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府。

莎莎莎~

一間喜慶的房間內,頭上蓋著紅布的丁桃涼正在用靈據,據著繩子。

咔嚓~

繩子崩掉的聲音,丁桃涼掀開紅頭蓋,那精緻的面容果然是待嫁的小娘子似的。

“哼!就這也想困住小爺我?”說著就把偶然買來的法寶隱息衣披上,像百靈鳥一樣逃出牢籠奔向自由。

“你是舒服了!你是開心了!你是吃得飽飽的了!我呢?底褲都掏光了就只夠買半兩你吃的東西!”

正在翻牆的丁桃涼突然一愣:“好熟悉的聲音!”

丁桃涼趴在牆頭定睛一看,來人正是前天他調戲過的梁風正在罵罵咧咧的走來。

看著梁風的丁桃涼眼光一閃,微微一笑。

“而我呢?為了你我只能吃荒郊野外的甘果,野菜了。我的命怎麼這麼,砰~”苦字還沒說完的梁風突然眼前一黑,天旋地轉倒在地上。

嘰嘰啾啾啾啾~

“走開,破鳥!別耽誤爺的好事!”丁桃涼扛著迷迷糊糊的梁風驅趕著狂躁的百靈鳥。

嘰嘰啾啾啾啾~

砰~

丁桃涼一個巴掌把百靈鳥拍得在空中轉了十幾圈,扛著梁風往喜房而去。

“哎喲!你幹嘛!你是何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從背後偷襲,真是卑鄙無恥的小人!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迷糊中的梁風突然全身一緊,清醒了許多罵了出來。

在後面把梁風綁好的丁桃涼微微一笑:“梁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可有想我啊。”

“這聲音?是你!滾開別摸我的,唔唔唔!”梁風聽出這熟悉的聲音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可話還沒說完就被丁桃涼用布堵住了嘴,蓋上了紅蓋頭。

看著眼前唔唔待嫁的梁風丁桃涼滿意的笑著說:“梁風!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兄弟了,你應該比我小,那我認你做弟弟了,既然是兄弟,那隻能委屈弟弟了。”

“唔唔唔~!”被綁著的梁風只能唔唔的抗議。

“好!這麼快就答應了?果然是我的好弟弟!為兄在此先謝過了!”丁桃涼說完還不忘行了一禮。

“唔!”眼前的人劇烈的掙扎著,不知是感動,還是氣的。

“梁弟,別掙扎了,就你那點修為掙不開這靈索的,還是好好留著力氣到洞房花燭夜給美人效勞吧,為兄還有事就不喝你的喜酒了!”丁桃涼說完邊走小心翼翼的關上了門。

可剛關上門的丁桃涼又回來,拿出丟在角落的歷風劍別在梁風腰上。

“梁弟大婚,我倒是差點忘了,作為兄長居然沒有給梁弟準備禮物!吶~這把歷風劍,想必梁弟肯定喜歡,就當做新婚禮物了,你那把破劍我就幫你扔了,做我丁桃涼的兄弟可不能這麼沒品!”

丁桃涼說完拿著破劍,奔向自由。

嘰啾~嘰啾~

擦~擦~

有點懵的百靈鳥用了吃奶了力推開房上的瓦蓋,飛了進來。

嘰啾?嘰啾?

“唔!唔唔唔唔!”梁風其實想說幫我解開。

靈鳥有靈,人不懂鳥語,但鳥卻懂,不知是人笨還是鳥聰明。

百靈鳥飛到綁著梁風的繩子啄了起來,試圖把繩子啄斷。

半個時辰後。

本就懵圈的百靈鳥看著毫無痕跡的繩子更加懵圈,不啄了,在啄繩子沒斷估計鳥嘴都快斷。

“唔?”發現沒了動靜的梁風唔了一聲。

嘰啾啾,百靈鳥飛進了梁風的胸膛沒了動靜。

“唔唔!”

“唔?”

似乎感覺到梁風在罵他的百靈鳥狠啄了下樑風的胸膛自動遮蔽聲音睡了去。

不知過了多久。

鐺鐺鐺噹~

喜慶的音樂傳來丁府。

“少爺~吉時到了,該出嫁咯。”一個漂亮的丫鬟憋著笑,後面跟著一大堆家丁。

“唔!”(少爺)抗議著。

“來!快把少爺腿上的繩子鬆開,別誤了吉時。”說著丫鬟解開腿上的繩子。

砰!

磅啷~

屋內頓時慌作一團,腿能動的少爺在橫衝直撞。

“你們幹什麼呢?吉時快過了,怎麼還沒把少爺帶過來!”門外傳來丁父急促的聲音。

“老爺!少爺他!”

“廢物!綁了!抬上去,拜堂壓著拜就行了!只要拜過天地父母和夫妻,隨他怎麼瞎折騰,自會有人教訓他。”丁父呼著下人把少爺抬上八抬大轎。

城主府。

喜氣洋洋,賓至如歸,身穿綠嫁衣的鄧穗英在中堂等待著她的新郎,前面坐著他的父母。

兩個帶著面紗的少女在旁邊偷樂著,心裡或許憧想她們以後和未來郎君的憧憬。

鐺鐺鐺噹~

“新郎到!”隨著喜樂聲越來越大,一陣洪亮的聲音響起,賓客們頓時騷動起來,抬頭仰望著新郎。

只見新郎被兩個大漢架著走到新娘鄧穗英面前。

也許見怪不怪,也許太熟悉了,也許是位高權重。賓客對此沒有質疑反而開心的恭喜著。

“一拜天地!敬蒼天!佳偶天成!”洪亮的聲音響起。

唔唔唔聲被浪潮吞沒,掙扎的新郎無計可施的被強壓著拜天地。

“二拜高堂!謝父母!恩重如山!”

