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晴安發了瘋,怒道:“你們一個都別想走!!”

刀尖攜紫電雷光狠狠灌下。

許卿凝目,千絲萬縷的精神力如同天羅地網般鋪張開。這小烏鴉可真狠啊!

電光火石之間,龐然大物從天而降,橫亙在二人中間。原來是東海皇族鳳尾鯨,他的身上沾染了林間的枯草黃泥,卻不見半點兒狼狽。

“羨!?”

雅晴安收刀不及,卸力往一旁劈去,震得自個兒手臂發麻。

刀鋒所劃之處,硬是將陪伴他們一路走來的老夥計星艦削掉了半邊側翼。這一刀,一半給了驚於羨,一半給了星艦。

太虧了。

鳳尾鯨生生承受了雅晴安致命的一刀。

可許卿在身後,他生生吞下哀嚎聲。

雅晴安先發制人,又氣又急,罵道:“你他雄的在幹什麼!”

許卿亦是神色複雜,並沒派上用場的無形精神網迅速收起。她連忙上去,意圖治療傷口,卻被傷口上帶著的電光激得手酥麻。

“嗚——!!”

小鯨魚一張嘴,吐出一顆空間戒來。

空間戒一落地,稀稀拉拉出來幾十個巡衛獸人。驚於羨隨之化作人形,可怖的刀傷鮮血淋漓地布在他前胸和腹部,隱約帶著被雷電灼傷的焦黑。

驚於羨搖搖頭,道:“回去再跟你解釋。”

雅晴安皺眉,不語。

“做好戰後佈防工作,我們是監察巡航艦,東阿星即使叛亂也不會拿我們怎麼樣。離天亮只差三小時,大家今晚休整好,守好星艦。明日我聯絡東阿副城。”驚於羨吩咐下去。

驚於羨的精神力極強,能夠輕易看穿所有人的偽裝。

他一眼便認出這個流浪獸人是許卿假扮的。

於是,當雅晴安一刀落下之時,他完全失了分寸。分明還有更好的辦法,他卻方寸大亂,竟然直接用自已的肉身去抵擋雅晴安的電刀。

隨後,驚於羨一瞥雅晴安,便道:“這個流浪獸人我要帶回去審問,晴安,你也一起來。”

部下都在,他不能光明正大做什麼。

只能先以擒拿之名把許卿帶回星艦。

雅晴安不知他此舉何意,仍舊頷首道:“好。”

他單手擒了幻化成流浪獸人的許卿,動作很是粗魯,警告道:“該死的流浪獸人,我勸你老實點!”驚於羨這條死魚,也是跟荒星叛徒勾搭上了!今晚竟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雅晴安早覺得他想謀朝篡位了,果然如此。

神農這個常年住在海底的土老鱉,遲早被驚於羨這個黑心眼謀害死!

“……”這是你心心念唸的小雌性。

見雅晴安行為粗魯,驚於羨欲言又止。

對上雅晴安十足挑釁的目光,驚於羨到底沒說什麼,大步流星徑自離去。就算雅晴安被雌性討厭了又怎麼樣,反正與他無關。

許卿欲哭無淚。

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

“是我呀,是我呀!”

一進星艦,遠遠將星艦僅存的巡衛們落下,許卿便連忙道。

許卿的容顏變回來了。

那般嬌嫩如花的美麗小雌性,正被雅晴安擒著雙手在身後。她渾圓的前胸挺翹著,回眸看過來,柔和的杏眼似含了一汪春水。

雅晴安忽覺口乾舌燥。

他極快地鬆了手,臉上的疑惑作不了假,道:“你怎麼……?”

