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終於到了齊州,在車上的紫汐掀開窗布,只見的大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格外熱鬧,街上的人們絡繹不絕,吆喝聲,唱曲兒聲,放眼望去盡顯繁華。

看著齊州城熱鬧的大街,江羽和紫汐下了車讓老張先帶著梨花和梨葉先去重香樓,他便帶著紫汐去齊州城裡轉轉。

二人並肩走在街道上,看著幾個孩童手持花燈,聽見不遠處拐角的吆喝聲,飛快的往那邊跑去,街上的人們也將目光投向那邊,紛紛朝著那方走了過去。

江羽看著人們都擁了過去,便拉著紫汐的手,一同跟了過去。

走過拐角,只見一人敲鑼打鼓,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

“今日花燈節,我們重香樓樓主,為感謝各位對本店的照顧,特意在此舉辦一場詩詞會,得魁者可與我們樓主一同品酒賞月,再送我們重香樓,樓玉一枚!”

說完四面八方議論紛紛,江羽和紫汐聽見一旁仨人在激烈的討論,便湊了過去:

“聽說那重香樓樓主,是國色天香,風華絕代,如果能和她一同品酒賞月那不是……”

“何止這些!聽說樓主還做得一手好菜,名傳四方,而且聽說她還有在京城裡有皇親。”

“那要是被她看上,這再去京城不就平步青雲了?”

“聽說啊有那個樓玉,就可在重香樓裡白吃白喝,不收一文錢。”

“還有這等好事?我可聽說啊,那裡面的菜一碟可好幾十兩銀子,一般人還真去不起。”

江羽聽著他們所說,一個想法從心裡脫穎而出,轉頭就將自已的想法告訴了紫汐。

紫汐一臉質疑的說:“什麼?你要去拿樓玉?這可是詩詞會,你能比得過那些書生?我們就在一旁看看就得了,這要是上去作不出詩那得有多丟人啊!”

江羽笑了笑,說道:“這個你就放心吧!好了我先去提名,一會兒看我表演!”

說完江羽便興致勃勃的走到了提名處,將自已名字寫在了一塊小木牌上,交給了在一旁的掌櫃。

掌櫃將提名的名單都碼好放在一旁,宣佈了詩會規則。

規則有二

其一,由樓主出題,時長只有半炷香,時間到還未作出視為失敗,由樓主評判魁首。

其二,不可借閱他人作詞,一經發現,名額作廢。

在此,我特意為各位詩友置辦了坐席,讓各位家眷,好友到坐席上觀賞,我們樓主也各位準備了小酒和小菜,可為各位享用。

掌櫃說完便將詩會提名人的名單依次唸了出來,按這個順序依次作詩。

江羽排在了最後一位,時間還夠便回到了紫汐身旁,紫汐緊張的說;“你怎麼回來了,你不在那裡準備準備嗎?”

江羽看著一臉緊張的紫汐說道;“慌什麼,是我上去作詩,你怎麼比我還緊張?”

“你向來都不識詩詞,一會兒上去你可有把握?”

“放心!你就靜靜地看我表現,一會兒拿了樓玉請你吃大餐!”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快去準備準備!”

“好啦!你就在這兒靜靜地看著,其他的別管!我自有分寸!”說完江羽便把紫汐帶到了坐席上。

周圍都在討論江羽,畢竟江羽才剛到齊州,各家公子都未曾見過他,看他穿著就不是個讀書之人,便以為他人來玩鬧的。

而這時從不遠處來了一輛馬車,有人在裡喊了聲樓主來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駛來的馬車,現場全是歡呼雀躍聲,馬車到了橋頭停了下來,只見從車上下來一身姿妙曼,容顏嬌豔的女子,舉手投足之間,盡顯高貴典雅之氣。

在人們的歡呼中,走到了一旁二樓的樓臺處坐下。

“詩會開始!”

只見樓主提起手中的筆在紙上寫了兩筆,便拿給了一旁的隨從。

隨從走到樓下將手中的紙交給了掌櫃,掌櫃看後說;“三首詩詞,一首寫雪,一首寫月,一首寫情,時長半炷香,半炷香後,請各位上前寫詩!”

