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哭的太大聲,只能默默的躲在被窩裡悄悄流淚,手輕輕的放在受傷的地方,此時他已經徹底的後悔了吧。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開開門,我可以進來嗎?"他的母親急切而又溫柔的問。他咬牙站起來去開門,"媽媽。"他的聲音略帶一點委屈和害怕。看到他母親後所有的委屈瞬間湧上心頭,但偏偏哭不出來。不是沒有眼淚,而是實在是不敢哭出來。"我可以進來嗎?"他的母親見他遲遲沒有說話,便再次詢問道。他側了側身,見他不說話就知道他一定是疼急了。但又一想他做的事又覺得罰的輕了,但畢竟是自已身上掉下來的肉,又有點心疼,"很疼吧,我給你上點藥。"接著端著藥走了進來,把藥放到桌子上。他緊張的搖了搖頭,畢竟上藥比捱打還疼,"過來,趴下!"他的母親用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他抖了一下,便磨蹭的走了過去就趴到床上了。

等褪下衣服,一片青紫映入眼簾,雖說以前比這罰的還要重,但看見這樣的傷還是不由得一驚。一大片的青紫色,"必須要揉開這些瘀血才能好的快。"說著便將藥水倒在手心裡揉搓,等到完全揉開的時候就敷到傷口上了,這藥較猛,剛開始的時候有點不適應,微微抖著身體,但緩緩就好多了,"以後,無論怎樣,你都要保護莉莉,不能讓別人欺負她,你更不行!"陳媽(他的母親)語重心長的說。"為什麼?"他不解的問。"因為你的命是她們家給的,"他蹙了蹙眉"當年我們窮到都快揭不開鍋了,但是你又體弱,營養不良,是她們家幫助了我們,要不然你早就餓死了,當時她們家也困難,但還是選擇幫助我們。這份恩情怎能不記住。況且我們走時還給你們定過娃娃親。"他一臉不可思議,"而且你不是說過要保護她一輩子嗎。"他的心裡五味雜陳,說不出的難受。"我以後會好好保護她的,這次是我的錯,以後不會了。"他堅定地說。心裡已經默默下了決心保護她一輩子。這次他不會在失約了。"確實也不完全是你的錯,但以後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們不會饒了你,難道我們以前就是這樣教你的?這樣目中無人,這樣欺負人嗎?"越說越生氣,看了看他的臀部,就一巴掌呼了過去。

他沒想到會挨這一巴掌,便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接著就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這也是你自找的,自已受著吧,明天跟我去找她,好好跟她道歉,要是她不原諒你,我就讓她任意處置你,你也別怪我們狠心。""知道了,我會去道歉的。"看著他這副逆來順受的樣子,也是心疼的。

"你自已好好想想吧。"說完幫他整理好後便走了出去,留他一個人在黑暗中自責。他一點點回想他的小時候,他那天的所作所為,一滴眼淚緩緩滑落,打溼了他的枕頭,他就這樣靜靜的躺著,想著明天見到我時該怎麼說才會原諒他。這真的是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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