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懷裡揣著帖子,向丞相府走去。

來到丞相府門前,向小廝說道:“這位大哥,我是喬尚書府上的,奉我家主子之命,前來送請帖的,煩你通報一聲。”

門口的小廝瞧著眼前穿著碧綠衣裳的女子,清秀得很,又聽她講話客客氣氣的,心生好感,“好,你先在這等著。”

周南點點頭,“哎,麻煩你了。”不一會兒,小廝和一個姑娘來傳話,“夫人喊你進去。”瞧那姑娘身上的衣料比她要好上許多,周南開口:“勞煩姐姐帶路。”

那姑娘笑了笑,“不麻煩,喊我暖晴就得了。”

周南忙道:“好,那就多謝暖晴姐姐了。”進到正廳,周南忙行禮:“奴婢給夫人請安,奴婢奉我家夫人命令,來送請柬。”

周南低著頭,不敢看丞相夫人的臉,只聽到一道威嚴的聲音:“起來吧。”

周南慢慢起身,略抬頭一看,看得不真切,只瞧見夫人頭上的翠玉散發著不一樣的光澤,連忙垂下頭,雙手把請柬遞上去,暖晴接過請柬遞給丞相夫人,丞相夫人笑了笑,說:“好,多謝你家夫人,我一定去。”

周南也笑著說:“奴婢一定把話帶到,還有一張請柬是給大姑娘的,不知……”

丞相夫人瞧了瞧她,轉而對暖晴說:“你帶她去吧。”

暖晴答是,帶著周南往大姑娘陳君淑那兒去了。

她們走後,丞相夫人對身旁的嬤嬤說:“那丫頭倒是與友兒有幾分相似。”陳母口中的友兒就是丞相府的二姑娘陳友淑。

旁邊的嬤嬤笑著道:“夫人說得是,依老奴看,不僅和二姑娘有幾分像,和大姑娘八九歲時也像得很。”

陳母笑著說:“君兒和友兒是姐妹,自然是像的,幼時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嬤嬤遞了杯茶給陳母,“這也是那丫頭的福氣,瞧瞧咱們大姑娘日後就是做皇妃的人了,這福氣可不是誰都有的。”

陳母點了點頭,“什麼時候再去私庫裡瞧瞧,君兒的嫁妝再添些,嫁進皇家還是要有些東西傍身。”其實陳君淑的嫁妝不少,且不說皇后那些人還會添妝,光是丞相府就拿了許多出來。

這邊暖晴帶著周南到了大姑娘的院子,周南莫名覺得這府裡的路有些熟悉,可心生奇怪,自已明明是第一次來啊。

暖晴向陳君淑行禮:“大姑娘安。”卻瞧見陳友淑從裡頭出來,連忙請安:“二姑娘安。”

陳友淑點點頭,搖了搖手上的梅花簪,對著陳君淑說:“姐姐,我就要這個。”

陳君淑笑了笑,“隨你。”轉而對著暖晴說:“怎麼了?母親那邊有事?”

暖晴笑著回話:“喬尚書府上派了帖子來。”

周南聽到此話,忙上前行禮:“大姑娘安,奴婢奉命來送請柬給姑娘。”

陳君淑身旁伺候的人流之上前接過,流之遞給陳君淑,陳君淑看了看流之手上的請柬,沒有接過,只道:“我知曉了。”

周南答:“是。”便跟著暖晴退出去了,只覺得這未來的二皇妃不愧是世家女子,喜怒不形於色。

屋裡陳君淑和陳友淑在敘話,陳友淑拿過請柬,看了看,才道:“喬夫人請你去參加尚書大人的壽宴,你從前和他們家有來往嘛?”

陳君淑笑了笑,嘆道:“這壽宴必定會請咱們府上,你說何必再送一份請柬給我?”

“難不成你和她家姑娘認識?”陳友淑說道。

陳君淑指了指陳友淑的腦子,“你啊,喬夫人只生了位公子,哪有什麼姑娘。”

陳友淑想了想,“也是,沒聽說除了那位喬公子還有其他的公子姑娘。”

陳君淑冷笑了一聲,“喬夫人也是個七竅玲瓏心的。”

“哈哈,自然,人家可是禮部尚書的夫人,你以後就是二皇妃了,她自然會巴結你。”陳友淑想了想也明白了其中意思。

陳君淑自然曉得,從那個帖子在流之手上時,就想明白了,往往宴請不過是夫人之間、姑娘之間互派帖子,喬夫人給她派了帖子,自然是因著她二皇妃的身份。她總覺得自已還未出嫁,還是陳府的人,何至於再下個帖子,只是規矩如此,被皇家賜婚,如今規格皆是按著皇家的來,難為喬夫人禮數週全,只是她自已矯情,不想承認自已和陳府快要成兩個家了。

陳友淑又說:“哎,姐夫前兩日送來的葡萄真甜,你這還有沒有?”

陳君淑羞道:“什麼姐夫,還未成婚呢。”

陳友淑揶揄地笑道:“誰不知道姐夫為了你,親自求到了皇后姑母面前,有什麼好東西不巴巴地送過來。”

陳君淑笑笑,“葡萄是沒有了,你就別想了,前幾日府上不是買了西瓜嘛?”說完,陳友淑趕緊喚人去取。

這邊周南回府覆命,又幫著安排一些雜事,喬母就讓她回去休息了,周南總覺著丞相府的路熟悉得很,難不成是在夢裡見過?也不作他想,歇息去了,這幾天可忙壞了,連喬休思也未見著,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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