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妍是一把抓過了柳昭,打量著她身上的弟子服飾,驚奇道:“你竟然入了扶仙山,我還以為你之前說修煉鬧著玩呢!”

許絨在一旁好奇問道:“你們是誰?”

具北全介紹道:“我們是季無宗弟子,在外歷練,在此聽到有人求救,特意往這邊而來。”

寧妍接嘴:“是啊,說是什麼金公子要給上千上品靈石!”

許絨瞭然,原來他們聽見了她們的喊聲,許絨道:“哦……那是我們在求救,我們出來了。”

金肆打著招呼道:“我就是金公子。”

寧妍望了一眼金肆,失望:“那豈不是沒有靈石了……”

金肆見此擺手一笑:“無妨!本少爺請你們吃飯不就得了!”

許絨:“行啊!正好吃午飯!”

幾人在一個飯館中坐下。

“你們發生了什麼嗎?”寧妍關切問道。

金肆憤恨解釋:“我們可太慘了,我們被張平那個妖道囚禁在宮殿之中,還……差點把我害死!”

差點害得他英明不再,要是在柳昭他們面前“一瀉千里”,他可不活了。

金肆捂臉。

書季安一笑道:“是嗎,害得某位少爺沒辦法去如廁了是吧。”

金肆忙捂住書季安的嘴。

梁岐與許絨在一旁偷笑。

具北全思索道:“張平……背離我們宗門的妖道,雖然是修煉禁術了,但從來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宗門對他的事也是挺傷腦筋的,你們怎麼會被他囚禁呢……”

“說來話長……”柳昭道。

幾人把這幾天遭遇全都說給了具北全與寧妍。

寧妍震驚:“你們這才歷練幾天,就遇這麼多事!”

眾人嘆氣。

具北全寬慰:“好玉也要多雕琢,相信多磨鍊後,大家也都能更好的進步。”

飯後,眾人在飯館門口。

具北全與寧妍與眾人辭別。

金肆可惜道:“我們真不能一起歷練嗎?”

金肆真的很喜歡交朋友,就吃了這麼一頓飯就跟兩人熟絡了起來。

寧妍:“謝謝金公子款待,我們在外歷練了很久了,過幾日就要回宗門了。”

“太可惜了。”金肆感嘆。

具北全:“金兄不必嘆息,等到來年,五大一宗門一起試煉之時,我們肯定會再相見的。”

金肆抱著具北全大哭出聲:“一定一定,具兄,我定會記掛你的。”

柳昭眾人守在一旁。

明明這三人也沒喝酒啊,怎麼這麼像把酒言歡、相見恨晚、依依惜別呢。

柳昭發言,想要快點結束這場鬧劇:“那兩位保重,我們也該繼續出發去下一個地方了。”

許絨一把扯過了哭泣的金肆。

具北全與寧妍一同拱手道:“各位珍重。”

具北全與寧妍離去。

柳昭幾人也準備出發前往——九州第一富商金家。

要出發時,梁岐叫住了柳昭。

柳昭:“怎麼了?”

梁岐欲言又止,既有高傲也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個……對不起,柳昭,我食言了。不能叫父王給你挑一把好劍,這是……”

梁岐從儲物袋中喚出一把鐵劍。

“這是我們舜國士兵用的長劍,你先暫時用著。”

柳昭望向梁岐真摯的眼神,她心中溫暖。沒想到梁岐經歷了這麼多家事之後,還能記著之前隨便的一句玩笑話。

見柳昭不接,梁岐以為她是不喜歡,她趕忙道:“沒關係,這把劍你就當暫用,你之後肯定是能像我們一樣,有自已的劍的。”

柳昭回神,她這才接過了劍:“謝謝。”

兩人相視一笑。

眾人都在御劍低空而行,一是因為金肆怕高,二是怕柳昭再因為靈力不足掉下來。

他們已差不多御劍半日,此時已經是傍晚,在一片叢林之中。

許絨拿著地圖指路道:“金家位於舜國與潼國交界之處……我們起碼要御劍五日左右才能到。”

“好遠……”柳昭感嘆。

金肆御著劍,眼眶紅紅。

轉眼是看見金肆異樣,許絨不解問:“怎麼了?你不是第一次見具北全他們嗎?分別了有這麼難過嗎?”

金肆搖頭。

書季安調侃:“怎麼?難道你喜歡寧妍?”

幾人一臉八卦望向金肆。

金肆慌忙中看了眼柳昭,而後解釋道:“怎麼可能!我們也才見了一面!我只是……想到要回家了……有些傷感……”

他怎麼可能喜歡寧妍,喜歡小昭昭還差不多。

“回家了傷感啥!你這都還沒開始斬斷塵緣呢!”許絨默默道。

聞言,金肆眼淚嘩的就流了出來。

就是想到要回到家要斬斷塵緣才傷感啊,許絨懂不懂啊。

“你跟我們自然不一樣!你爹就是四長老!他能夠長長久久陪著你!你肯定不懂!”金肆有些生氣。

許絨一愣,而後也是有些氣憤,她眼角憋著淚:“我怎麼不懂!我娘早就不在了!我比你更懂!我就是看不得你這麼個男的整天矯情死了!一個男的,整天哭唧唧的。”

金肆聞言,負氣一般飛快往前飛去。

“喂!天都要黑了!別亂跑!你去哪!”柳昭喊道。

“他好像那個小公主,比梁岐師妹這個真公主都愛耍脾氣!”許絨氣憤說道。

書季安默然。

梁岐冷臉:“我已經不是什麼公主了。”

聞言,許絨知道自已嘴快後,識相閉嘴。

不過一會,只聽突然前方金肆大叫一聲:“啊啊啊啊!!!!”

聞聲,幾人快速上前。

只見眼前出現的是一個巨大的天坑,下面漆黑一片,似乎深不見底。

金肆已經掉了下去。

柳昭向天坑下喊道:“金肆!”

下面無人回應。

“他不會摔死了吧。”許絨道,有些擔憂。

金肆可是跟她鬥嘴才往前飛走的,要是真死了豈不是有她的責任。

“怎麼辦……我們下去嗎?”許絨聲音有些顫抖,她真害怕金肆出什麼事。

柳昭四人御劍慢慢往下而去,越往天坑下而去,越覺得陰冷。

周圍漆黑,書季安是指尖喚出一縷火,能稍微照亮前路。

透著火光,許絨是細微辨認出底下一個躺著的人。

“他在那!”許絨高興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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