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樣了?”秦朗見那黑衣女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出了神,擠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上前問道。

那女子並未理他,只默默的發呆。

難道是被老子的王霸之氣所折服了?秦朗不要臉的想到。

這可是自已見慣了的英雄救美橋段,按照以往自已小說中看到的套路,對方說不定就要欲罷不能的愛上自已,說什麼都要對自已以身相許。

以自已的帥氣,在加上之前的挺身而出,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嘛,要是對方賴著自已不放,自已是答應她呢,還是假惺惺的拒絕兩次呢?

看著黑衣女子的容貌,絕對不亞於長大以後的慕容璟,與那狐族少女夏子涵都不相伯仲,論起身份氣質,還要勝過她幾分。

這般女子,老子也就勉勉強強收做丫鬟,給我端茶倒水,洗衣疊被就好,他這麼想著,臉上盪漾起一個浮誇的笑容,正要過去攙扶對方。

“啪!”一聲清脆的巨響,一個通體包裹著黑光的纖細手掌自秦朗臉上拂過,將秦朗直接打了一個倒栽蔥。

“你做什麼?”那纖手上包裹著的黑光,在進入秦朗身體的一瞬間便被他的身體直接消化吸收了,但那一巴掌卻是實實在在的落在了他的臉上,他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對方,怒不可遏的道。

“惡賊,我陳璦既然落到你的手上,便沒有打算活著回去”一張如玉般的黑色符籙隨風粉碎,那女子見秦朗接下自已蓄力一擊,完全沒有任何傷重的跡象,只是臉上有個巴掌印緩緩浮現,她心中也是一片駭然。

自已父親送給自已保命符籙,相當於自已父親全盛時期的一擊,居然被對方毫不費力的接下,難道對方是深藏不露的超級高手?

她緩緩搖了搖頭,排除了這種想法,對方雖然沒有被這符籙中隱藏的龐大黑暗能量所重傷,但臉上的纖細指痕卻清晰可見,如果是大高手的話,如何會被自已偷襲得手?

“我看起來,就那麼像流氓嗎?”秦朗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已的鼻子。

“不是像,你肯定就是登徒子,大匪寇”女子惡狠狠的看著他,眼神之中滿是戒備之色。

“我靠!”秦朗憤怒的爆了粗口,為什麼到別的小說裡,只要散發王霸之氣,英雄救美一次,對方就會不可自拔的愛上男主,到我這裡,卻反而被自已救下的人所偷襲。

難道我真的不是做主角的命?他搖了搖頭,不相信這種說法。

他氣哼哼的站起身,正要問身邊的九戒,只見對方正留著哈喇子看著那個黑衣女子,那口水誇張得留了一地,醜態畢顯。

我靠!秦朗終於明白對方為什麼要恩將仇報了,身邊有這麼個玩意,人家會想歪了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真是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豬一般的隊友,秦朗無語的給了身邊的豬哥一腳,全然忘記了自已一身焦黑,猥瑣對著人家姑娘笑的樣子。

“哦..哦...女施主...女菩薩,貧僧九戒,見過女菩薩了!”那豬哥終於回過神來,亮出一個自認為溫和的笑容,秦朗見狀,也跟著笑了起來。

如此這般,對方應該解除誤會了吧。

“啊!登徒子,你們休想玷汙本宮,本宮便是死,也不會如你們所願的”那女子見對方二人一言不發,只看著自已一個勁的“淫笑”,彷彿猜到了自已以後的處境一般抬起手掌,就往自已的天靈蓋印去。

