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跟隨葉小青來到地下室,地下室內陰暗潮溼,有著昏暗的燈光,王川已經感覺到不適,他也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反正就是似曾相識,只能硬著頭皮,開啟冰櫃檢視張木的屍體。

張木的屍體上有著縫紉的傷,應該是葉小青做的,原本腫脹的屍體已經在冰櫃的冷凍下變得僵硬,且時不時的發出腐爛味,最受不了的竟然是姜偉,連忙捂住口鼻,差點吐了出來。

找葉小青借了副手套,王川上手摸了起來,還不等他有多大動作,一片桃花飛來落在了張木的屍體上,其餘幾人到沒發現這桃花,還不等王川多想,只見他兩眼一黑,昏迷了過去。

幾人見狀,連忙把王川送進了醫院。

昏迷的王川,此時腦中閃過一些回憶的片段,一個與葉小青地下室似曾相識的地方,有著幾個小孩子,還沒等他看清,腦中的場景再度變化起來。

“田紅,你怎麼能這樣?”

“什麼我咋樣了。”

王川也看了出來這是張木與田紅兩人接著對話,隨即便吵了起來。

王川站在一旁,看著兩人在他們的房子裡爭吵,就像是電影裡的人,一幀一幀的為王川播放著。

“媽的,我在外面辛苦工作,你在家給我戴綠帽子。”

“什麼綠帽子,誰叫你一直不著家,我只是為我的寂寞空虛找點兒樂子吧了”

“你個臭婊子,我到要看看誰敢給我張木帶綠帽子”

這時,房間出現了第三人,此人便是唐超,唐超五十多歲的樣子,看著瘦瘦的,虛的很,也不知道田紅是怎麼跟他搞在一起的。

“瑪德,唐超,我把你當兄弟,你睡我女人”

“這也不怪我啊,哥們,既然你你把我當兄弟,我聽嫂子說你們結婚三年沒有孩子,想著給你生個種什麼的。”

“瑪德,畜生啊!”

“我跟你拼了。”張木說完便與唐超動起手來。

田紅也在一旁幫忙,幫著唐超對付自已的丈夫張木。雖然張木以一敵二,可依舊不落下風,這時張木的電話卻響了起來。張木連忙與兩人拉開身型,隨即對兩人說道:“過兩天我們就離婚田紅,等我有錢了,身邊比你好看的女人多的是。”說完便摔門離去。

畫面一轉,張木在樓下接起了電話:“喂,李總,我要的你應該都清楚吧。”

“東西我準備好了,把優盤帶上,我在河源市等你。”

“好嘞,李總,我馬上來。”隨即結束通話了電話。

又轉身罵道:“狗男女,等我拿到這筆錢,才好好找你們算賬。”

說完便打車前往了河源市,途中經過了河源市青河橋。

待張木來到了目的地,幾個黑衣人已經等待多時,張木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幾個人是李全的保鏢,開口問道:“李總呢,他沒來嗎?”

其中一個保鏢開口說道:“李總有事耽擱了,讓我們來與你交接,這是你要的五十萬現金,隨身碟呢?”

另一名保鏢提了提手裡的黑色袋子。

張木從懷裡掏出隨身碟說道“先讓我看看你們準備的現金對不對。”

保鏢也不多說話,把袋子扔給了張木,張木開啟了袋子發現了裡面的現金,現金都用防水袋包裹著,張木不解的問道:“這個包著錢的透明袋子是什麼?”

“李總說了,這幾天下雨,比較潮溼,用防水袋給你把錢包裹一下,怕把錢打溼了。”

張木也不多廢話,把隨身碟遞給了說話的保鏢。

“東西給你們了,我拿錢走了。”說完便提著錢要離開。

“等等!”

“怎麼,你們幾人還要留下我不成?”

“不是,李總說了,畢竟你也給他當了這麼多年司機,雖然你這事做的不地道,但李總他是一個記好不記仇的人,加上你帶著這麼多錢也不安全,就把你經常開的那一輛桑塔納送給你,讓你開走,李總說就當與過去好好告別。”說完便向張木遞出車鑰匙。

張木也不多想,樂呵呵的說道:“李總的確是一個好人啊,那你好好幹,爭取和我一樣,哈哈哈。”張木接過了鑰匙便離去了

保鏢幾人都是嘴角抽動。

直到張木上了車,開著那輛漆黑的桑塔納往家裡回去時,王川此時才想起那晚驚悚的夢。

張木開車返回,此時已經下去了大雨,開到青河橋頭就看見橋中間吊著一東西,張木開近一瞧,竟發現是自已的老婆,渾身是血的掛在上面,嚇得張木連打方向盤,腳踩剎車,奈何車的剎車已壞,竟向橋下飛去,墜入了河裡。

隨即出現了一群跟剛剛那些保鏢穿著一樣衣服的人,取下了田紅的屍體,修復了大橋,以及一通醒目的告示牌“橋面維修,請繞路而行!!!”

畫面一轉,之間一個男子對著另一個男子點頭哈腰道:“李總,您安排的事我已經完成了,您看……”。

兩名男子身上都有著鮮豔的桃花,讓王川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不知這桃花從何而來,總感覺和自已很親切。

“完成的不錯,我給你一筆錢先去外面躲一躲,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好的,李總,好的,李總。”

“李總,您慢走。”待李總走了,唐超隨即也消失不見。

畫面轉瞬即逝,那一襲白衣又突兀的出現在王川眼前,此時她好像是一朵新生的桃花,慢慢展開,露出了她那驚豔的面容,且王川也發現了女子長的與自已神似,讓他倍感驚訝。

他伸手想去拉女子,女子並未躲閃,且她開口便說道:“哥哥,你來了。”

王川疑惑道:“你叫我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剛剛那些是你弄出來的嗎?”

女子點頭又搖頭,讓王川也琢磨不透王川繼續詢問:“那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停頓了一下,便不再有動作,剎那間,漫天粉色花瓣如雪花般飄落,紛紛揚揚地舞動著,彷彿一場夢幻般的花雨。然而,天空卻陰沉沉的,沒有一絲陽光穿透雲層灑下,給人一種壓抑和沉悶的感覺。那陰暗的天色與絢爛的桃花形成了鮮明對比,讓人心情莫名地沉重起來,彷彿被一股無形的憂傷所籠罩。這樣的景象雖然美麗,卻帶著幾分詭異和不安,讓人難以完全沉浸其中,心中始終有一種揮之不去的不適感。

王川想了想:“以後我叫你桃花好了。”

白衣點了點頭。

隨後說道:“你該出去了,哥。”

“王川,王川,醒醒。”聽著有人呼喊著他,王川也漸漸從醫院中醒來。

王川沒注意的是,白衣女子已經變了樣子,變得和他一樣,此時他向某個方向一看,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身穿白衣的他,漸漸看不清身影,已經分辨不出他是男子還是女子。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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