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來接我?”

蕭玉銘坐在後座,看著刻意保持距離的紀芸月,滿臉笑意地說。

“不,剛好路過。”

紀芸月淡淡地回應了一句,同時將自已的美麗面龐轉向窗外:“出發吧!”

隨著紀芸月的話語落下,駕車的小助理輕聲答應,啟動車輛,徑直駛出了停車場。

路上,蕭玉銘見氣氛有些沉悶,索性直接將裝著鐲子的盒子遞給紀芸月:“送給你的!”

“沒興趣!”

紀芸月瞥了一眼蕭玉銘遞過來的盒子,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看著他說:“這就是你說的去找工作?”

她之所以斷定蕭玉銘在這兒,是因為看到了他的消費記錄——六十萬。

工作還沒找到,就已經花了六十萬?

蕭玉銘這樣行事,確實讓人感到失望!

額……

蕭玉銘想說些什麼,但他最終沒講出口,只是開啟手中遞給紀芸月的那個盒子。剎那間,那隻透明碧綠的手鐲吸引了紀芸月的全部注意力。

她那動人的眼睛裡充滿驚奇,不由得伸出手想要去拿,但很快又縮了回去,輕輕地說:“我不喜歡。”

對此,蕭玉銘只好無奈地搖頭,乾脆把鐲子拿出來,並最終伸手握住紀芸月的手臂。

紀芸月剛想有所動作時,手鐲已經被戴在了她的手腕上。看著手上的鐲子,儘管紀芸月的眼神顯然流露出喜歡之意,但她仍然拒絕道:“我不要你的東西。”

說完,便打算把手鐲取下。這時,蕭玉銘開口說:“戴著吧,對你身體的病狀有好處。”

聽到這話,紀芸月嘴唇動了動,然後回答:“那……那好吧,我就勉強接受吧。” 蕭玉銘滿臉無語地看著這個死要面子的女人。

紀芸月轉動著手中的鐲子,抬頭看向蕭玉銘,問:“這個鐲子,應該不止六十萬吧?” 她自已也有幾隻翡翠手鐲,價位都在六十萬以上,但都沒有這隻蕭玉銘給她的鐲子那麼通透自然。

“這鐲子我是白得的!” 蕭玉銘說著,拍了拍揣在懷裡的盒子接著說,“這個……才是真正花了五十萬買的!”

話音剛落,在紀芸月好奇的目光注視下,他開啟了那個盒子。隨著玉瓶的出現,紀芸月的目光自然聚焦在上面。雖然她並不懂古董,但也看出這支玉瓶非同尋常,想必價值不菲。

因此,她看向蕭玉銘的目光中再次流露出些許敬意:這傢伙竟然還懂古董?

很快,她想起了什麼似的,看向蕭玉銘問道:“那剩下的十萬是怎麼回事?”

“哦,那是我十三歲時畫的一幅畫,被別人當成寶貝,我說它是贗品,但沒人相信,所以我就自已出錢把它買回來了。” 蕭玉銘邊說邊笑著看向發呆的紀芸月:“我是不是很厲害?”

“一般般吧!” 紀芸月回應道。對於蕭玉銘滿口胡言亂語,她早已習以為常。他還說自已十三歲時畫的就被別人當寶?真當她是三歲小孩好糊弄嗎?

然而…… 紀芸月的目光又重新落在了右手腕上的鐲子上,看著它,臉上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這隻鐲子確實不錯。

而此時,蕭玉銘聽到紀芸月的話,顯得有些無奈,為什麼就是不信呢?他搖了搖頭,也沒再解釋,而是將目光轉向窗外,靜靜欣賞著北京燈火輝煌的夜景。

晚上七點半左右,汽車駛入一棟別墅區,蕭玉銘發現情況不對勁,抬起頭看向紀芸月詢問:“怎麼會換了個地方?”

“這才是我的住所。” 紀芸月淡然解釋道:“天苑是我爺爺和父親他們的居所。”

“哦——” 聽到這話,蕭玉銘立刻明白了。

隨後,車輛停穩,蕭玉銘率先下車。然而,他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周圍環境,一個黑色的身影迅猛地朝他衝了過來。

蕭玉銘挑了挑眉,正準備做出反應之際,一聲悅耳的聲音傳來:“小黑,不許對客人無禮!”