眼前少年詭異,自已壓箱底的手段都對其沒有效用,還是自我了斷吧,免得落入賊人之手。

老子他媽長得,就他媽那麼像淫賊嗎?秦朗咬牙切齒,準備放任她的自我猜想,沒想到對方這般剛烈,竟是被他們一個笑容嚇得要自盡。

如果說自已一個笑容,就把別人嚇得自盡這種事情傳揚出去的話,也算是一種傳奇了,秦朗氣笑不已。

“你瘋了?”他一個閃身,便來到女子身前,立掌如刀,抓住她的晧腕,那雪白的藕臂被他死死抓住,青筋隱現,看得出來,是下了死力,不留一點餘地。

“放開我!你這淫賊!”那女子被他拿住手臂,只覺得萬念俱灰,張開櫻桃小嘴,就往他手上咬去。

“嘶!”秦朗倒抽一口涼氣,這女子漂亮是漂亮,但卻是一朵帶刺的玫瑰,絕對不是好相與的角色。

“瘋婆娘!”秦朗暗罵一句,臉上的紅腫還未消退,手上又增添了一排整齊的牙印,他有些惱火,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掌,在她那傲人的臀部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啊!我要殺了你”一陣短暫的寂靜過後,二人對視一眼,女子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咆哮,秦朗則是看著自已的手掌,有些說不清的意味。

盛怒之下,就連他自已,都不知道這一下到底是他有意為之還是無意的,總之,手感一級棒!那彈性,一流一流,秦朗忍不住的感慨。

你不是張口一個淫賊,閉口一個登徒子嗎?我就淫給你看!

秦朗絲毫沒有歉意,對這個潑辣的小辣椒,必須要用這種手段,只見女子已然失去了理智,手腳並用的向他撲來。

“我要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淫賊!”只見她手腳並用,狀若瘋狂,秦朗則抓住她的雙手,雙腳抵住她修長的雙腿,二人呈現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制住了失控暴走的黑衣女子,她美眸之中一片血紅,只感覺自已冰清玉潔的女兒身已被人糟蹋,自已已經不乾淨了。

“唉,我說,死胖子,你看夠了沒有,快來幫忙!”秦朗有些招架不住對方要吃人的眼神,趕忙出聲求援。

還能怎麼辦?打也打了,摸也摸了,難不成讓她摸回去?

“師傅是在叫徒兒嗎?”九戒明知故問,吞了口吐沫。

“廢話!這裡還有第四個人?”秦朗不爽的道,這死肥仔不講義氣,完全不管自已。

“不好意思,師傅與人打情罵俏,做徒弟的,實在不好出手啊”他為難的道。

雖然是個花和尚,也十分垂涎秦湘憐的容貌,但他卻是有原則的花和尚,自已師傅看中的人,自已是絕不會染指的。

要是個男人如此與秦朗為難,那絕對不用秦朗招呼,他自然而然便出手了,但對方一個女菩薩,貌似和自家師傅糾纏不清,自家師傅剛才還那般吃人豆腐,自已出手便有些理虧了,不合時宜。

“我去給您放風!”那九戒遞給秦朗一個曖昧的眼神,竟是頭也不回了離去了。

“我靠!”秦朗知道對方會錯意,以為自已是在嫌他礙事呢,居然完全不理會自已,直接離開了。

一個受重傷的小娘皮,不,是女菩薩,師傅應該隨便應付吧,這麼想著,他眼中滿是羨慕的神色,這般絕世妖嬈,師傅果然和前世一般,幹什麼都倒黴,只有豔福不淺啊。

九戒羨慕的想到,自已何時,才能與那夢中的神女再相會呢?守護師傅幾百世,乃是命格中自帶的記憶,自投胎轉世的那一天,便有了這麼一個使命。

身為徒弟的幾人,都是如此,包括那個曾經攪鬧得天宮大亂的死猴子,亦是如此,他這麼想著,有些心虛的四處望了一眼,那死猴子手段通天,保不齊被他聽了去,有自已好受!

“你鬧夠了沒有?”秦朗終於忍不住這般僵持,率先出聲道。

“你這登徒子辱我清白,還敢說我鬧?我與你不死不休”那女子神色激動,像是被人輕薄了一般。

“這可是你逼我的!”秦朗終於不堪其擾,選擇一隻手抓住對方兩隻手腕,伸出另外那隻空出的手,就在那女子後頸上來一掌刀。

這下,總該是清淨些了吧,秦朗自語,鬆開束縛對方的雙手,只要猛擊對方的後頸,對方就會暈過去,這是他在地球上學習的招式,那電影和小說裡,都是這麼說的。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秦朗另一邊臉都腫了起來。

