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言也感受到一股強大的靈力包圍了這座客棧,她迅速把碎片收進儲物袋,警惕地向外觀察,什麼都沒有,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三位小友,隨便拿別人東西可是一件不好的行為。”

一道詭異的聲音在房間響起,三人的額頭瞬間冒出冷汗。

這個人起碼有元嬰以上的修為,他們三個根本不是對手。

清了清嗓子,程不言強裝鎮定地說:“在下不知這是前輩的東西,冒犯了前輩,還請前輩諒解。”

一邊腦子高速旋轉,想著如何逃脫。憑他們三個築基期的實力,肯定是不能硬碰硬的。但是如何逃走同樣困難。

“這位小友倒是會說話。”

那個人笑起來,雖這樣說著,聲音卻沒有一點溫度,“可是啊,作為魔修,相必是與小友這種大宗門的正派弟子合不來的。”

更強大壓力襲來,程不言感覺一口血冒到喉嚨口,又被她強嚥下去,一時間口裡充滿了血腥味。

她勉強撐起一個笑容,鎮定自若笑著說:“這有什麼合不來的,沒準之前你我還是同門,還能聊幾句貼已話。”

“哈哈哈,你到有幾分意思,敢這麼跟我說話,不怕我現在就殺了你?”

那魔修笑著,落在程不言身上的威壓卻是減輕了幾分。

她暗自鬆了一口氣,看樣子這個魔修還並不打算現在就殺了他們。

她又站直了幾分,“前輩如果先殺我們,就不會等到現在了。前輩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的嗎?”

“你倒是真的有些膽識,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一個穿著一身黑袍的人突然出現在程不言面前,全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只剩下一雙眼睛貪婪地盯著程不言,像是餓急了的人突然看到了一份大餐。

“你真的是太香了,我好遠就聞到你的香味了。你旁邊這兩個,加起來都沒你萬分之一的香甜。我可真幸運,居然在這個偏僻的地方遇到你。”

程不言皺眉,什麼香味?

憑藉著一點看小說的經驗,她想是不是指她的資質很好,可是,那也不至於說跟鞦韆尋和秋芙差很多,到底是什麼?

他又想讓她幹什麼?

心中思緒萬千,面上程不言只是輕輕皺了眉又舒展開,“前輩有什麼需要的,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不過我一向不愛薰香,倒是不知前輩覺得在下香在哪裡?”

“你不懂得,不需要薰香,你就很香了。如果是在主城,怕是好多人要來分一杯羹了。”

魔修愈發貪婪地看著程不言,眼睛亮得驚人,“你倒是乖順,我也領這份情,一定讓你少些痛苦。至於我要做什麼,你就乖乖跟著就行了。沒準我心情一好,就放了你身後這兩位呢。”

雖然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他沒安好心,但是現在保命要緊,程不言保持著臉上的假笑,“那就多謝前輩寬宏大量了。”

“你還真是有趣得緊,不要想著逃跑也不要想著通風報信,這周圍的靈力都被遮蔽了。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我還能多留你兩天。”

魔修又陰惻惻地笑起來,留下警告後就不見了蹤影。

程不言繃著的那口氣才緩緩舒緩下來,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冷汗冒了一身。

“不言。”

秋芙上前給程不言喂丹藥,才喊出名字眼淚就落了下來,“我剛才試著給師尊發訊息,沒有用。”

鞦韆尋看著程不言一臉愧疚,“都怪我,不應該提這個任務,現在還害你被那個魔修盯上了。”

程不言安撫地拍了拍他們倆,拿出手帕擦拭著秋芙的眼淚,“誰都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而且如果不是我們來,也會有其他弟子來。現在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她笑著說:“而且又不是現在就會死,不要這麼沮喪嘛。你們這個樣子,我可不怎麼會哄人的。”

秋芙聽了這話,眼淚掉得更兇了,連鞦韆尋眼角都有幾分溼潤,側過身去擦著眼角。

程不言無奈嘆氣,都說了自已不怎麼會哄人的。

事情還沒調查清楚,反倒自已成了別人的甕中之鱉,說不鬱悶是假的。不過比起鞦韆尋和秋芙來說,自已起碼有後手,那魔修把注意力放在自已身上,倒也是這些不幸中唯一的幸運了。

不過,為什麼那個魔修沒有拿走碎片呢?

所有人勉強休息了一會兒,經過這件事,第二天許昌上門的時候,大家都有些興致缺缺。昨晚過後,幕後兇手都已經知道了,還有什麼可查的。

沒準這個謊報訊息的鎮長還是他的幫兇,畢竟一個元嬰期的魔修和一個築基期的魔修留下的印記可是完全不同的。

“三位仙長昨天可有看出什麼?鎮上這種情況是在讓我憂心啊。”

許昌還是昨天那副樣子,看著他們的眼裡帶著期盼,一副好鎮長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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