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看過去,毫不猶豫緊握著棍棒的手,狠狠抽打過去。

從下而上,勢大力沉,這要是被棍棒抽中,就算是大黑狗的體格,也夠它喝一壺的了。

這是我計算好的,所以一開始沒有動手,就是想它靠近一點,這樣更有利於我。

一隻嘴角上揚著一個弧度,輕蔑地冷笑,看我打掉你的狗牙。

當我抽打的時候,大黑狗似乎也發現不對勁,想停下腳步,可惜的是晚了。

棍棒抽打帶來的勁風,使得大黑狗歪著腦袋,緊閉著那雙狗眼。

我嘴角的冷笑更甚,麻蛋,之前差點被它嚇唬住,讓你嚇,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狗牙,你就吐出來吧,哈哈哈…”

我大喊一聲,有種得意忘形的樣子。

砰…

發出激烈的碰撞聲,我以為差不多解決了,可當我看到它溜走,就像是沒事一樣。

再看看棍棒,頓時無語了,這大黑狗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我的棍棒竟然抽打在一根樹丫上,把它抽打出一塊皮,上面還留著印子。

“靠,這都能行?”

大黑狗躲閃到一邊,警惕地盯著我,那雙賊溜溜的眼睛在我跟鼓棒之間來回盯著。

它露出猙獰的面孔,對著我呲牙咧嘴,似乎隨時要對我發起第二波攻擊。

但是,它遲遲不發,就那麼盯著我。

有了前一次經驗,我知道得儘快退到草坪上,在樹林裡打,棍棒施展不開。

我提著棍棒剛一動,大黑狗往後退縮一點,呲牙咧嘴更加強烈。

那張兇惡的嘴臉,就像立馬衝上前來咬我一樣。

剛退出竹林,它一直緊跟著,與我保持一定距離。

這是要與我硬剛到底嗎?沒了樹林,棍棒能更好施展,還會怕它嗎?

答案很明顯,不會。

之前在樹林裡我有所顧慮,但是在草坪上,就沒那種顧慮。

我拎著棍棒主動朝著大黑狗走去,雖然不快,但是,每一步都能逼退它。

哪怕它再怎麼露出兇狠嘴臉,依舊不得不退,還不停地對我狂吠。

“呀…”

我大吼一聲,拎著棍棒嚇唬它,它轉身朝竹林就跑,還不忘叫幾聲。

這他丫的,這麼慫?害得老子以為要跟它真幹一架。

這要是傳出去,我跟狗打架,那得多丟人。

不過,想想還是覺得挺有意思,看來以後面對這樣的傢伙,自已絕不能慫,要比它更兇,讓它慫。

看著竹林,大黑狗早已消失,我心裡好笑,隨即放鬆下來,剛剛對峙,一直處於緊繃狀態。

剛轉身,差一點撞上去,我還有點懵,不是草坪嗎?怎麼會有大樹?

這大樹也太奇怪了,長得跟大象腿一樣,就在我要看看它葉子的時候,嚇一跳,這不就是大象嗎?

頓時緊張起來,當發現是昨晚上那頭大象時,又放鬆下來。

它昨晚上都沒有攻擊我,今天肯定也不會。

我這才明白那條大黑狗為什麼突然跑了,原來我身後站著一頭大象。

我就說嘛,就算大黑狗自知打不贏我,也不會這麼慫,都不打就跑。

大象用鼻子捲起我,我知道它沒有惡意,順著它,騎在它背上,輕輕撫摸它的背。

它竟然知道去石屋的路線,到了之後才把我放下來。

林裳跟顏汐也看到我們回來,她稍微有點發愣,隨即詢問我怎麼回事。

我把經過大致講一遍,林裳才點點頭,明白了。

“難怪你去取竹雞要花那麼久時間,算算時間早就應該到了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頭,在竹林被大黑狗耽誤。

顏汐早就跑到大象面前撒嬌,跟它玩在一起。

現在我們都知道大象沒有惡意,也就不用擔心顏汐的安危,隨她去好了。

我去做菜,林裳幫我打下手。

這裡不遠處就有小水塘,淡水資源足夠,所以並不是很慌,在這裡長期居住也沒什麼問題。

其實,有的時候我還真是這麼想的,待在這裡,有著林裳陪伴,何樂而不為?

要是真的回家了,不一定林裳會天天陪在我身邊,看不到她,我又會有點情緒。

在這裡也沒有多大的危險,特別是有大象在這裡的時候,哪怕這裡無意間出現危險野獸,在見到大象時,都主動很自覺離開。

就這樣,我們又在這裡待上幾十天,我把石屋、石牆全都重新修整一遍。

甚至還在石牆每個角落擺上烽火臺,其實就是用三根樹棍綁在一起。

然後在支撐起來,上面放著一塊被我鑿過大坑的石頭,裡面可以用來生火。

四隻牆角和門口兩個,總共有六個烽火臺,要是有野獸前來,大象不在的情況下,生起六個烽火臺的火把,也會嚇著野獸。

畢竟大部分野獸都害怕火,還尋找了一些松脂,用來燒火的,這個放一些在烽火臺盆裡面,直接點火就能燃燒很久時間。

我們這裡彷彿成了一個小堡壘,很安全。

大門都是用皮實的大樹和韌性強的樹藤編織而成。

大樹都是大象的功勞,要是沒有它,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弄到大樹。

石屋我沒有多搭建,還是隻有一個,只不過加寬了一些,要是安妮她們還活著的話,接過來一起住,都沒問題。

我不想多搭建的原因,就是能跟林裳待在一個房間,看著她,每天看著她,我都覺得開心。

這算是我的私心,被她問起為什麼只搭建一個石屋的時候,我只是尋找早已準備好的臺詞把她敷衍過去。

這天晚上,我沒有睡著,林裳也一樣。

“張彪,你說安妮她們怎麼樣了?是不是都還活著?”

“肯定還活著。”

“我們雖然在這裡很安全,但是,不能拋下她們,也許她們還在逃命途中,我想去找她們。”

林裳說的話,我也很贊同,這段時間我們是過得很好。

可安妮她們呢?還有白鈺呢?她真的死了嗎?

我摸了摸懷裡早已蔫巴的水果,這是白鈺給我的回憶,心裡有股衝動,想去尋找白鈺。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找到了白鈺,還跟白鈺做了男女之事。

可又夢見白鈺變成了鬼,她要帶著我一起去見閻王爺,直接把我嚇醒。

我坐起來,喘著粗氣,掃視一眼房間,只有林裳,顏汐去哪裡了?

這大晚上的,她去哪裡了,我害怕她出事,於是走出院子,沒走幾步就看見不遠處顏汐在做那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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