“我與你這淫賊拼了”只見那女子之前一副病懨懨的樣子,已然鬧得有些疲憊,但卻被這掌刀打的更加清醒了過來。

見對方非但不悔改,反而如此痛擊自已,那女子也是沒吃過這麼大的虧,雪白的後頸一片血紅,臉上的羞憤更甚之前,從袖子中掏出一把匕首,便朝著秦朗刺來。

媽的,那些勞什子小說電影,都他媽是騙人的,哪有人越打越精神的,他深感自已被電影中的套路欺騙,氣憤得無以復加。

那女子是動了真怒,每一擊都朝著他的要害攻去,秦朗也自知理虧,只是退讓,一時之間,竟有些險象環生。

“夠了!”終於,秦朗有些招架不住了,他忍無可忍,脫下自已的白色長袍,將女子五花大綁,牢牢的栓了起來。

這小妞,真是不知好歹,不說老子救了她,便是一個陌生人,也不至於這般撒潑吧。

“呼!”秦朗鬆了一口氣,靜靜的看著對面的黑衣女子,一步步向她逼近,眼底滿是貪婪淫邪之色。

“嗚嗚”那黑衣女子總算是有些冷靜了下來,知曉自已的處境以後,眼中滿是絕望的哀求。

“你不是說老子是淫賊嗎?那老子就淫給你看!”秦朗不懷好意的笑著,每靠近她一分,她臉上的恐懼便會增加一分。

終於,秦朗走到她的身邊,她眼中滿是屈辱和絕望,想要自我了斷,卻發現自已經脈亂成一團,根本無力自覺。

只見那少年渾身焦黑,是之前被那雷電劈過的痕跡,他頭髮根根倒立,樣子甚是滑稽,他離自已越來越近,伸出一隻右手,就向前伸來。

難道自已便要在這種地方,任由賊人凌辱,連自盡都做不到了嗎?她絕望的想到,心中一片悽然,緩緩閉上眼睛。

“你見過老子這麼老實的淫賊嗎?”湊到她的面前,秦朗氣呼呼的道,心中滿是不忿,英雄救美到他這一份上,也算是獨一份了。

“嗯?”急忙睜開自已的眼睛,只見那少年收回那隻伸出的手掌,正一屁股坐在自已的身前,大口的喘著粗氣,似笑非笑,沒好氣的看著自已。

她疑惑了,如果對方真的想要對她不利,那現在無疑是最好的機會了,但對方卻一臉疲憊,絲毫沒有更加過分的動作。

“嗚嗚”她逐漸冷靜了下來,見秦朗沒有更出格的動作,也是有些疑惑,難道真的是自已誤會他了嗎?

想起之前那雷雨天氣與上天對峙的桀驁少年,再看看現在對方被雷劈了之後根根豎立的頭髮,還有身上的焦黑,莫名有些好笑。

他總覺得,之前那個“與天對峙”的少年,和眼前這個搞笑角色,完全不是同一個人,她美眸中滿是迷茫,這少年,竟是比自已還要神秘。

“我先說,不準咬我,如果再咬我,我就拿我十天沒洗的臭襪子給你賭上!”秦朗惡狠狠的看著她,出言威脅道。

“嗯嗯”女子輕輕點頭,神色之中有些恐懼,如果真被對方這般處置了,那自已就真的髒了,她像是已經恢復了理智,之前那般潑辣的手腳並用,像是普通的市井潑婦一般與人扭打,真的是自已嗎?

