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漸開始落下,一輛豪車如流星劃過天際,迅速駛入一片被燈火映得金碧輝煌的莊園。車子在急剎中停下,司徒凌軒握著方向盤,一身筆挺的西裝,臉上帶著幾分冷淡與疏離,彷彿與這熱鬧的場合格格不入。

荷香儀開啟車門,她精心整理了自已的儀容,臉上掛著一抹嫵媚的笑容,想要藉此吸引司徒凌軒的注意。

“凌軒哥哥,多謝你送我過來。”荷香儀的聲音輕柔而嬌媚,彷彿在撒嬌。

司徒凌軒看都沒看她一眼,語氣冷淡地回應道:“不必,你進去吧。”

荷香儀似乎有些吃驚,她沒想到司徒凌軒會如此冷淡地對待她。荷香儀有些不甘心地追問道:“凌軒哥哥,你不下來嗎?”

司徒凌軒沒有回答,在荷香儀身後關上了車門,荷香儀一臉難堪地站在原地。

這時,莊園的立走出了一個挺拔的身影,管家謝叔已經迎了出來。謝叔身材魁梧,穿著一身昂貴優雅的管家服,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給人一種親切而威嚴的感覺。

司徒凌軒降下車窗,很尊重地對謝叔點了點頭,說道:“謝叔,告訴家裡人,我有事,今天就不進去了。”

謝叔恭敬地回應道:“是,少爺。”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彷彿能夠平息一切紛擾。

司徒凌軒點了點頭,沒有再看荷香儀一眼,彷彿她根本不存在於他的世界中。

他駕車離去,莊園的大門在司徒凌軒的車子駛離後緩緩關閉。莊園內燈火通明,歡聲笑語此起彼伏,而莊園外,夜色漸濃,只有司徒凌軒的車子消失在遠方的黑暗中。

荷香儀站在莊園門口,看著司徒凌軒的車子消失在視線中,非常不甘,又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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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凌軒坐在駕駛座上,目光堅定而深邃,他撥通了助理劉彥的電話:

“劉彥,我需要你立刻幫我查一下林曉夢的情況。”司徒凌軒的語氣不容置疑,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深思熟慮後說出的。

電話那頭,寬敞明亮的辦公室內,劉彥本來正吊兒郎當地躺在老闆椅上;一聽到司徒凌軒這個聲音,劉彥迅速坐起身,翻找起辦公桌上的檔案,神情變得專注而認真。

他深知,每當司徒凌軒以這種語氣下達指令時,必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

“好的,凌軒。有沒有具體哪些方面的資訊你比較急需?”劉彥的聲音顯得專業而利落,他的眉頭微皺,在思考如何更高效地獲取資訊。

司徒凌軒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林曉夢的身影,她的笑容、她的欲言又止…他震驚地發現,林曉夢的每一個細節竟然都清晰得像是刻在他的心裡。

司徒凌軒開口:“她最近的行蹤、身體狀況,特別是……她有沒有去過醫院。”

劉彥聽到這裡,心中不由得一緊:司徒凌軒對林曉夢的關心非同一般啊……

他應允道:“明白,我會盡快查清楚。”

司徒凌軒深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將心中的擔憂都吸進去。

“這件事要秘密進行,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放心。”劉彥的聲音裡透著和司徒凌軒如出一轍的堅定和自信。

司徒凌軒結束通話了電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林曉夢的關心與擔憂,車子以極快的速度駛向了剛剛林曉夢家的方向。

林曉夢拖著疲憊的身體,像一具失去靈魂的軀殼,緩緩走進家門。她的腳步沉重,臉色蒼白,眼神空洞,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漫長的磨難。然而,她還沒來得及稍作休息,就被迎面而來的母親趙麗攔住了。

趙麗站在門口,她的臉上寫滿不滿和憤怒。她身材微胖,穿著一件俗氣的花衣裳,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攔住了林曉夢的去路。

“林曉夢,你這個野丫頭還知道回來啊?!”趙麗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她的眉頭緊鎖,滿臉不耐煩地下達命令,“明天去相親!”

林曉夢聽到這句話,心中一陣震驚。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母親;林曉夢的腦海中,閃過了司徒凌軒的臉,這似乎給了她某種力量。

“媽,我不想去相親,我有自已的打算。” 林曉夢的聲音雖然微弱,語氣卻充滿了堅定。

趙麗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憤怒地拍桌而起,瞪視著林曉夢,怒斥道:

“你有什麼打算?你憑什麼有打算?”

她的聲音拔高一個音階,刺耳得彷彿要將林曉夢的心撕裂開來。

“媽,你不理解,我……”

林曉夢話還沒說完,她的媽媽趙麗就猛地揚起手,狠狠地扇了林曉夢一個耳光。

“啪!!——”

林曉夢捂住臉,眼中泛起淚光,她不敢置信地看著母親,身體微微顫抖。

趙麗像是失去了理智,她憤怒地吼叫道:“你這個不孝女!你懂個P!我告訴你,我已經收了人家的錢,無論如何,明天你都必須去!”

趙麗的聲音中充滿了殘忍和冷酷,誓要將林曉夢推入深淵。

林曉夢看著面目猙獰的母親,感受著下腹微微收縮的陣痛,突然崩潰了。

林曉夢身體顫抖著,淚水奪眶而出。她大聲哭喊道:

“媽,你根本就不愛我!”

你根本就不愛我!!

你根本就不愛我!!!

林曉夢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悲痛,彷彿要將內心的痛苦全部傾瀉出來。

趙麗氣得臉色鐵青,她指著林曉夢的鼻子,依然大聲辱罵著。

但林曉夢已經聽不見了,她的心中充滿了對母親的失望和怨恨,視覺和聽覺都離自已遠去,趙麗這個名義上的母親,在她的世界裡只留下一個愈發模糊的影子。

淚水模糊了林曉夢的視線,她轉身衝出家門,沿著街道狂奔。

黑色長髮隨風飄散,淚水在流動的空氣裡風乾。

林曉夢的身影顯得那麼瘦弱而無助,彷彿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

就在林曉夢跑得氣喘吁吁、幾乎要跌倒的時候,一個堅實的懷抱突然出現在她的前方。林曉夢猝不及防地撞了上去,整個人跌進了那個溫暖的懷抱裡。

司徒凌軒驚詫地低頭,看著懷裡滿面淚痕的林曉夢,胳膊的力氣緊了又緊。林曉夢被大力擁摟著,幾乎能感受到司徒凌軒的脈搏和胸膛裡的心跳,產生了一種他與她緊密相連的錯覺——彷彿,連她內心的顫抖和痛苦,都能傳達給他。

“林曉夢,怎麼了?”司徒凌軒的聲音著急而關切,他撫摸著林曉夢的頭,試圖安慰她。

林曉夢沒有說話,她只是將頭埋在司徒凌軒的懷裡,任由淚水打溼他的衣襟。她的身體顫抖著,所有的委屈和痛苦終於有了釋放的地方。

司徒凌軒默默地抱著林曉夢。

“你一定是受到了什麼委屈,才會如此崩潰地跑出來。”他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彷彿在告訴她,有他在,她不需要害怕。

過了好一會兒,林曉夢的情緒才漸漸平復下來。她抬起頭,看著司徒凌軒那張深邃而關切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也許,我可以把自已的事情告訴他……’林曉夢默默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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