隨著那個聲音消散,那個黑色的身影停在了離蕭玉銘半米遠的地方。這時候,蕭玉銘也終於看清了——原來是一隻大狼狗。這隻狗全身披著烏黑光滑的毛髮,看起來十分順溜。即便紀芸月已經出聲,但這隻大狼狗依然兇狠地瞪著他,時不時發出嗚嗚的警告聲。

蕭玉銘仔細打量著這隻大狼狗,臉上帶著笑容,最終走向前去。“你……”紀芸月看到蕭玉銘這樣做,她那絕美的面龐立刻變了神色。因為她知道,這隻狗的兇猛可是出了名的,除了熟人,對陌生人絕對不留情面,更別提現在蕭玉銘主動靠近了。但她的後半句話還沒出口,表情忽然變得難以置信……

只見蕭玉銘在大狼狗擺出攻擊架勢的瞬間,他的手先一步按了上去。緊接著,原本呲牙咧嘴、兇光畢露的大狼狗出現了變化。沒錯,這隻名叫小黑的大狼狗竟然蹲了下來,尾巴搖個不停,還發出討好般的嗚嗚聲。先前那股兇悍的模樣,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紀芸月嘴唇微張,眉頭緊皺,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同樣不敢相信的還有那位小助理,因為她也很清楚這隻狗的性格。

在兩人震驚的目光注視下,蕭玉銘的手輕輕撫摸著小黑的頭,然後笑著說:“這是一隻羅威納犬,屬於最有勇氣和力量的犬種之一!以前常被當作軍犬使用,但現在更多的是作為警犬。而這隻純黑色的羅威納犬,顯然血統非常純正!”

說到這裡,蕭玉銘頓了一下,嘴角上揚道:“看它的身高體型,估計不超過兩歲。另外,如果我猜得沒錯,它應該是跟著大型猛獸一起長大的。”

蕭玉銘話音剛落,便含笑望向紀芸月問:“我說得對嗎?”

“你……你還會懂狗?”紀芸月美麗的臉龐流露出更加不可思議的表情。她這樣說,並沒有一絲嘲諷之意,只是覺得蕭玉銘說得實在太準了。

通常大家頂多能說出狗的名字,可看出這隻狗曾與老虎一同成長的,蕭玉銘絕對是頭一個。說完,紀芸月不禁又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一般的狗攻擊主要是靠嘴巴,但這隻狗剛才做勢時明顯是以前爪為主,這符合貓科動物的特點。”蕭玉銘解釋道:“然而與貓相比並不現實,所以要麼它是跟著老虎長大,要麼就是獅子。”

“那你又是怎麼判斷它是跟著老虎長大的呢?”紀芸月好奇地看著蕭玉銘。在她問話的同時,一旁的小助理也同樣滿眼驚奇,畢竟蕭玉銘說得太過詳細了。

“聲音!”蕭玉銘回答道:“老虎面對敵人時發出的聲音比較低沉,而獅子則更為開闊些。當然,還有一些細節,比如身體前傾的角度、目光看向我的方向、尾巴的狀態以及臀部的高度等等……”

說到這兒,蕭玉銘看著滿臉驚訝的紀芸月說道:“這要是細說的話那就長了,你就說我答得對不對吧!”

紀芸月回過神,慢慢地說道:“不對勁兒,我家這只是普通的狼狗而已……”

嘴上這麼說,可心裡頭她卻是滿是震驚。

蕭玉銘剛才說的一點兒都沒錯。

這個混蛋狗狗,怎麼會懂得這麼多呢?!

“呵!”

聽見這話,蕭玉銘只是輕輕一笑。

是否看穿了這一切,他在那隻狗的腦袋上再度揉了揉,接著說:“小黑,來,給你個抱抱!”

聽到指令,小黑讓紀芸月驚掉下巴的是,它竟然原地來了個擁抱的動作,然後伸出舌頭,在蕭玉銘身邊蹭來蹭去,就像是把蕭玉銘當成了主人。而她自已倒像是變成了訪客。

紀芸月的額頭上瞬間冒出幾條黑線,緊握著拳頭,瞪了蕭玉銘和小黑一眼,轉身走進別墅裡。

這時,蕭玉銘並沒有急著跟進去,而是留下來陪小黑玩耍。

一旁的小助理瞥了眼蕭玉銘,最終目送紀芸月離去的背影,開口說道:“紀總,我明天來接您!”

助理說完便上車離開了。

等蕭玉銘陪小黑玩了一會兒後,他也進了別墅。進到屋內,紀芸月倚在沙發上,美麗的臉頰上還帶著幾分疲倦。然而看到蕭玉銘進來時,她的眼眸依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原來,此時她的小黑正跟在蕭玉銘屁股後面,表現出一副獻媚的樣子。而在她面前,小黑從沒有這樣表現過。

一想到這些,紀芸月又朝蕭玉銘怒視而去。

這個傢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就在她憋著一股悶氣時,只見蕭玉銘坐到了她的對面,而小黑則安安靜靜地蹲在一旁,目光只盯著蕭玉銘,彷彿紀芸月成了個局外人。

“小黑,過來!”

紀芸月的聲音誘人卻又帶著命令。

然而隨著她的話音剛落,小黑只是蹲在蕭玉銘那兒沒動彈,頂多給了紀芸月一個眼神回應。

“哈哈,過去吧。”

蕭玉銘忍不住想笑:“不然某人該嫉妒了。”

話音剛落,小黑低聲叫了一聲,看起來有點兒不太樂意地走到紀芸月這邊來。

目睹這一幕,紀芸月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像自已心愛的東西被人奪走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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