秦朗走上前,將她口中塞著的衣服拿走。

“淫...你放開我”她下意識的就要喊出淫賊,見秦朗神色不善,趕忙改口道。

“我自然會放開你,但前提是你要保證,不要再有過激的舉動”秦朗鄭重警告。

“嗯,我保證”之前她完全是誤會了,才會跟秦朗以命相博,但發現秦朗在制服她之後,便沒有過激的行為,對他的說法也就信了。

對很多人來說,事實都要勝於雄辯的,你說再多,解釋再多都不如實際行動證明自已有這麼做的能力,但沒有這麼做的心。

開玩笑,老子一個堂堂王府第一繼承人,前世也是紅旗下長大的四有青年,雖說不否認自已是個正常男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自已卻不會像那些下水道的臭蟲一般不擇手段。

聖人都說過食色,性也!但他卻是有原則的,正所謂君子愛色,取之有道嘛,他有些憤恨對方質疑自已的人品,忍不住的打量一番對方的身材。

只見那女子一身華貴的黑色緊身裙,在被他束縛捆綁之後,那纖細的身材顯得更加的凹凸有致,曲線誘人。

看著那傾城絕世的俏麗容顏,還有那被他綁的玲瓏起伏的誘人曲線,秦朗忍不住的血脈噴張,綁人都能綁得這般銷魂,難道老子真是前世看片看得太多了?

這要是玩個捆綁,那滋味,不定有多銷魂呢?秦朗想入非非,哈喇子都要流了出來,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寡人有疾,寡人好色!

“啊!”這麼想著,他神色痴呆,伸出手便要往對方的臉上摸去,那女子見狀,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慘叫一聲,張開小口,便咬了下去。

“啊!”秦朗一聲慘叫,手上又增添了一個牙印,他瞬間清醒過來,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副清心寡慾的模樣。

“姑娘這是做什麼?我是想要與你鬆綁!”那變臉的速度太快,讓那黑衣女子都忍不住懷疑,難道是自已看錯了?

“那你繼續吧”黑衣女子歉然一笑,自已是不是過於小心,對方無論如何,都是自已的救命恩人啊,等等,鬆綁就鬆綁,你那手亂摸什麼?

“好了!”見對方臉色疾變,似乎又有發飆的意圖,秦朗趕緊解開對方的束縛,不敢再有多餘的操作。

“之前是本宮...我誤會了少俠,少俠救命大恩,小女子卻恩將仇報..”見到對方真的為自已鬆了綁,她也意識到自已似乎是真的誤會了對方,連忙嬌聲道。

“嗯嗯嗯,小事一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別管我,說下去啊”見一切總算以自已預期的劇本發展,秦朗恢復從容,你快說啊,接下來,便是以身相許的好機會了,秦朗一邊心中著急,一邊眼神鼓勵對方。

“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那黑衣女子臉色血紅,彷彿就要滴出水一般的說道。

“小事小事”秦朗痴痴的笑著,準備迎接自已的豔福,對方要是非得嫁給自已,那自已也不是不能接受,這小妞不僅長得好看,那身材,也是一等一的,沒得說的。

“只有來生做牛做馬,報答少俠大恩大德”她柔柔糯糯的開口,像是十分不好意思一般。

“嗯,不必客氣,都是應該的,這樣不好,別人會以為我挾恩圖報呢...嗯?你說什麼?”秦朗正要假惺惺的推辭,忽然回過味來,震驚的道。

“小女子說,來生做牛做馬,報答少俠大恩大德”那秦湘憐也覺得自已這般應付有些不厚道,有些不好意思。

“我草!”秦朗忍不住飈了髒話。

身為秦朗,他自然不覺得女子的話有什麼毛病,但身為王玄,則是很明顯的聽懂了對方的意圖。

地球上有這麼一個說法,遇到英雄救美,一般分為兩種情況。

一種是女孩子羞羞答答,說出要“以身相許”之類的話,那麼就代表少俠很有人格魅力,長得很帥。

還有一種情況,那便是少俠長得對不起觀眾,那麼一般就會收到一張好人卡,然後被人畫餅“來生做牛做馬,報答少俠的恩德!”。

沒想到來到這個世界,什麼都變了,唯一不變的居然是這般套路,果然是古語說得好,深情自古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啊!

“你給我好好說,你要如何?”秦朗咬牙切齒,她還不如之前那般對自已橫眉冷對,他無法接受,對方對他的容貌做出這般評價,在他的感官裡,他就是最靚的仔。

秦朗長得確實眉清目秀,不說如何英俊瀟灑,總歸是不醜的,但這女子乃是幽冥界公主,什麼樣的出色男子沒有見過,什麼樣的俊男入得了她的法眼?

