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某坐在院中,迎著月色和火光,雙腳盤膝,雙手虛攏,按著秘籍上口訣和法門開始呼吸,一開始呼吸還是不習慣,不能完全按著吐納法的法子來,不過自從穿越過來後自已的身體似乎被開啟了竅門一般,在武學上十分有天賦,不過三五刻的時間就調整好了,接下來很快就適應了吐納法的呼吸節奏。

慢慢的,隨著一呼一吸之間,天地中似有一股氣被吸入了楊某體內,直入中檀。

楊某越來越熟練,氣機也越來越強大,本來只是氣從口入,現在彷彿身體每個毛孔都在呼吸一般。

睜眼!

楊某雙眼一絲精芒閃過。

“啊啊啊啊啊!”

“爽!”

楊某狠狠的伸了個懶腰,這次倒沒閃著了,活動活動身體,只覺得全身上下輕飄飄的,精氣神也十足。

“這就是內力嘛,不錯不錯。”

抬頭一望,天色也朦朦亮了。

楊某現在自信心可謂爆棚,又把清風撫柳掌和伏魔腿練習一番後,找了塊大石頭,運起內力到手掌處,一掌拍下!

啪!

石頭上印出一個淺淺的巴掌印!

“哇,一巴掌甩到人臉上不得打得別人一臉血,看看那個不開眼的再敢搞我,我一掌崩他一嘴牙!”

心情大好,楊某一蹦一跳的回了屋,把包袱開啟,檢查一番確認自已應該沒遺漏什麼後背在身上。

“出發!”

楊某人離開了村子,向著嶄新的方向走去。

官道旁一處茶水攤

“聽說了嗎,前些日子金福鏢局的鏢被黑山寨給劫了!”

“這事整個豐元府誰不知道啊,那事主都在鏢局門前鬧了好幾天了,我看這回金福鏢局懸咯,那黑山寨從前名堂就大,寨主熊易那一手大馬金刀打敗了不知道多少好漢,連黃山派的秦少俠都輸了!要不是黃山派的名頭腦袋都難保!以前有官府盯著還收斂點,現在整個祿州都忙著賑災去了,哪騰得出手哦。”

“哎,這一亂就亂好幾頭啊,這路上也不太平咯,也不知道這次跑商能不能撐過去。”

這小小茶水攤生意倒是興隆的很,跑商的,趕路的都得往這坐一坐聊一聊,喝口茶湯吃口熱餅。

“老闆來壺茶,兩張餅!”

“客官請坐,茶水馬上來!”

楊某尋了比較清淨的座位坐了下來,喝著茶啃著餅,也從各路行人中聽到了不少訊息,這裡已經離豐元府不遠了,大多人都是在聊豐元府內發生的奇聞逸事。

最近城內最大的事莫過於金福鏢局被黑山寨劫鏢一事,聽說這黑山寨十分囂張,劫鏢時壓根就不僅沒有遮掩反而光明正大的打出旗號,按理說混鏢局的都是處事圓滑之人,四處結緣,真遇事也是金錢開道,哪怕賠本,畢竟鏢局信譽第一,賠本也比丟鏢好,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動手,結果這黑山寨硬是一點情面沒留直接就動手,連鏢頭都兒子都差點折了。這也是最麻煩的,畢竟劫鏢的都亮名號了,目標明確,你這鏢局怎麼樣都得把鏢討回來,但聽這些人的口氣,這黑山寨寨主是個高手,上山討鏢怕是有去無回,但不去吧,這鏢局也得乖乖關門咯。

“這開鏢局的也不容易啊。”楊某嘆口氣。

“誰說不是呢!”一個年輕人手提一把柳葉腰刀咋咋唬唬的就坐在了楊某對面。

“兄弟,那麼多人還是看你順眼,與你同座,不會打擾兄弟清淨吧?”

“沒那麼僑情,兄臺請便。”楊某也抱拳回禮。

這年輕人向店家要了一壺涼白開和四張大餅後便和楊某聊了起來。

“兄弟貴姓?”

“免貴姓楊,至於名嘛,暫時沒想好,以後再說吧。”

“哈哈哈哈哈,楊兄,你莫不是在匡我?哪有人只知道自已的姓不知道自家的名啊?”

“說來話長,我這姓也是自已取得,是不是自家的都兩說呢,兄臺又高姓大名呀?”

“不瞞兄弟,我姓劉,單名一個羅字,家父劉御是金福鏢局的總鏢頭!”

楊某吃了一驚,暗暗想這事那麼巧,剛剛還在嘆息這金福鏢局呢,這正主就來。

“那兄臺來此,是為了那鏢?”

“不錯!”

“可在下聽聞,金福鏢局總鏢頭的兒子因為這趟鏢差點丟了性命,現在還在鏢局裡養傷呢,我看兄臺生龍活虎,不像有恙的樣子呀?”楊某聽到的訊息的確如此。

劉羅聽了也是嘆了口氣,向楊某解釋道:“押這趟鏢的不是我,是我的大哥劉森,我這次出門是來踩點的,整個鏢局人心惶惶,走的走散的散,就留下幾個老鏢師,但要一直那麼鬧下去也留不住多久了,父親沒法,也只能讓我來看看情況,之所以看兄弟你順眼,也是聽到了兄弟你那句不容易。”說完劉羅又嘆了口氣。

對此楊某也是愛莫能助,自已也就學了一天的功夫,天賦再高也高不到學一天就能挑了一個盤踞已久的土匪窩。

“小弟我也是剛出江湖,怕是幫不上兄臺了。”

“哎,別那麼說,咱也沒想過讓你來幫忙,此間兇險我清楚的很,不管怎樣,也只是我劉家的命數了。”

楊某對這個剛認識的漢子也確實有好感,雖然自已不可能親自上陣,但說不準能出出主意呢。

“劉兄,你能否把這件事的具體情況與我說說?”

“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四天前,有個人來鏢局點名要我父親親自運趟鏢,我當時聽他的口氣估計是筆大買賣,我父親還挺重視,和他還密談許久,為了這趟鏢還專門安排了陰陽兩鏢,我父親自已護明鏢,這暗鏢則讓我大哥秘密押送,誰曾想父親那邊一路順風,我大哥這邊剛出豐元府沒多久就出事了,出事具體發生什麼我不知道,只知道當晚我大哥滿身是血跑回到鏢局,一直喊著丟鏢了,就暈了過去,我也馬上讓人去找大夫,又讓人火速通知我父親,等我父親回來後,大哥也醒了,一睜眼就說黑山寨的人把鏢劫了,後來當事者也來鬧了許多回,鏢局裡的人也覺得這鏢物我們是拿不回來了陸陸續續都走了,然後我父親也沒辦法,就讓我先出來打探下情況。”

“除了令兄,其他鏢師一個也沒回來?”

“恩。”劉羅看起來不太想說,只是簡單的回了一句。

“這黑山寨居然那麼厲害!”

“當然,以前祿州還沒出那麼多亂子的時候這黑山寨就有了,黑山離豐元府不過二三十里地,就在官道不遠處,熊易那賊廝敢在這裡安營紮寨自然是有點手段,也不是沒有人上山挑寨,綠林的有,名門正派也有,連官府都上山剿了好幾次了,都無功而返,反而還折了不少人手,之前黑山寨還收斂點,收收過路費,沒鬧出什麼大事,大家看著忍忍也就算了,誰知道這黑山寨現在那麼兇殘,連命都不放過了!”

楊某人聽了卻若有所思。

有點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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