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第一場雪總是給人一種被安靜包圍的感覺。當寒冷的空氣開始凝固,天空中的雲朵漸漸變得沉重,就知道雪快要來了。在那一刻,整個世界彷彿都在等待著這場盛大的降臨。

當雪花開始從天空飄灑而下時,它們輕盈而柔軟,彷彿是天使輕輕地撒下的一片片薄紗。雪花在空中翩翩起舞,落在大地上,輕柔而堅定。白色的雪花在寒冷的空氣中閃爍著晶瑩的光芒,裝點著大地,彷彿給世界披上了一層銀白色的薄紗。

當雪花落在樹枝上,輕輕地堆積,整個世界也因此變得安靜而祥和。小鳥和動物都躲進了自已的棲身之處,沉浸在這安靜而美麗的景色中。

雪花落在湖面上,輕柔地覆蓋著水面,彷彿給湖面披上了一層輕紗,安靜而溫柔。整個世界彷彿進入了一種超現實的狀態,在雪的覆蓋下,一切都顯得那麼純潔、那麼寧靜。

錢容的目光從寧靜的湖面移開,轉而凝視著熱火朝天的工人。他們正在湖口那塊方向石的周邊打木樁,百米長的樹木在築基修士的拍擊下,如利箭般使勁地往湖底深處鑽去,鞏固著四邊的淤泥。

他仰望著空中御空的築基修士,心中充滿了羨慕之情。來到這個世界即將滿一年,在老莊主的悉心指導和天書絲線的助力下,他已經成功打通了五條經脈。只要再打通七條經脈,他就能築基御空飛行了,他的心中滿是期待。

他沉浸在御空飛行的美妙幻想中,李莊主不知何時已來到他身旁。李莊主見他發呆,便在一旁靜靜等待,直到湖中遠處的野鴨將他驚醒。錢容回過神來,才發現李莊主的存在。

“叔,湖口南岸新建的糧倉已經裝滿了糧食,後面還有三批糧食要運來,需要加建糧倉才能存放。這些糧食足夠三十萬人吃一整年了,後面不需要再收購了吧?”

“要收,有多少收多少。現在縣裡鬧饑荒,糧價高,多儲存些糧食是必要的。”

“要收可以,可糧食價格再高,也不過是用金幣來衡量,哪有用靈晶購買的道理啊,這簡直是在貶低靈晶的價值。”

一個正在拍打木樁的修士聽到兩人的對話,也湊過來說:“李莊主說得對,錢公子,你這可真是在貶低靈晶啊。我一個月收你三枚靈晶,就在這兒拍拍這樹杆子,我自已都有點不敢相信,這竟然是真的。”

錢容笑道:“要把這一片淤泥都打下木樁,大概需要三個月左右。伍莊主,如果你能全包下這個工程,我現在就給你十枚靈晶。”說著,他從儲物袋裡掏出十枚靈晶,擺在伍莊主面前,靈晶閃耀著璀璨的光芒,如星辰般耀眼。

伍莊主恐錢容反悔,趕忙接過靈晶,如飛鳥般急速飛往木樁上空,用盡全力一掌拍下,一條高達百餘米的木樁瞬間如利箭般鑽入湖底。他興奮地高呼:“錢公子,這活我接了!日後若還有如此美事,一定要多叫上我,我定當讓你滿意!”言罷,又是一掌拍下,又一根木樁沒入湖中。他轉頭催促下面的人動作快點,將木樁豎立起來。

李莊主看著這一切,連連搖頭,不解地問道:“叔,你投入如此巨大的成本開墾這南岸旱坡,而且擺明了是虧本買賣,我實在想不明白你為何還要如此執著。”

錢容微微一笑,道:“南岸開荒的利潤可不在這土地上。你只要跟著叔,保準你發財。而且這湖口南岸上方的荒地還未買下,我勸你現在就去縣府衙內把地契拿下,絕對穩賺不賠。”

李莊主心中暗自思量,連一向吝嗇的何貴都不反對叔做這件事,反而四處幫忙張羅,加上叔都如此說了,他連忙回答道:“好,明天我就去縣府衙內把地契簽了。”

一時間,錢容在紅葉湖亂砸靈晶的事,在紅葉湖的十三個家族中引起了軒然大波。有人指責他愚蠢,有人罵他瘋了,有人選擇觀望,也有人滿心疑惑……

更有傳聞說,錢容到秦家提親遭拒,覺得丟了臉面,便賭氣到秦家莊對面購置產業,想要氣氣秦家。

“對面的山根本沒有龍脈支撐,如此多的靈晶砸下去,就如同扔進了大海,有去無回。這錢容真是瘋了!”秦夫人坐在自家宅院中,看著對面熱火朝天的景象,不禁嘲笑道。

“我還當錢容有多大的能耐呢,原來只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他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們對他另眼相看,實在是太高估自已了。說到底,不過是個沒見識的鄉野村夫罷了。”孫羽凡附和著秦夫人,臉上滿是譏諷的笑容。

“雖為泥腿之徒,卻如骨鯁在喉,日日令我難受。且說咱家秦家在紅葉湖也是有頭有臉的名門望族,竟遭此賤農肆意挑釁,著實氣煞我也;凡兒可有妙計懲他一番?”秦夫人眉頭緊蹙說道。

“此乃易事,于飛馬縣,無人敢對我孫家言不,何況我乃孫家少莊主,在這縣裡,此類螻蟻遇我皆須繞道而行,此賤農明知秦家乃我姨家,還敢如此張狂,大姨不題這事,我亦要去教訓他一番。”

