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界北郊軍營。

六冥騰躍至勿元上空,左手往虛空緊緊一握,竟是生生掐住勿元的脖頸,硬提了上來。

“說說看,是天界想要與我靈界開戰了嗎?竟派遣你這等毛沒長齊的小仙找過來?”

勿元雙手用力拉扯著纏繞在脖頸上的法力箍,恨恨地擠出聲來:

“我雖加尊仙君不久,但我下界而來是受天君口諭,神君授意的!你若執意如此行事,大禍臨頭!”

六冥見勿元還在嘴硬,左手往身前一帶,將勿元提至近前,右手急的一巴掌就是扇了過去!勿元頭一歪,牙關一鬆,一口血終是噴了出來。

“這三界修士,誰人不知行止神君是天外天最後一尊神,你竟然還敢誆騙於我!莫不是天君特地暗下授意你來挑釁我靈界,好名正言順開戰是嗎?!”

勿元聽得六冥此言,有口難開,這六冥對天界仇視已久,恐解釋了,怕他也以為是我欺騙他,索性便闔上雙眼,任他施為了。

六冥見他這般無賴,不肯再言之狀,心生怒火,將勿元往後一拋。

“來人!將此僚打入大牢!挑斷手筋腳筋!鎖上他的琵琶骨!給我吊在那兒!”

六冥向身後趕來的將領吩咐完,當即轉身前往營帳,準備其他刑具,要進行拷打。

勿元聽得六冥如此一說,這一旦手筋腳筋被挑斷,琵琶骨又被鎖住,那這一身修為可就真的要大損了。

想罷,狠狠一咬牙,強忍著身體傷痛,當即就要逃跑,可是重傷在身,還未離地三丈,便被靈界將領,亂拳打落下來,昏迷過去。

六冥站在營帳前,似早有所料,頭也不回,冷笑一聲,邁步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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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天宮正殿。

天界眾將士剛從這虛空黑線回過神來,望向紫微,眼中敬畏之色大漲。

這般偉力,單單就那一柄神劍,就快要毀了天宮,端是駭人的緊。

還有這平地起陣,竟是籠罩了天界北域全地。這是何等的神力啊,遍觀古史,從未見過有任何一位神明能如此輕鬆施展此等法術。

上面這位竟是一口氣都不喘,連番施法,是了,這位新神連衣飾都與記載中的以往神明不同。

往昔舊神,連帶著尚且在世的清夜神君、行止神君都是著素色衣袍。唯獨這位新神,帶著紫金色的頭冠,著紫色大氅,上面竟還有像是有生命的龍紋在緩緩流轉,神異無比!

(PS:華夏神明地位越尊貴,衣飾也就越華麗。當下電視劇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清一色純黑或者純白純灰,設計是需要花錢,但也不能這麼糊弄吧,我感覺還不如小時候看的西遊記呢。)

卻見紫微收法,將青萍劍劍鞘拋於天宮正殿正上方,右手一指,這劍鞘忽地像是冰一般化開,聚成一團青光,待得青光稍暗,眾人望去,訝然,那青光竟化成了一朵十二品青蓮。

紫微收手,喚天君上前。

“天君你且過來。”

天君聽言一愣,小跑上前。

“紫微神君,有何事?”

“你可修過陣法?”

“額,嘿嘿,不瞞神君,不曾修過,陣法於三界是稀罕物,我無修陣法之機緣。”

紫微聽言,只覺眼前一黑,向著天君就是白眼一翻,那要你當這天君幹什麼,放在那當吉祥物的?

天君見紫微對自已翻白眼,脖子一縮,向前小聲噎聲道。

“本來就是嘛,陣法這種東西,就神君們知道的多啊,我們天界陣法書籍就寥寥幾本。”

紫微聽天君還敢吐槽,抬手就是要嚇嚇他,向前扇去。

天君見此,嚇了一跳,竟是跌倒,連忙爬起身跑到行止神君身後躲了起來,探頭又說。

“神君且慢!且慢!行止神君會不少陣法!你問行止神君!行止神君!”

紫微見狀,對這天君好生無語,心想著,這種貨色,要不這天君給他換了?想罷,搖了搖頭,甩掉了這不切實際的想法,冷著眸子看了過去。

“你過來!他是神君!我問的是你!怎麼,身為天君壽元悠長,這長久歲月不好好修行,都忙活到什麼上去了啊!”

天君聞言,羞愧地低下了頭,想來確實,這壽元悠長,自已從未想過開拓自已未知的修行道途。踱步上前,聆聽紫微教誨。

“你為天界天君,知道天君這兩個字意味著什麼嗎?它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稱謂,你要時刻謹記!在其位司其職!天君這個位置,賦予你的不只是簡單的權利!它更是一種約束!一種責任!以天界繁榮為已任,護得一界安穩,如此才能對得起這一位置,你問問你自已,現在的你配得上嗎?”

天君聞言,老臉通紅,支支吾吾地說了聲;“我...我...我不配。”

紫微看向了行止清夜兩人,見兩人無甚阻止的意思,便又轉向天君,拍拍天君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現在知錯,還不算晚。我且問你,既然陣法你不會,那可會劍法?”

“額,不會。”

紫微深吸一口氣。

“那槍法,刀法,或者其他的運兵之法呢?”

“啊,這,我......我......我不會。”天君頭低得更深了。

紫微頓時肝火上湧,右腳狠狠一跺,天宮都連帶著晃了一晃,好在有陣法相護,天宮並無坍塌跡象。

行止清夜見狀,驚得立馬上前拉住了紫微。

“紫微,莫要動怒。關於天君一事,你先聽我等一言可好。”

清夜按著紫微左肩急道。

“紫微,天界這般也有苦衷的,天界關於這方面的典籍確實過少。”

“僅有的一些,還是人間修士飛昇或是軍士們戰亡沙場,執念不散,另類化神上來補充的。”

“天君不會這些,情有可原。短時間習得也不能增加他本身的戰力啊。”

紫微聞言又是微微一怒,“那兩位兄長在幹嘛?不知下界傳道一些嗎?”

清夜、行止聞言汗顏,好似自已確實沒教下一些普通術法和戰技,兩人攔住的手不由一鬆。

紫微嘆了口氣,低頭悶悶不樂地走向自已的位置,落座,拿起酒杯喝了口悶酒。

三人看著紫微,也收聲乖乖隨後落座。大氣不敢喘,現場只有紫微的飲酒聲,場面甚是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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