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天,白玉蘭闕外結界,一道極為刺眼亮光撞向神明所設屏障,轟向天外天石地,竟是砸出一個大坑來。

清夜神君,行止神君正在弈棋,忽地看向白玉臺下方坑洞,這坑中躺呈一焦黑之物,兩人身形閃至坑旁,仿似發現什麼不可思議之事,彼此望向對方。

“行止,這是哪個倒黴天仙還是天道又誕下一神?”

清夜神君嘴角翹起,玩笑似地看向行止神君,見行止沒有搭理與他,便又開口。

“許是我違逆天道,不久要去人間歷劫,天道見你以後孤寂可憐,降下此人陪於你打發這無聊歲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有趣!竟能有人突破這天外天結界,降於神明之地!”

行止聽清夜在這打趣與他,腹黑道:“我觀此人受天罰雷刑,還有一口氣吊著,保不準啊,是在給你警示,要活劈了你這廝!哼,堂堂神明竟妄動私情!似你這般作態,唉,這三界蒼生攤上你這清夜神君真是造孽!”

“哼,你這神明當的也不怎麼樣,成天這般憊懶,竟還打趣起我的私事來了!誰規定神明不可動情!就是天道不準又要如何,左右不過是下凡歷劫,最後身歸天道,化作這世間一縷生機罷了!”

清夜重聲向行止說到,卻見天外天雷聲大作!清夜頓時停住了口,行止見清夜這般,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看看你!又在悖逆天道!別說風涼話了,這人周身無絲毫法力,可見是個凡人,也不知犯了何錯,竟受這等酷罰!竟還被劈飛到了這天外天,先救人吧!別待會你嘴上說個不停,這天雷劈下來,我還得治你這神明之傷,我可吃不消這神力消耗。”

清夜聽完點了點頭,看向行止,“待救完這人,便問與他為何被雷劈吧。”

天外天。

行止與清夜聊完,衣袖一揮,卻見這焦黑炭人,穩穩飛到白玉臺上,正準備施法救治,正在這時,天外天忽大放光芒,緩緩收成一道光柱直直照在蘇音身上,人影緩緩浮空,炭皮層層落下,新膚長出,透出璀璨神光,耀眼至極,行止清夜連忙用長袖擋住,唯恐這可怖神光,傷了眼睛。

少頃之後,光芒暗去,兩神望向蘇音,不由大喜!天道降生!真是奇也怪哉,明明行止該為天道降生最後一神,這新生之神卻是天道降神力於凡人渡化成神,好在,又有伴兒了!如何不喜!

其中原因兩人暫時並無深究之念,緩緩走向棋盤旁邊兩座坐下,等此間事畢該好好慶賀一番。

行止雙眼直直望向清夜,不由笑道:“你這惡神又言中了,這是新神,不過倒也可喜,我不是老么了。好了,你這惡神,趕緊下凡歷劫去吧,看著著實礙眼!”

清夜聽行止這麼一懟,不由透出氣憤之色。

“哼,真是個潑皮,沒個正行,這舊神老友故去那麼多,我雖戀上凡人,在這陪你這麼久,卻換來你這麼一句話,枉我陪你這麼多年!沒良心的!”

“這麼久?你打住吧,自打你觸怒天道,這才過去多久,人間都還沒過十年,這天外天左右不過是十天,還說這麼多年,說給誰聽啊,來吧,與我下棋,也好與新神送一送你。”

清夜聽行止此話,眼神也是一暗:“唉,如今新神降生,約摸著,我馬上就要下界歷劫去了,你好好保重,另外!別帶壞新神,你自已也要多多注意,勿觸怒天道,新神初臨天外天,不曉三界蒼生一眾事宜,需得你來教與他。”

清夜說完,渾身一鬆,本想下棋的手,又放了回去,仿似脫力,垮坐而下,好似覺得又不舒服,竟又側躺看向這即將渡化成功的天道新神。

行止眉頭一皺,想到了什麼,微微嘆了口氣,隨著清夜這般不修邊幅去了,坐於一旁,與清夜一起靜靜等待。

卻不想,這光芒是黯淡下去了,隨著時間流逝,這氣勢卻是越攀越高,兩人眉頭緊皺,天道這次降生的新神神力為何如此龐大,已超出兩人不少,此時竟還在往上攀升,神威如海,壓得兩人呼吸都有些困難。

“不好,清夜,這新神神威端是了得,我之神體都開始感覺沉重了,好似要壓塌我等!”

“行止,你我速速離遠一些!我怕這不是新神,而是天道降臨!”

兩位上古神明飄遠,神色凝重。好在上方之人察覺到了什麼,神威緩緩消散,光芒也慢慢斂於皮下,飄落而立,揮手一招,冠紫金冠,衣紫雲龍紋氅,端是一副至高華貴神明之象!

蘇音見好似嚇到行止清夜,微微一笑,向前拱手:“見過兩位兄長,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行止清夜驚疑不定,翩身向前,站定問到:“你可是天道降生新神?為何初臨便是這般的青年之身,真是奇事。”

聽到行止這般問,蘇音笑道:“是也不是,我本凡人之軀,卻不知為何遭了天罰,一道不成,竟又降下一道,將我身劈飛,裹挾到這方地界,後又救起我來,不知為何。”

行止清夜兩人見此,望向天外天上,授以神意問之,稍頃,行止放鬆下來,盈盈笑道:“我等已問過天道,天道似很是欣喜,妙哉,。既同為神明,便過來吧,我等與你好好介紹介紹這天外天,和這三界。”

“不知兩位兄長,如何稱呼?”

行止聽完笑道,“我名行止,旁邊這位名為清夜,下界之人都稱我等神明為神君,你名為何?”