亦是如此。

“完了完了!三拜就真的沒了!”新郎此時臉被憋得通紅。

“夫妻對拜!永結同心!白頭偕老!”

鄧穗英臉帶甜蜜拜了下去。

可鄧穗英抬頭看去蓋著紅布的新郎微微彎著身,骨骼滋滋作響。

本來帶著甜笑的鄧穗英臉瞬間殺氣騰騰。

兩個大漢也是汗流浹背,因為他們也不太敢用力,也不知新郎這第三拜整的視死如歸似的,怕再強來新郎的骨頭都要斷了,傷了新郎就是傷了,他們可是會死的啊。

“啊!”新郎似乎拼盡吃奶的力,撞到了前面的新娘,賓客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一跳。

“啊啊啊!”新郎像個瘋狗一樣亂撞著,嚇得一些小姑娘花容失色!

“快抓住他!”

“小心點,別傷著他了。”鄧穗英的父母一前一後慌忙的招呼著。

“不用了!我來!”鄧穗英一個閃身抓著新郎衣領。

“丁桃涼!嫁給我你就這麼不願意?”鄧穗英怒問著面前的新郎。

新郎:“唔唔唔!”

“好好好!本來還想給你留點面子。既然這樣,這紅布也別蓋了,今天本小姐就按著你的頭和我磕下去!”鄧穗英瀟灑的掀開紅布飛上了天。

“啊?”

“哇!”

“這是誰?賢婿呢?”

“賢婿易容了?”

鄧父鄧母及全場人倒吸一口涼氣,震驚之後各種疑惑。

鄧穗英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陌生的男人憤怒到了極點:“你是誰!丁桃涼呢!”

“師姐!是梁風公子!”顧餘雪驚訝的扯了扯白凝霜的衣袖。

白凝霜未答話還在震驚中。

“唔唔!”梁風說不了話。

啪~

鄧穗英扯去

口中的布。

“哈~哈~”被唔了一天的梁風貪婪的吸收空氣。

“這位姑娘!我也不知道啊!我被他打暈之後綁著,然後就是和你拜堂了!”梁風慌忙的解釋著。

“好!很好!既然你不知道!也不管你知不知道你肯定也是幫兇!我還記的前天你罵我來著!刀來!去死吧!”氣急敗壞的鄧穗英拔刀砍去!

“穗英住手!新婚不可見血!”

”穗兒!不可!”鄧父鄧母慌忙勸阻。

可刀沒停下來,梁風看著刀鋒瞳孔放大,本能反應用雙手掩著頭似圖擋著刀鋒。

一旁見狀的白凝霜慌忙擋了上去道:“姐姐!停手!別殺他!”

鄧穗英停下了刀,顧餘雪也走到白凝霜的後面。

“凝霜!怎麼是你!你不在宗門好好待著跑出來做什麼?”一個和白凝霜容貌相似的男人震驚道。

“爹!一會再和你解釋!”

雖然停下了刀,鄧穗英拿著還在半空的刀怒問白凝霜:“你給我一個理由!”

看著還有一絲理智的鄧穗英,白凝霜稍微安心說:“姐姐!他是我若需劍宗的弟子,還是我的救命恩人,求姐姐看在我的份上放過他吧,況且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姐夫要緊,估計還沒跑多遠,遠了就真追不上了。”

“是啊!穗兒,這也不關他的事,還是先找賢婿吧。”鄧母說著眾人亦附和著點頭。

“不!殺他就一刻的事不耽誤,妹妹別編這些謊話來騙姐姐,讓開。”鄧穗英再次上前。

“姐姐!他是我心上人!我求求你了!”白凝霜跪下扯著鄧穗英的嫁衣哀求。

梁風:“?”

白父:“?!”

顧餘雪捂著了嘴巴,在場人皆驚。

擦~

鄧穗英收起刀。

“既然妹妹你都這麼說,那姐姐也不好做什麼,若他日負你,你告訴姐姐,姐姐定幫你砍他個十塊八塊。”鄧穗英說完對著下人吩咐:

“來人!方圓十里!不!方圓百里給我仔細的搜!無論如何都要給我找到他!”

大小姐一聲令下,安河城聞聲而動。

“梁風!梁風你跑什麼!”顧餘雪見梁風咻一下往城主府門口跑去,驚叫著。

“廢話!不跑還等什麼,等下這個沒娶成,我又被另一個娶了!”跑著飛快的梁風心裡嘀咕著。

“唉唉唉!白凝霜!你給我站住!你不給爹一個解釋嗎!你給我回來!”白父看著白凝霜拉著顧餘雪追著梁風而去頓時氣急敗壞。

“爹!女兒還有要事!搞定再回來和爹解釋!”聲音越來越遠。

“白菜跟豬跑咯~”白父的下屬,老同僚們個個都憋著笑,不知誰悠悠說了一句。

大感不妙的白父怒瞪一眼人群隨後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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