再說了,他現在這般模樣,被雷劈得外焦裡嫩的,哪裡還有相貌可言?

“再見,再也不見!”秦朗轉身就走,想要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居然有人敢對他的相貌,做出這般不公正的評價,是可忍孰不可忍!

“少俠慢走!”那黑衣女子卻是出聲攔住了他。

“還有何事?我家可不缺牛馬”秦朗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已然深受重傷,少俠就當送佛送到西,帶我一程可好?”她一個女子,又是邪魔體質,若是落入其他人手中,後果不堪設想。

別看她對秦朗不屑一顧,但其實內心還是十分認可對方,就憑對方不乘人之危,不覬覦她的邪魔之體,這般好人,怎可能再碰到?

“你不怕我非禮你啊?”秦朗裝出一個兇惡的表情。

“你不會的,你是個好人”秦朗翻了個白眼,這句話還不是在罵他?在地球上,這句話和“你就是個傻子”沒多大區別。

“老子不是好人,是淫賊!”秦朗沒好氣的說道。

“你一個男子,怎與我一個女子斤斤計較”知道對方是報復自已之前的刻薄,她俏臉有些暈紅,有些不好意思。

“誰說男人便不能斤斤計較?”秦朗憤恨,對方還要賴上自已了,這不就是在說自已對她沒有一點威脅?

惹火了老子,就地辦了你!秦朗裝出一副色眯眯的表情,盯著她不放。

“先前便算是小女子錯了,給少俠賠個不是,望少俠海涵”她施了個萬福,嗲嗲的道,氣質華貴,儀態萬方。

“你厲害!”秦朗也是個正常男人,一個絕色女子對她這般發嗲撒嬌,他也有些承受不住,敗下陣來。

“多謝公子”那女子順杆往上爬,神色間一片喜意,最起碼,自已不用擔心被過路的匪人擄走了,她心中暗暗苦笑,自已一個幽冥公主,居然混成這樣,著實有些委屈。

“我靠,死光頭,死肥仔,再不出來,就把你丟下了”秦朗無奈,總不能真把她丟在這荒山野嶺吧?他雖然對這女子不爽,但也不忍心這般傾城絕世的美女,如此這般的橫死,或者成為別人的“盤中餐”。

“你果然是個好人,君子可以欺之以方,你是個君子”那女子見狀,有些更加不好意思了。

“你還是叫我好人吧!君子這個稱呼,以後就別叫了”傻子才可以被欺之以方,這君子的稱呼,還不如之前那句“好人”呢,這君子啊,當起來那麼累,誰愛當誰當去!

“你很有趣”女子看著秦朗,短暫的相處,她深覺對方與眾不同,便連言行之間,也是與所有人的價值觀不同,要一般人被自已這般稱讚,早就忍不住驕傲了吧。

但對方好像知道自已的身份,但對於自已的誇讚,卻是一副敬謝不敏的樣子,這般人物,當真是有些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你做什麼?”那女子再次尖叫。

“當然是非禮你了,不然還能怎樣?帶你走嗎?”秦朗無奈的道,有些生氣的說著反話,伸出手臂,將對方背起。

“這還是個小心眼的男人”秦湘憐喃喃自語,感覺此人真是與眾不同,肢體上的接觸,讓她有些臉紅,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這般與陌生男子親近,不,算上之前,是第二次。

她確實身受重傷,早已沒有行走的力氣,但被一個陌生男子背起,這還是她記事以來的第一次。

“來了來了,師傅你這是好了嗎?真快啊!”九戒屁顛屁顛的趕來,像是在計算著什麼一般,曖昧的看著秦朗,緩緩靠近,遠遠看去,就像一個碩大的圓球滾來一般。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秦朗氣極,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

“放心,俺九戒最嚴實的,便是這張嘴!”九戒神秘一笑,有些憐憫的看了自已師傅一眼,豔福不淺又如何,不持久啊,男人都懂!

“格格格,趕路!”秦朗後槽牙咬得震天響,想把這該死的猥瑣死胖子燉了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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