一聲,然後朝著洞外走去。

我要去尋找草藥,樹藤,還有夾板,實在不行,找幾根筆直的樹棍也行。

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醫療條件,我能依靠的,只能是一些基本的草藥,和一些簡單的處理方法。

原本我以為猴子離開了,當我走出洞口時,看見它就在洞口徘徊。

這是一隻通靈性的猴子,對它很有好感。

我對著它打招呼,也不管它是不是能聽懂,對它說了找草藥。

其實,大山裡草藥很多,只是我不是學醫的,認識有限,所以尋找起來還是非常的吃力。

經過半天尋找,只找到了一點,猴子一直陪伴在我身邊,似乎也很感興趣。

我對這隻猴子也越來越感興趣,它全身通白,於是我給它取了一個小名——小白。

“小白,我給你說,還差一味主藥,可是,我一直找不到哪裡有,要是缺少了這味主藥,顏汐的腿可能還會依舊瘸,好不了。”

“它半截大紅,半截乳白,大張闊葉,上面還長滿肉刺。這種草藥哪裡有呢?”

“奇怪,我怎麼跟你說這些,說了你也不懂。”

我這才想起,小白根本就聽不懂我說的話,當然,也更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正當我垂頭喪氣時,小白拉著我的衣角,吱吱地叫著。

我跟它一樣,都聽不懂對方說的是什麼。

“誒,誒誒,你要拉我去哪?”

小白一直拉著我的衣角往前走,我不知道它帶我去哪,所以才問,問了之後,才想起它不會說話,也聽不懂。

這周圍都被我走了一大圈,也沒有發現那味主藥。

心想,反正都沒找到,跟著它轉轉。

小白應該在這裡很長時間,它比我更瞭解這裡。

我跟著小白爬過一座山,來到懸崖一個裂縫處,我剛站在那裡,就有石頭掉下去。

雖然不是很高,至少也有五六米吧,掉下去不死也要脫層皮。

小白見我不走,又過來拉我。

在經過一處狹窄地方,上面都是凸出來的石頭,根本不好抓。

前面是獨木橋,其實不是木頭,而是石頭,只有三寸寬,三寸厚,十米長,從上面走過去,才能到達對面。

小白率先過去,我看著下面都是懸崖,它不停地吱吱叫著,似乎在催促我走過去。

我一隻腳踩上去,用力踩了踩,似乎沒事,然後,又往前踏一步。

就這樣,快到中間的時候,我腳下一滑,一個踉蹌,整個人往下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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