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便到了大婚前一日,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照亮了一片喜慶的紅色,還癱在床鋪上的沈奕被自已阿母強行的從床上拽了起來。

“奕兒,九族的生存就在你一念之間了,切莫逃婚,洞房時千萬小心。” 沈母語重心長的囑咐著。

垂死夢中驚坐起,沈奕才想起自已要娶的可是公主,況且自已還是女兒身,這場大婚受害者不只是她,更是安寧公主。

從沈母跟她語重心長過後,沈奕彷彿一夜之間成熟了一般,不再鬧騰,不再喊著不成婚。

很快便到了第二天,大婚當日。

一向賴床的沈奕在沒有任何人催促的情況下,丑時就起來梳洗換衣服,寅時出發去接親,路上不斷的有小廝撒這銅板。

拜聖上和皇后還有各宮妃嬪,方才能接親,出宮去駙馬府。路上許多京城百姓在圍觀,畢竟人人都想看看這個紈絝會不會在大婚當日做出不敬之事,也順便撿點喜錢。

“沈奕這紈絝雖然品行不好,但是模樣真是俊俏清秀,這穿上婚服騎起馬來更是英俊瀟灑。”

“怎麼只能看到著紈絝,我還以為能一睹安寧公主的風華絕貌。”

聽見這話的旁邊人打量了那人一眼撇撇嘴,“就你這樣的還想看公主殿下,下輩子投胎注意點吧。”

百姓們你推我擠,人群中時不時的傳來一聲,“哎呦,哪個不長眼的踩我腳了。”

終於到了駙馬府,又是一通跪拜,跪拜完去接待各路官員,從早到晚只在去茅房的路上讓撲通拿了幾塊糕點塞嘴裡墊墊肚子。

虞黎倒是落得清閒,外面的人都不需要她來管,蓋著紅蓋頭低頭把玩著那塊玉佩。

等到了晚上,有些爛醉的沈奕搖搖晃晃的走入了洞房。

幾位老嬤嬤遞上溼熱的毛巾,沈奕擦了手拿起托盤上的秤桿做足了心理準備才挑開了那紅蓋頭。

紅苕見此將幾沓銀票塞入老嬤嬤們的手中,眾人退去。

沈奕揭開紅蓋頭後卻遲遲低著頭不敢望向坐在床邊的公主。

“你怕我?” 虞黎看著還低著頭不敢看著自已的沈奕有些氣笑了。

“沒有,臣只是第一次成婚,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為何,以往能說會道歪理一大堆的沈奕竟不知所措了。

“駙馬這意思是,你還要在成婚幾次?” 虞黎挑眉看著還低著頭摳手指的沈奕。

“沒有,我只是…”沈奕下意識抬頭看向對方,猝不及防的跌入了一雙柔情似水的美眸,完全忘記了自已要說什麼。

虞黎在看到沈奕眼角的紅痣後刻薄的話語也嚥了回去。

“是你!”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著。

沈奕突然想起那噩夢,連忙檢查門窗確定全部關嚴後才放心的坐到了虞黎身旁。

淡淡的竹香撲面而來,虞黎臉頰悄摸摸的爬上了一抹緋紅。

“花燈節,那個登徒子可是你?” 虞黎拿出了那枚玉佩,笑靨如花的看著沈奕。

沈奕自詡見過的美人沒有上萬也有數千,可從未有人能驚豔自已如此之久。

虞黎雙眸美如秋水,眼尾上挑,恰似迷人的狐狸,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令人不禁沉醉其中,她身穿著大紅色的喜服,鮮豔的色彩與她白皙的肌膚相互映襯,越發顯得她嬌豔動人,喜服的精緻剪裁和華麗裝飾,一舉一動彰顯出她的高貴與優雅。

見沈奕久久不答眼神緊盯著自已,她模仿起花燈節沈奕的行為,逐漸的俯身靠近眼神緊盯著沈奕有些乾燥的唇瓣。

沈奕見美人靠近下意識的也貼了過去,虞黎屬實沒想到沈奕剛還一副單純小狗模樣,此刻卻印上了自已的唇。

乾燥的唇瓣印上那水嫩粉紅,沈奕情不自禁的想要索取更多,舌尖探去,虞黎卻如觸電般彈開了,沈奕情慾未散的看著虞黎的眼神裡透露著渴望。

“合巹酒還未飲。” 虞黎指了指一旁托盤中的兩個酒杯,在南虞國,新婚之夜不飲合巹酒便算不得夫妻,沈奕連忙端來合巹酒,兩人共飲了下去。

合巹酒的辛辣將沈奕那因為醉酒還有昏沉的腦袋刺激的醒了過來,意識到自已做了什麼的沈奕連忙站起身遠離了虞黎。

“駙馬離我如此遠是做甚?” 虞黎看著沈奕遠離自已的舉動有些不滿,語氣裡也裹挾上了絲絲冷意。

“怎麼?公主剛還推開我,現在又迫不及待想要了?” 沈奕想起自已的身份便恢復了往常那副紈絝模樣。

“你…怎得如此孟浪!” 虞黎被皇帝保護的很好,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如此露骨的話語。

“公主不知曉臣京城第一紈絝的名號嗎?實不相瞞,在賜婚第二天臣還醉倒在天香樓小娘子們的溫柔鄉中。” 沈奕說著打量起了虞黎的胸脯。

“你這登徒子!” 虞黎頓時被氣的大哭了起來。

剛還一副浪蕩模樣的沈奕見虞黎突然哭起來後不知所措了,也未曾有人教過自已新婚之夜惹哭娘子該如何啊。

“你…你別哭了。” 沈奕說著緩緩靠近將自已的帕子遞了過去。

虞黎在得知花燈節的那登徒子是沈奕後懸著的心算是徹底死了,她止不住的哭,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不停下落,見沈奕遞過來帕子,虞黎氣惱的一把打掉,並將那玉佩朝沈奕扔了過去。

湊巧,沈奕湊了過來,那玉佩剛巧砸到沈奕的眉骨,頓時鮮血橫流。

虞黎聽到痛呼聲,抬起頭便看到沈奕眉骨處的口子,還有著幾滴血珠順著沈奕的臉流到那白淨修長的脖頸上。

“莫要聲張,我無礙。” 眼看虞黎要喊人,沈奕連忙捂住了她的嘴。

“拿布條擦擦即可,若是傳出去了定然對你名聲不好。” 沈奕見虞黎沒有再想喊人的意圖後便鬆開了捂住她嘴巴的手。

虞黎拿起床上鋪著的一塊白布便往沈奕脖頸處擦去,後知後覺才想起那塊布的用處,臉頰不禁爬上一抹詭異的緋紅。

沈奕並未察覺到虞黎的異樣,在把臉上和脖頸的血擦淨後便站起身脫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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