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昨晚上帶勁,有些回味無窮。

白鈺身上衣服也壞了不少,但是,這並不妨礙她流露出的嫵媚。

那種嫵媚就像是天生的一樣,可她並不是那種隨意的女人,只對喜歡的男人展開攻擊。

一扭一擺走向溪邊。

要是等會在溪水裡,......越想越覺得刺激。

我的腳步加快不少,在經過她身旁時候,在她PP上拍一巴掌。

那手感真是沒得說,一個字‘爽’。

白鈺根本就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嬌嗔道:

“討厭。”

簡簡單單兩個字,酥到我骨子裡,這女人要是妖嬈起來,特別是嫵媚的女人,有幾個男人能抵擋得住?

本來就對她有些幻想,就更加蠢蠢欲動了。

彷彿在宣誓著它的世界它做主,它就是一切。

我也是正常的男人,有某種衝動也是正常的。

今早無意間我聞到身上的汗臭味比較重,連我自已都嫌棄。

要不是昨晚上跟白鈺久別重逢,乾柴遇烈火,現在恐怕都不會發現,身上實在是汗味太重。

哎,一定要控制住自已啊!

衣服都不脫,直接跳進溪水深處。

我都不記得有多久沒洗澡了,幾乎沒啥印象,每天都生活在擔驚受怕之中,精神時刻緊繃著。

好幾次都處在崩潰邊緣,全靠頑強意志強撐著。

浸泡在水中,慢慢冷靜下來恢復理智,一切都恢復原狀態。

白鈺從一旁潛水過來,抓住我的腿,慢慢站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感覺她的手在那裡碰一下,隨即鬆開。

冒出一個頭來,頭上的溪水順著臉頰滑落。

雙手在臉上一抹,把遮擋在前面的牛海撩到耳後跟,露出一張絕美的面龐。

笑靨如花地看著我,“真厲害。”

一時間我都沒反應過來,什麼真厲害,倒是我看到她領口下那一抹風光,才叫一個美字了得。

她們七人中,就屬白鈺的最大,也是最嫵媚的一個。

嘖嘖…

晃的我都有些睜不開眼,哪怕是冷靜下來的我,也不由得暗暗吞口水。

昨晚上好像沒有怎麼注意。

現在看著覺得昨晚好可惜,白白浪費一夜美好。

白鈺見我眼神盯著那裡,還故意笑起來。

“好看嗎?…”

她做出一個挑逗動作,抓住我的手放在上面,媚眼如絲地看著我。

那上面傳來的溫度,使我渾身一顫,這是要與我在溪水嬉戲……

真是想想都刺激,令人興奮到極點。

我不敢接她的話,之前我也想要這麼做。

但是,我現在不能那麼做,剛剛浸泡在水裡的時候,腦海中又浮現出林裳的影子。

她好像在怪我一樣,不許我跟其他女子發生關係。

對,林裳才是我想要結婚的人,我不能再做出對不起她的事。

可昨晚我跟白鈺……

心裡難受起來,又不知道怎麼跟白鈺解釋。

要是回到文明社會,我現在這樣子就是典型的渣男。

被萬人唾棄的渣男,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可昨晚真不是我故意的,我承認對白鈺有感情,也沒有欺騙她。

“怎麼了?”

白鈺似乎發現我的情緒變化,之前那種媚眼被她收回,認真地看著我,關心地詢問。

她越是這樣我心裡越是愧疚,總覺得自已對不起她。

我做一個深呼吸,努力平靜著自已內心。

“沒事。”

簡簡單單兩個字,我趕緊扎進水裡,不敢過多與白鈺眼神對視,害怕被她看出來。

我現在只想什麼都不想,裝作沒事人一樣,其實,我就是在逃避,不敢去面對。

潛進水裡,能感覺到溪水流動,以及手和腳劃過,冒起的水泡。

這條小溪最深處,也就是之前我站著的地方,差不多到我胸口。

其他的,大多都只到腰處,溪面不寬,只有五六米寬的樣子。

溪水清澈見底,裡面都還有魚在遊動,可能是處於荒島,沒有什麼人來破壞,這裡的魚,個頭都比較偏大。

它們遊動速度也快,我叉子抓好幾次,都被它們掙脫。

“真是一幫狡猾的傢伙,這都抓不到。”

我有點抱怨起來,心裡一直無法平靜,因為跟白鈺發生的事。

這讓我心裡一直有著梗,無法釋懷。

在抓魚的時候,心裡其實還在想著怎麼解決這事,真是傷心。

要是我一直是渣男,我大可以不去管,隨便怎麼都行。

但是,我並不是那種人,也做不來那種事,昨晚真的是一個意外。

在荒島流浪這麼久,上次白鈺掉下懸崖,讓我很愧疚,心裡一直想著補償她。

昨晚她出現了,而且出現得太過於突然,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聽著她的訴苦,我同情她,憐憫她。

可能長時間一個人,精神又處於奔潰邊緣,加上人的本能反應等等原因,與白鈺發生關係。

“張彪,你有心事?”

女人的敏感很強烈,只要喜歡的人,有一絲情緒波動,她們都能及時發現。

白鈺現在就是這樣,在我抓魚的時候,她一直站在旁邊看著。

“沒有,這魚太狡猾了。”

我心裡一驚,這都被她發現了,連忙岔開話題,不管她信不信,我絕不能承認。

白鈺也不說話,從我手中接過樹叉,然後走到一旁,一叉子下去,準確無誤地叉中一條魚。

她把魚取下來,樹叉還給我,朝著岸邊走去。

本來我想拍拍她馬屁,她卻先說話:

“我知道你想什麼事,在我們七人中,你喜歡林裳,愛林裳,你心裡一直只有她。”

“而我在你心裡只不過是過客,或者說是隊友。你也不用覺得昨晚跟我做那事有心理負擔,我不需要你負責。”

看著她上岸,我想叫住她,卻又打消那個念頭。

是的,她說得沒錯,我是喜歡林裳,愛林裳,心裡只有林裳。

但是,她有一點說錯了,她在我心裡不是過客,更不是隊友,只是我一時間也找不到詞來說。

絕對要比過客,隊友更加親密,比普通朋友還要好,只不過比女朋友愛人又要差一點。

那一夜,我倆很少說話,吃過飯後就睡了,也不知道睡沒睡著。

我找她說話,她沒有搭理我,我好像是後半夜睡著的。

只是第二天醒來,白鈺不見了,只見她用火炭頭寫著幾個字‘我最喜歡的人,珍重。’

白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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