聽到行止這話,蘇音不由暗笑,我都知道,問還是得問,凡事得走個流程。不知道我應該取個什麼尊稱,要不問問這兩位便宜兄長,取名這種麻煩事還是讓別人來吧,到時候不好聽大不了婉拒了便是。

想到此,蘇音便躬手說到:“還請麻煩兩位兄長於我賜下一尊號,天道並未賜予我名。”

行止清夜聽到這話,不由愣神,奇怪,我等降生都有尊號,怎到了此人,反而沒有賜名,想了想覺得大概是凡人之軀有凡俗之名,既如此,人家都叫兄長了,該得好好替他想上一想。

“你且稍等,我與行止商議一番,神明無尊號一事,我等也是頭一回碰見,這也不是甚小事,畢竟你下界也得個叫的出口的神名。”

見清夜行止在一旁商議,蘇音只好四處逛逛看看這似畫般的天外天奇景,忽然,兩人好似聽到天界有人倉惶呼喚神明,神色一動,行止清夜相視一笑。

“清夜你可是想到了?”

“哼,走吧,我還不知道你的那點心思,偷懶是吧,拉上他,下界去見天君。”說罷,還不等新神有所反應,拉著新神便施法下了天外天。

天界西苑。

天宮大殿之上,天君正閒來無事,卻見一道雷光直直劈向天外天,稍頃,天雷滾滾,後又見霞光萬道佈滿天界,天君嚇得整個人差點倒在地上。

“來人吶,快!隨我去天界西苑求見清夜神君和行止神君!”

天君急匆匆的跑向西苑,生怕這霞光不是祥瑞而是禍光,畢竟那聲撞破天外天屏障的巨響不像是祥瑞之兆!恐天外天兩位神君有何閃失,屆時,這三界不得安穩,天外天坍塌,砸落下來,三界遭苦。

天界西苑外。

“清夜神君!行止神君!清夜神君!行止神君!兩位神君可還安好?”天君焦急地在西苑院內踱步,不停的向天外天求問。

正當天君焦急要踏入屋內之時,三道霞光出了結界,站定於天君身前,見兩位神君無事,但又看見兩位神君旁邊站著一位神貌豐逸的青年,雖心有疑惑,但還是硬著頭皮近身前來,急切問到天外天之事。

“兩位神君安好,方才我見到有一雷光劈向天外天,雖有巨響,起初沒放在心上,後見萬道霞光透界而出,天道不穩,天宮震顫,恐有禍端,急忙趕來,見兩位神君安好我便放心了,叨擾兩位神君還請見諒。”

天君說罷,看向行止和清夜神君,轉頭向旁邊青年男子問到:

“不知,行止神君旁邊的這位仙君是?”

蘇音正欲說話,行止將其拉於一旁,向天君解釋道:

“這是新任神明,方才是天道降生新神之狀,爾等不必驚慌。正巧,新任神明此時並無尊號,你來此便一起商議商議,此事已經天道認可,不必覺得無禮。”

天君聽此,心頭一驚,這,行止神君該是天道降生最後一神,這麼多年過去了,並無新神降生之兆,此番為何又有新神降生!

諸般疑惑不解,這青年見他很是困惑,便透出無上神力,天君頓時大駭,而後便是惶恐:“神君,恕我無禮,此番見神君這般偉力,不該有所懷疑,還請降罪!”

見天君如此,青年男子笑了笑,“無妨,天道行事我等不該過問,既然兩位兄長有心讓你幫我取尊號,還請天君勞費些心神,幫我好好參詳。”

天君見這新生神君如此好說話,渾身一鬆,討好笑道:

“既是幾位神君所問,我便說說陋見,神君勿怪!初見神君著紫衣,神貌豐逸,華麗尊貴,方才這天外天霞光萬道,隱隱泛現紫光,不如,神君尊號,紫微如何?”

清夜看向行止,眼中閃過一抹驚奇,這天君倒也不是那麼閒得一無是處,至少這名字聽起來像是那麼回事。

清夜眼神瞥向行止,行止望向兩人,心中想到,嗯,不用我勞費心神了,方才怎麼沒想到這好名字,白白賣天君一個人情,許是剛剛神威過重,壓得我與清夜都沒注意這霞光中還有淡淡紫光,想罷,便抬頭問紫微意見,紫微點了點頭。

“甚好,天君此名不錯,那我今後便稱紫微神君吧,你且稍待。”

天君見新生神君對紫微這一尊號甚是歡喜,眼下好似還有獎賞之意,不由心情大好,靜靜看向閉目尋法寶的紫微神君,等紫微獎賞與他。

見此紫微也不由暗笑,揮手招出一串玉珠,遞向天君:

“此物,名為定海珠,屬於先天靈寶。是天道交於我手,統共二十四顆,攢成一串。散發五色毫光、眩敵靈識五感、威力巨大猶如四海之力,望天君好生儲存,切不可被賊人偷了去。”

天君聞言,兩眼放光,雖不知何為靈寶,但是一聽就知道是好東西,趕忙接過,貼身放好。

行止和清夜也是一愣,面面相覷,天道竟還賜下這等寶貝,靈寶靈寶,想必是有靈性的寶物吧,雖不知是何物為靈寶,兩人見天降神明竟還有賜寶,也是由衷替紫微高興。

“還請三位神君移步,我讓人備好酒食,招待三位神君,天降新神,是三界大事,天界眾仙家請為新神賀!”

天君拱手,向三位神君請求,行止清夜見此,向紫微點了點頭。

“紫微,走吧,你為新神,天君既有此意,也是幸事,到時也與我等說說,這靈寶到底是什麼寶物,難道還能比那神兵利器更為寶貝不成?”

紫微見兩位神君問詢之意,也不由點頭,“那,我們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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