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外,它往東三十里左右,有一處小型的皇家圍場。

這個圍場,又稱狩獵場。它建立在一百多年前,專供皇帝,或者是皇族子弟來此遊玩,打獵用的。

嗯,跟歷史上大明正德皇帝建立的虎豹房類似。

後來這大乾的皇帝,皇室子弟,各家勳貴的勇武,一代不如一代,大家都來少了,所以這裡就漸漸廢棄了,改成了一處類似於動物園的地方。

像那一些藩國進獻的各類動物,彼時好看的就收進了皇宮當中欣賞,比如孔雀,仙鶴,精緻的狐狸等等。

還有一些不好看的動物,比如大象,老虎,豹子類的物種,就基本往這一邊扔了。

如此一來,現今這一邊不但是很少人來,更是很隱匿了。

另外這一處圍場四周,也是皇莊,所以太上皇把京營第九營建立在這一邊,除了掩人耳目外,就是方便補給。

“噠噠噠……”城外,頭頂著烈日的金黃陽光,感受著天空中充滿的騷熱,看了看那地面上升騰的溫度。這時秦天吟,戴權他們騎在馬上,一群二十幾人,向著圍場策馬而去。

騎馬啊,以如今秦天吟的身體質素,他想要學會騎馬,學好騎術,真不用太簡單了。若還有什麼學不會的,那就寫輪眼一開,就解決了。

路上,剛剛戴權是親自,事無細漏的為秦天吟講解著這一邊木蘭圍場的情況,還有現在第九營的籌建事宜。

沒錯,眼前秦天吟他們要去的圍場,它就叫木蘭圍場,它佔地很廣,處於一片山坡之上,上面密林密佈,野獸非常的多。

下面則是一片片上好的良田,這一些都是皇莊皇田了。

而這一次,秦天吟要去看一看自已的軍隊,它就是京營新建的第九營了,區別於京營其它八營。

這是先前秦天吟早已經跟太上皇,景文帝談好的事情,在如今大乾的軍隊,基本都腐敗不堪的情況下,他們想要自保,想要改革,就必須手中掌握著一支有他們自已能夠信任,以及能打的軍隊。

此支軍隊,它脫離了大乾原有的體系,把四王八公各方勢力,都排斥在外,專門訓練出來,只聽命於秦天吟,太上皇,景文帝三個人的私軍。

不過這談好歸談好,大家在這一方面也達成了共識,但是畢竟這時間才前後不到三天而已。所以如今這木蘭圍場當中的第九營,其實也才剛剛組建起來,暫時人數只有五百人。可哪怕如此,這太上皇的行動能力,也非常的快速了。

那五百人,是太上皇,景文帝在這兩天當中,從京營,從禁衛軍當中,千挑細選,才挑選出來的五百個可堪一戰,最重要是忠誠度沒有問題計程車兵。

很明顯,這一些計程車兵就是拿來給第九營,當軍官骨幹的種子了。

還是那一句話,最重要的是他們忠誠度沒有問題,其次才是能力。

大乾,哪怕它已經到了王朝末日之時,但是要挑選出幾百個忠誠度合格,能力沒有問題的人,還是不難的。

有道是破船,還有三顆釘子呢。

哪怕是歷史上,垃圾如西晉末年,軟弱如北宋靖康,比爛如明末崇禎,南明政權,以及腐敗如晚清的滿清,他們也仍然有一些的忠臣良將,願意為這個王朝一起覆滅的人。

當然了,如果沒有這一些人,那麼秦天吟去民間招兵,或者是去城外的流民當中招兵,也是很簡單的。

在這天災人禍不斷的世道中,很多時候,這能夠當兵賣命,也是養活自已,養活一家子性命的唯一渠道了。肯定有得是人願意參軍。

但是這一支的新軍,如果全部由新兵組成的,那要訓練起來,就非常的費功夫,費時間了。

反之遵從軍隊中的老傳統,以老帶新,那就比較容易成軍,也會省了很多不必要的時間與麻煩。

以老帶新,這是自古以來,哪怕是二十一世紀的各國,都如此。

自然,這仍一支的新軍,所以有幾百老兵來當軍官,當骨幹,這是肯定沒有問題的,但是其它的新兵,到時就只能向民間招募了。

實在是那京營當中,各方勢力錯綜複雜,而且裡面可堪一用計程車兵,也基本沒有多少,都是一些老弱病殘,老油條,風氣已經壞了。如此一來,與豈浪費時間去挑選他們,還不如自已招募,自已練。