“這是我的天賦技能,”許卿揉了揉手腕,“剛才我醒了,你們都不在,我出來想救你們。結果發現星艦外都是流浪獸人,我怕被發現就易容成流浪獸人的樣子了。”然後你就天神下凡一頓亂殺了。

聽到小雌性明明很害怕卻還要來救他們,雅晴安心裡軟得一塌糊塗。

他自責地道:“卿卿,是我沒保護好你。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

許卿點點頭:“當然可以。”

雅晴安伸手輕柔地捉住許卿紅了一圈的細白手腕,他萬分歉疚,連連說著對不起。不知從哪兒變出來一支膏藥,雅晴安仔仔細細地為許卿塗抹了一圈。

“我一直沒問你,你是什麼種族?”

雅晴安小心翼翼地問道,“告訴我吧,我想成為你的獸夫,可以嗎?”

許卿一喜,好耶,可以攢積分了!

許卿:“嗯,我是蟲族呀。”

“是變色蟲嘛?”雅晴安激動地猜測道。

只要卿卿肯告訴他自已的種族,那就是把自已當做自已人了。畢竟種族對於雌性而言是比較私密的,雌性不可能到處宣傳自已的獸形。

許卿抽回手,急道:“當然不是了!”

她可是蟲族百年一遇的蟲母,怎麼可能就是個變色蟲啊啊啊!

這該死的黑烏鴉,她第一回見黑烏鴉就覺得討人厭!

許卿氣呼呼地往前走去。

……

驚於羨寥落的背影早已甩開他們一大截。

他支著牆,一步一步地走著。

“呵。”真是個沒良心的。

驚於羨能聽見許卿和雅晴安說的話。

——卿卿,我可以這麼稱呼你嗎?

——當然可以啦!

——你是什麼種族?

——我想成為你的獸夫,可以嗎?

驚於羨只覺耳朵一陣嗡鳴,他寧願自已是個聾子,他的心好像被丟進絞肉機,痛得沒有知覺了。粘稠的液體順著驚於羨的腿根滑下,滴滴答答地在他腳邊凝聚成一個血窪。

他想問許卿,你難道看不見是誰替你擋了那一刀嗎?

你怎麼還不來關心關心我。

力竭,重傷……

驚於羨半闔眼,同一時刻他的身體也起了獸人最為原始的反應。

“許卿、許卿……”

他迫切地想要擁有許卿。

成倍的快感與焦灼感襲來,驚於羨的世界天翻地覆了。他喘著粗氣,跪倒在血窪旁,焦黑的刀口撕裂得更厲害了。

下一瞬,柔軟的小手覆蓋上他的前胸、腹部。

源源不斷的能量從那雙溫暖的手中傳遞過來。

“驚於羨?驚於羨——”

他抬頭,迷濛的鳳眼帶著濃重的情慾,如同強烈的風暴。

是許卿。

巴掌大的小臉神情擔憂地看著他,眼中只有他一個人。他溫熱粗重的呼吸打在許卿的臉上,二人離得極貼近。

驚於羨重重吻了上去。

就當著許卿預備獸夫的面。

雅晴安:“……”

許卿:“唔。”

“嘶,”許卿痛呼,一把推開驚於羨,“你咬我幹什麼?”

驚於羨得逞了,狹長的鳳眼大弧度地彎起,嘴角掩飾不住的灼人笑意。殷紅的血跡沾染在他唇角,豔麗頹靡。

雅晴安搓搓手,為難道:“他這是發情期到了。”怎麼會這麼強烈?鯨魚發情期這麼厲害?

他一把扛起驚於羨,腳下帶風地送驚於羨回房。

許卿連忙跟上。

一路上,驚於羨緊鎖著眉,他一手捂著腹部,一手洩憤似的掐著雅晴安的脖頸。

“他雄的,發情期了也不老實!”

許卿時不時能聽到驚於羨痛苦隱忍的聲音,還有雅晴安邊扛邊叫罵的聲音。

【系統,系統,再來一顆藥。】

許卿聽著也是揪心,連忙呼喚系統。

【一段發情期間,藥丸只能使用一次,多次使用無效。再用的話,只能等到下一次發情期使用了。殿下,依我看,不如趁此機會,睡了他?】

系統秒回。

好一個狗頭軍師。

這不是霸王硬上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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