“表哥,此舉欠妥吧,那錢公子不過是經營些產業,並未冒犯咱家,他過他的日子,我們過我們的日子,何必去找他的麻煩。”秦燕在一旁說道。

“我家燕兒心善如菩薩,可燕兒是否知曉,你姑姑家如今已是上品龍脈之家,你姑父更是紅葉司司長,何家老莊主又得結丹功法,正欲結金丹呢。若何老莊主結丹成功,咱家的地位豈不是要讓與他人,而你表哥家的威望也將受到嚴重威脅。如今何家老爺子尚未結丹成功,這賤農就如此囂張,待何老莊主結丹成功,豈不是要將我家夷為平地?”秦夫人大聲嚷道。

秦燕見母親動怒,豈敢再言,只能在旁默默跺腳,低頭不語。

孫羽凡見表妹一心維護錢容那賤農,心中醋海翻波,說道:“大姨所言極是,表妹也只是一時心善,還請大姨勿要怪罪,我這就去教訓那賤農,奪了他的地盤,看他還如何猖狂。”言罷,便帶著兩僕從直奔湖口南岸而去。

…………

見孫羽凡漸行漸遠,秦夫人轉頭對女兒說道:“燕兒,你怎能在你表哥面前維護其他男人呢?你如此行事,怎對得起你表哥對你的一往情深啊。”

秦燕氣憤地回答道:“我根本不喜歡他!”

“婚姻大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喜歡不喜歡的道理?你和你表哥的婚事,我已然定下了,以後你說話不可再忤逆你表哥。”

“我絕不認可這門親事!”秦燕說完便飛奔而出。

秦莊主在書房裡緊握著通訊玉牌,反覆斟酌,猶豫不決。

孫家莊莊主孫海傳來密信,讓秦莊主尋找時機殺掉錢容,並將其首級送往月牙灣。

聽聞紅葉湖那妖首的頭顱尚且懸掛在白鏈灘的城門之上,如果錢容的腦袋也是這等份量,讓他去殺錢容,豈不是讓秦家莊這小門小戶去送死。

他投靠孫家,並非是衝著什麼國主、月牙灣之類的龐然大物,而是看中孫家金丹家族的身份,以及在飛馬縣的勢力,能對他有所助益。

如今孫家已是金丹家族,而何家也即將晉升金丹家族。一邊是妻妹家,一邊是親妹家,偏偏冒出個錢容,真是讓他左右為難啊。

正在秦莊主左右為難之際,秦燕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抽抽搭搭地說道:“爹,我不想嫁人,我不想嫁給孫羽凡。”

秦莊主笑呵呵地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不嫁人難道要一輩子守著爹,當老剩女啊。”

秦燕摟著爹爹的胳膊,嬌聲嬌氣地說:“我就是要陪著爹,一直陪著爹爹您。”

秦莊主輕輕地戳了戳女兒的額頭,說道:“我也捨不得,這麼乖巧的女兒這麼早就出嫁了呢,誰告訴你,要你嫁給孫羽凡的?”

“是娘說的,說已經把我許給表哥了,爹,我不喜歡錶哥,一點兒也不喜歡。”

“你表哥也是縣裡數一數二的年輕才俊,嫁給他也是不錯的姻緣。你這都不喜歡,那你喜歡上哪家的小子了?”

“爹,沒有呢,我就是不喜歡這麼早出嫁,我想像葉冰表姐那樣,去當山心城的弟子呢。不然,天天像只籠中鳥一樣,被關在家裡,在這彈丸之地撲騰,遲早要憋瘋。”

“剛才還說著要一直陪著我呢,怎麼這麼快就想著要離開爹爹了。”

“爹……”說著,秦燕便把頭埋在秦莊主的手臂上,不停地搖晃。

這時秦家的老管家,慌慌張張地跑來說道:“老爺不好啦,孫公子去湖口找何家莊的錢容錢公子啦!”

秦莊主一臉嚴肅,回應道:“知道了,你現在立刻去盯著孫羽凡那小子,如果遇到什麼情況,立刻回來稟報。”

管家趕忙回答道:“是,老爺。”

“哼,爹你這麼關心表哥幹嘛,表哥囂張跋扈、心狠手辣,打架又不知輕重,這次沒準要被關進大牢了。”秦燕撅著嘴說道。

秦莊主笑了笑,說:“府衙哪裡敢關你表哥,你表哥家可是金丹家族,就算真出了人命,最多也不過被判賠幾枚金幣了事。”

秦燕氣鼓鼓地說:“有什麼不可能的,今早兒娘和表哥還談到,府衙裡最近關押了很多孫家族人呢,孫莊主出面都不放人。表哥被關押也是遲早的事。”

秦莊主心中一驚,這府衙怎麼突然變了個樣子,孫家跋扈了十幾年都不敢管,今天怎麼就管起來了?他連忙向女兒問道:“真有此事?”

“當然是真的,表哥還揚言,如果府衙不放人,就抬高糧價,逼迫斷糧的家族一起向府衙施壓呢。而且還要趁著這個機會,逼迫小戶用土地換糧食,吞併他們的土地呢。”

秦莊主一聽女兒說孫家要抬高糧價,立刻站起來走到窗邊向外看去。

錢容明面上是在開墾南岸,但真的只是單純的開墾嗎?紅葉湖十三個家族的糧食都被他收購一空,囤積在南岸邊上,他到底想做什麼呢?開墾荒地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何家老爺子正在閉關結丹,以何家現在的能力,根本提供不了什麼資源來幫助開墾這麼大一塊荒地。

府衙,難道這背後有府衙的支援?

秦莊主看著手中的通訊玉牌,下定決心說道:“燕兒,我給你一封信,你親手把它送到你姑父手上,然後你就留在何家莊,陪在你姑姑身邊,待過段時間,我送你去應聘山心城弟子,如何。”

秦燕開心的叫道:“一切聽從爹爹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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