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展成這樣,我也不想的嘛......

林止嘆了口氣,決定先去李紀言那邊打探打探,觀察一下李紀言的狀態。

林止猛地爬起身來,突然一陣兒頭暈襲來,林止趕緊扶住床架子才好些。

這該死的身體......

林止來到李紀言的房門前,猶豫再三還是沒敢敲響房門。

突然房門毫無預兆地被開啟,李紀言正對著林止站在門前。

“我還想是誰一直站在這裡。”

“原來是阿止。”

李紀言明明是笑著說的,但林止總覺得周身一陣寒意上湧。

望著李紀言黑沉沉的眼眸,林止嚥了嚥唾沫,

“我很擔心師兄,想來看看,但又害怕打擾師兄休息。”

林止看著李紀言身上還在滲血的紗布,不由得心疼到:

“師兄,是不是很疼啊。”

李紀言聞言嘴唇咧了咧,眼神依舊牢牢地盯在林止身上:

“不疼。”

“師兄不疼。”

“阿止還好嗎?”

“.....我很好,都得多謝師兄搭救。”

林止已經確定這個李紀言有點不對勁了,於是與他敷衍幾句後就藉口不打擾他休息,趕緊回自已房間了。

“....現在天氣還是有些涼,以後出來要多披件衣服。”

“好的師兄,我下回再來看你。”

李紀言久久地立在門前沒有動彈,望著那道倉皇而逃的身影,只覺得心中有什麼在漸漸破土發芽,

“阿止這次怎麼沒帶糖果來呢......”

騙子。

林止回頭走了許久,都沒聽到背後有關門的聲音,轉過迴廊,頭皮發麻的感覺才逐漸消失。

林止幾乎是一路逃回的房間,回到房間已是氣喘吁吁。

沒顧得上坐下,直接拉開光屏,就發現黑化條變成了18%。

“怎麼回事!我就只是去見了他一面吶!”

系統33又點了根菸,

“還不是你,那麼的慌亂。聽我的,對待這種已經黑化的人物,就得用最親切的姿態,不能有一點點害怕和逃避,否則,黑化只會變得越來越迅速。”

林止躺回到床上,回想起剛剛李紀言的眼神,只覺得又是一陣頭皮發麻。

太可怕了!

這種男的小說裡看看就行了,在現實生活中看到有多遠就得跑多遠。

可惜林止被快穿公司綁得牢牢的,只能硬著頭皮把任務做下去。

第二天,林止跟著林父林母,拎著一堆東西,一起去看望李紀言。

林父林母對著李紀言感激不盡,不停的鞠躬拱手,說到後面甚至要給李紀言跪下。

李紀言自然是好一陣推脫,一會兒說職責所在,一會兒說無法坐視不管,言語間頗有與林止關係十分親密的意思,將溫良公子的形象演了個十成十。

林止能說什麼,林止只能垂著眼睛,矜持地在一旁抿嘴微笑。

一通會面下來,林父林母對李紀言的觀感極好,回去的路上頗有些對李紀言身世的同情以及對他未來成就的肯定。

林母在回家前摸著林止的手,半是感慨,半是欣慰地說了好些女兒長大了之類的話。

林止:丈母孃都搞定了,那離搞定自已還遠嗎?

李紀言受的傷看著唬人,但除了肩膀上那一道外,其餘都只是皮肉傷,但即使是皮肉傷,作為被救的人,林止於情於理都要負責照顧。

林止不會,但林止硬著頭皮也得學。

林止端著裝著紗布和傷藥的盤子,在迴廊前做了好一會兒思想準備,才踏步往前走。

嗯?為什麼不走近一點再做準備?

李紀言好像個紅外線探測儀似的,附近有點風吹草動的他立馬就感覺到了。

果然,林止剛走到門前,下一秒李紀言就給她開了門。

“阿止有事?”

“師兄,我來給你換藥。”

李紀言一挑眉,側身給林止讓了讓。

林止順著李紀言的身側進了屋。路過李紀言的時候,身側之人鼻尖噴灑出來的熱氣讓林止後的背僵了僵。

林止定下心神,將手中的東西放到房間中唯一的小桌子上,回頭對李紀言帶有一絲嬌羞地笑道:

“師兄,我沒幫人包紮過,待會兒如果弄疼你了,可得及時跟我說。”

“好。”

李紀言坐到林止身前,從容地將自已的上衣脫下,露出健壯的胸膛正對著林止。

林止不由得嚥了一口口水。

林止:不好意思,老毛病又犯了。

林止將李紀言身上已經髒了的紗布解開,不由得震驚於李紀言身上的傷口。

傷口大大小小,有些由於動作幅度偏大已經開裂,有些已經黏在紗布上,一扯開又開始滲血。特別是肩膀上的這一道,直接貫穿整個左肩,讓林止看一眼就頭皮發麻。

林止這下是真內疚了。

採花賊是自已故意吸引來的,李紀言這純屬無妄之災。

都是這該死的任務。

李紀言看著眼前的女孩,死死地皺著眉頭,貝齒咬著下嘴唇,好似心疼又好似愧疚。

真好。

被你在意的感覺真好。

林止先用紗布沾水,小心地擦拭傷口周圍的汙漬,然後再將藥膏仔細地塗抹在傷口處。

最後要用紗布包紮的時候,林止犯了難。

有許多傷口需要紗布環繞一圈地包紮,這就勢必需要林止以環抱的姿勢將李紀言摟在懷裡,這個姿勢有點太過親密。

算了!

林止心想。

不就是得這樣勾引他嗎!

遲早有一天,為了這狗屁任務,說不定更親密的事情都得做!

林止想通後便毫不猶豫地開始幫李紀言包紮,包紮的過程中還不停的詢問道:

“師兄,這樣緊不緊?”

“師兄,我這樣包紮會妨礙你活動嗎?”

“師兄,這樣可不可以?”

李紀言欣賞著在自已胸前忙忙碌碌的小腦袋,雙手虛虛地停在這顆腦袋的上方,強行按耐住自已想要將這顆腦袋壓下去的心情,緩緩地撫摸了兩下。

手下毛茸茸的腦袋僵了僵,很快便抬起一張帶著點羞意的笑臉。

林止不好意思地對李紀言笑了笑:

“師兄,我做的還好吧?”

李紀言緩緩勾起唇角:

“特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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