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寒意伺起,江羽目光深邃而疑惑,似是在思索如何將自已心底的秘密訴說出去,想和她坦白這如話劇般的一切。

而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那雙漆黑的眼眸中,是無比清澈透明,透著喜歡,透著真誠,還夾雜著難以言說的愛戀之意,就直勾勾的盯著自已,他的心神就在那一刻完全失去了平衡,心裡的想法彷彿被一根無形的繩索束縛,於心不捨,害怕她知道面前的這個人並不是他口中的夫君後,會如何傷心,怕她難以接受,情緒慌忙的找了個藉口,離開了。

天剛矇矇亮,薄霧還沒有散去,府裡就傳來了下人們忙活的聲音。

紫汐端著自已在廚房裡精心準備的早餐,推開了江羽的房門,正看見江羽剛好穿完衣服,慌張的便問;

“為何這麼早就醒了?是要出門嗎?”

“啊?!哦,聽說在後山涼亭有個算命先生!我去算算。”

“要不我一同陪你去!你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我認識路,況且你傷還沒痊癒!”

江羽也沒好拒絕也就答應了,早餐用過後,二人乘坐馬車,往後山涼亭處趕。

涼亭坐落於兩處緊湊的山脊下,面前有一處較大的湖,涼亭往裡三十步是個簡陋的木屋,江羽剛到就看見一位穿著素衣,兩鬢斑白的老者,眼神凝重的看著湖面,旁邊還有一十幾歲的書童站在一旁。

“應該就是這兒了,我們去會會這老算命先生!”

“好!”

二人下車後環顧著四周如畫一般的景色,不敢相信還有這樣的世外桃源。

江羽緩緩的走向那位老者,只見那位老者目彷彿早已知道他要到此,已經備好了茶飲,彷彿早有預料一般,江羽也感到不可思議,便走到老者面前,從袖口掏出瑾老昨夜給他的匕首。

“想不到這麼多年了,該來的還是來了”老者看到江羽手中的匕首,意味深長的看著遠方說。

江羽一臉疑惑的問;“老前輩,你難道知道些什麼?我這到底是怎麼……”

江羽剛想問自已是如何來到這裡的時候老者急忙打斷了他的問題,不緊不慢的說;

“不急!不急!你若是想明白什麼不妨聽我給你說個故事,可否?”

“啊!?行吧!”江羽疑惑的答應了。

只見老前輩將目光慢慢的從江羽的身上移到遠處湖面的遠處,意味深長的說;

“四十年前先皇自登基,其性情殘暴不仁!濫殺無辜!置天下蒼生於水火,用活人祭祀,試圖窺探天機,而有違天道,因此璃月派舍已為天下蒼生,要出面討伐暴君,然而暴君得知後,為求自保,重金召集各地邪派,欲圖開啟巖雀山混沌之界,放出魔獸,而璃月派掌門得知後告知所有門派,帶領其餘門派所有弟子直奔巖雀山,可還是去晚了一步,魔獸終究還是出世,那暴君本想用邪術操控魔獸,可魔獸怨氣極重,反而激怒了魔獸,魔獸發怒眼看就要將方圓數萬裡的一切都毀於一旦,璃月派掌門用盡必生修為,將自已靈力全部傳輸於一把劍中,交給坤山派掌門,坤山派掌門接此重任,將魔獸封於此劍中,而劍就留在了巖雀山,那場大戰後,坤山派和璃月派死傷慘重,璃月派掌門也隕落其中,坤山派掌門將兩派合二為一,更名為玄清派,為防止魔獸重現世間,佈陣引天雷,將封印魔獸的劍送入浮生之界中,浮生之界乃是上神所建立,至於裡面有什麼,沒有一個人知道,每二十年都需有人用此陣進入浮生之界,檢視封印,而進入之人再出來便將會忘卻之前所有記憶,而你就是這第二個進入浮生之界中的人。”

江羽聽後覺得這一切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毫無科學依據,一臉不屑的對著老者說;

“這故事編得是不錯,但是呢,您一大把年紀了,騙騙小孩兒還夠!可你這拿來騙我可就有點……”

“哈!哈!哈!無妨,無妨!,信與不信全憑本心,老夫已完成最後的溯願,公子請回吧!”

說完那老者便轉身離去,留下二人迷惑的看著他慢慢遠離的背影,旁邊的書童拿出了一個一黑白相混的玉佩,交到了江羽手中,留下了一封信就跟著老者一同離去了。

江羽意味深長的長嘆,看著湖面,心裡的思緒更加混亂,感覺這些事情就完全不著邊際,怎麼想也不想不明白,在一旁的紫汐看著江羽面色凝重,便用手輕輕的搭在江羽的肩膀上,看著湖面意味深長的說;

“聽了老先生的這一番故事,雖是震撼,但實在是令人難以理解,可他的用意到底是什麼呢?我們還是回去慢慢想吧!”

“好吧!也差不多回去吃午飯了。”

二人便帶著疑惑回到了府上。吃飯的時候江羽仔細回想著老者說的那個故事,便問了旁邊一個叫老張的下人,問他是否知道一個叫巖雀山的地方,老張說:

“小少羽,巖雀山在我小時候是的確有聽說過,好像在齊州一脈,齊州一脈佔地極廣,而且山巒盤錯,地勢險峻,具體在什麼位置我也不知道。”

江羽不解的問老張為啥叫他小江羽,怎麼還知道他那麼多事。

這個老張就自說是從小就看著江羽長大的,是老瑾安排看護他的人,喚江羽叫小少羽,可後來在十六歲那年因江羽自已頂撞了小郡主,府裡恐生禍事被老瑾送出去交給了一位老者,過了差不多十年,在兩年前才被接回,回來後什麼都記不得了,在府裡待了兩年就離家出走,後來瑾老到處尋江羽,而很多介於瑾老的身份,因此來了很多假扮江羽的人,想趁此高攀這棵大樹,老瑾實在沒辦法,便憑著記憶畫了副畫像,將此視為通緝犯發令出去,再將已找到江羽此事訊息給散佈出去,這一來就沒有人再冒替江羽,這主意都還是老張自已出的。

江羽知道後氣沖沖的對著老張說:“啊!?原來是你啊!害我被打暈了過去,還被綁在大牢裡。”

“不敢不敢!我這也害怕你出事,也是為了老爺,和小少羽你好啊!”老張可憐巴巴的說。

飯後老張將他知道的都說給了江羽,這讓江羽更加疑惑,讓江羽心中更加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到底自已是來自哪裡,是這個世界還是另一個世界,現在這個世界裡的自已小時候又是被誰給帶走的,去了哪裡?他都想弄清楚。

從老張的口中他了解到了巖雀山也不知道是不是確卻存在的,也只是老張小時候從別人口中聽說,畢竟已是四十年前的事了。

從老張口中得知,要想了解這些事實屬不易,可這都已經過去快五六十年了。

要想了解還得從一些老前輩的口中才有可能得知巖雀山的具體位置,而這時他突然想起前日在後山亭苑裡老者走後留下的一封信。

江羽連忙從衣袋裡掏出並開啟了那封信,只見那封信裡寫了兩句詩:

月映白露結為霜,

不見當年說書人。

江羽思來想去還是想不出什麼,只後悔當初上學時沒好好聽課,現在連首詩都看不懂,想著明天再去後山問問那位老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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