……

……

“殿下,我們到了,這就是木蘭圍場,這就是第九營的營寨所在……”大半個時辰後,這會兒在戴權的帶領下,只見秦天吟他們一群人騎馬停在了一處規模還比較小的營寨外面,然後戴權是臉上恭敬的說道。

“站住,這裡是軍營重地,爾等來者何人,報上姓名……”這時守門的兩個軍士,他們是看到一個明顯身穿著太監衣服的人,恭敬的帶著一個宛如天人般的少年過來,對此他們相視一眼,然後還是站前一步,朗聲問道。

“大膽,這一位是殿下,同時他也是第九營的主將……這是聖旨,這是兵符,爾等還不放行……”戴權坐在馬上,他是雙手恭敬的拿出聖旨,還有兵符對兩個守門計程車兵說道。

“見過殿下,見過天使……”守門計程車兵見之,他們都是臉色一變,然後趕忙的跪下來見禮道。

接著他們是站起來,急忙把營寨的門開啟了,放這一群身份高貴的人進去。

“殿下,您請……”隨即戴權是諂媚的笑道,伸手讓仙王子先行進去。

秦天吟點點頭,拍馬帶人進去了。後面戴權把聖旨與兵符收好,也是跟著進去了。

“怦怦……”不會兒,那中軍大帳當中,這會兒戴權請秦天吟坐上主將的位置上,隨即他讓人敲響聚將鼓,不稍片刻,只見那是十幾個軍校模樣的漢子,他們臉色嚴肅,魚貫從外面,走進來。

然後在這當中,他們是看到一個少年竟然大馬金刀,臉色威嚴,氣勢逼人的坐在主將位置上,這讓他們都是臉色一變,驚疑不定。

不過他們只是對視了一眼,暫時也是按捺下心中的疑惑與吃驚,而是先對著戴權行禮道:“末將等,拜見戴內相……”

“聖旨到,眾將聽旨…”戴權點點頭,然後他是緩緩拿出了一份聖旨,聲音尖細的響起來。

“末將等恭聽聖意……”看到是聖旨,馬上眾將從單膝下跪,變成了五體投地的跪俯在地上。

“嘩啦啦……”與此同時,秦天吟帶來的人,除了秦天吟外,大家也是一個個立刻跪拜下來。

一時間這一個大帳當中,這會兒只有秦天吟仍然穩坐在主將的位置上,不動如山,臉色淡漠,雙眼平靜。並沒有跪拜。

對此,戴權並不以為意。不說仙王子的身份,哪怕是讓太上皇,皇帝來了,也不敢讓對方下跪。

就說,他做為當日雙方合作的見證人之一,他可是知道,這仙王子殿下擁有見君不拜的權利。而且仙王子的實際身份,在大乾當中也是等於皇帝的了。

此刻,與戴權不同的是,軍中大帳的眾人,看到秦天吟竟然連見了聖旨都不用下拜。這讓諸將都是心中震驚不已,不知道眼前的少年是何等身份。

真只是區區一個“殿下”,就可以這樣無視皇帝的旨意嗎?

哪怕是皇子,親王這一些的殿下,誰敢如此不敬?一時間諸將是心中驚疑不定,思維混亂起來。為秦天吟的身份而震撼,而猜測起來。

倒是沈煉他們先是吃驚了一下,隨即他們又是感覺理所當然。畢竟他們可是知道這一位爺的大概身份的,特別是皇宮裡那兩位,可是為了討好他,都把兩個嫡出公主送進秦府去侍候了。所以這區區一封聖旨又算得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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