紫汐看了看江羽,問道;“想好怎麼寫了嗎?”

而江羽胸有成竹的拍了拍自已的胸脯說道;“沒事放心吧!幫我拿點酒過來。”

“什麼?你還喝酒?這還有半炷香的時間你怎麼還想著喝酒啊?”

“沒事你去拿吧!這有白喝的好酒,不喝豈不可惜了?”

“當真要喝?”紫汐一臉疑惑的問。

“沒事你去拿便是!”

紫汐緩緩的起身,走到了擺放餐酒的地方,端了一壺酒和一碟小菜,便往回走,將酒和菜擺在了桌上。

江羽拿起酒壺便喝了起來,而其其他的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眼光,看著江羽既喝酒又吃菜的,都以為他就是來蹭吃蹭喝的。

在一旁的人實在看不下去,便調侃起江羽來;“我說這位公子,這可是詩會,又吃又喝的,一會兒上去可別拿不穩筆。”

說完周圍的人都笑了,而江羽還在自顧自的喝著手中的酒,在一旁的紫汐也是羞愧難當。

半炷香時間到了,提名的人都紛紛的上去寫詩,而江羽還在席上坐著,自顧自的喝著。

“要不咱們還是走了吧!趁現在去寫詩正好可以混在人群中離開!”紫汐拉著江羽的衣角說道。

而這時的江羽,已經喝得有點飄飄欲仙了,摸了摸紫汐的頭說道:“你就在這兒坐著,你放心絕對不會給你丟臉!”

江羽緩緩的站起身,手中的酒壺也一同拿了起來,晃晃悠悠的向橋中走去,而此時其他參加詩會的人已經寫好往回走了,掌櫃詢問是否還有人未上來寫詩。

江羽醉醺醺的答應道,只見全場的人看著江羽晃晃悠悠的走到跟前,想拿起筆寫,但筆在江羽手中像是不聽使喚,只寫了一個字筆便滑掉在了地上,引的全場鬨然大笑。

江羽詢問掌櫃說是否可以直接念出來,他手拿不穩筆寫不出來,掌櫃回了回頭看向樓上的樓主,樓主示意的點了點頭,便答應了江羽的要求。

然後掌櫃開始念起其他提名人的詩。

有的詩寫的意蘊不錯可惜只有幾句,而有的寫的一大篇幅但詩中沒有一點意境。雖然有幾個寫得不錯也有人們鼓掌,這三首詩也僅僅只有一兩個人寫完。

掌櫃唸完手裡的詩詞後,將兩塊名叫沈平和歐陽恭的名牌交給了一旁的隨從讓他拿去給樓上的樓主看,而這時江羽連忙拉住掌櫃說;“我還沒念呢你就把名牌拿上去了?”

江羽一轉頭看向樓主,質問道;“我還沒念呢,不讓我念的嗎?”

樓主站起身說;“不是不讓你念,而是若你念不出來,或者唸的和我所出的題不一致,到時候他們全看你笑話,我只是不想讓你丟臉罷了!如果你執意要念!那你便唸吧!”

江羽瞪了瞪掌櫃,掌櫃看了看樓主,樓主又點了點頭,也只好大聲的說道;“各位詩友,這位公子,還有三首詩詞未念,各位請入席坐聽,稍安勿躁!”

這時江羽走向橋中央,又喝了口酒,便隨口說出;

“畫堂晨起,來報雪花墜。高捲簾櫳看佳瑞,皓色遠迷庭砌。 盛氣光引爐煙,素草寒生玉佩。

應是天仙狂醉,亂把白雲揉碎。”

“這,是第一首!”說完江羽又喝了口接著念起了第二首詩;

“戎兵戰馬血如沙,把月對鏡映珠花。

邀月共赴極樂舞,誰寄飛雪雲縷家。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

江羽緩緩的拿起手中的酒壺,將所剩無幾的酒全部喝完,手中的酒壺狠狠地摔在地上,說道;“第三首”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從此無心愛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樓。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意戀落花。”

唸完後全場都靜靜地看著江羽,大聲的說了句;“紫汐,我沒給你丟臉吧!”說完江羽就緩緩的坐下,躺在地上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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