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從遠處升起,薇妮看著枕著自已大腿的格雷,溫柔的撫著他的頭,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

“薇……”阿奈婭推開房門就看到一個不爽的畫面——格雷眉頭緊皺的躺在薇妮·希爾芙肥胖臃腫的大腿上,走到薇妮的身邊,輕聲詢問:“格雷什麼時候回來的?該不會是你又用傳送陣了吧。”

“當然……沒有,是他迫不及待想見我,就先回來找我了,你不會生氣吧?”薇妮用眼神挑釁阿奈婭,甚至用小手捏了捏格雷的臉。

可惜阿奈婭並沒有上當,居高臨下的問道:“他都跟你說了什麼?”

“他跟我講了他在戰場上的英勇事蹟,很帥喲。”薇妮將雙手放在臉上,閉著眼好像看見了格雷在戰場上和獸皇的決鬥。

“我知道了……今晚的慶功宴,不要遲到,不要和他一起出現。”突然阿奈婭靠過來,兩人額頭緊貼著額頭,彼此可以感受著對面的呼吸,一字一停的說道,“不,要,搞,小,動,作。”

“對了,加爾肯伯爵跑了,北地需要人。”

阿奈婭換上國王的造型離開了寢宮。

格雷睜開眼睛從薇妮的大腿上起來,伸著懶腰就聽見薇妮問道:“為什麼不和她打聲招呼?”

“我不想讓她擔心,她有時候像個小孩一樣幼稚。”

“你們對我來說都是孩子。”

格雷回過頭賤兮兮的問:“你指的是年~齡—嗎。”

隨後躺在地上獲得了嬰兒般的睡眠,薇妮提著格雷的脖子晃了晃,笑眯眯的說道:“阿拉,怎麼這麼喜歡睡覺,真拿你沒辦法。”

給格雷蓋上被子,薇妮也離開了房間。

此時的艾莉還在騎馬趕來的路上。

王都,議事廳。

國王陰沉著臉坐在王位上一言不發,壓抑的氛圍讓王座下的貴族們大氣不敢喘,除了某些貴族,其餘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本來在自家的地盤上,吃著火鍋唱著歌,突然就被連夜叫過來。

“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們來嗎?”

貴族們一起搖頭表示不清楚。

“我們中出了一個叛徒。”低沉的語氣從王座上傳出,手將長劍拔出,帶著責難的意思,無形的魔力在空中匯聚,帶著憤怒再次說道,“是覺得我壓不住他了嗎?”

“叛徒?什麼叛徒?”

“發生什麼事了?”

“莫非……是北地的事?”

“難道是亞弗雷格大公?”

“你不要命啦,血不要濺到我身上。”

貴族們議論紛紛,但所有的目光都有意無意的看向旁邊一言不發的亞弗雷德大公,最近只有北地這一件大事發生,不會是那裡發生了什麼變故吧。

“亞弗雷德,你能解釋一下你的騎士為什麼會和獸人一起對付格雷伯爵嗎?”

“陛下,此事必有蹊蹺,一定是……。”

國王語氣堅決,不容分說地打斷了亞弗雷格的話:“回答我,你是否與獸人勾結, 意圖叛國?”

“臣不敢。”

“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你的家族將接受審查。至於你,就在這牢中等待吧。”

“您的恩典。”

國王環視一圈在場的貴族,朝前斬出一劍,地上形成一個深不見底的平滑劍痕,劍痕表面散發著的魔力帶著冰冷的氣息讓人望而生畏,聲音中透露著不容置疑的權威:“任何膽敢挑釁皇家威嚴的人,能得到的只有自已的屍體。”

廳內國王的聲音久久徘徊,弱小的貴族已經昏厥過去,等到國王離開,人群中才傳出竊竊私語。

“奧古厄斯大公,這次又是風雨欲來啊。”菲爾埃德對身邊的保皇派代表感嘆。

“不管是誰,皇室不可辱。”奧古厄斯說完這句話,便轉身離開。

“你還真是忠心啊。”

……

格雷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了。

“嘶,我好像忘掉了什麼?……算了,應該不重要。”格雷沒有在意這種小事,開啟房門離開了。

格雷走出王宮不一會,就看到街上的人們爭先恐後的朝一個方向跑去,攔住一個路人,問道:“那邊發生了什麼?怎麼都往那邊跑?”

“喂?是格雷伯爵啊,聽說亞弗雷格大公進牢房了,家還被抄了,這種事當然要去瞅瞅了,不說了,去晚了就沒地了。”

[抄家?亞弗雷格那傢伙認罪了?國王效率這麼快的嗎?]

帶著心中的疑問重新返回王宮,和宮女打招呼,詢問國王的去處,最終在內室找到國王。

“格雷,你來了。”

“我有事找你。”×2

“……你先說。”×2

“……”

“我先說吧,亞弗雷格處理的怎麼樣了?”

“處理不了,我們沒有直接證據,逼得太緊反而得不償失,而且你看……”

格雷接過國王遞過來的信,仔細閱讀片刻,沉默片刻,問道:“果真嗎?”

“錯不了,他加入了暗夜教會,被推薦為聖子候選人。”

“推薦這麼直接嗎,前天入教,昨天就成為候選人?這明顯有問題。”

“如今神明不顯,暗夜教會早已經不是以前的教會了,但它繼承了原先教會的遺產,教徒廣泛,實力強悍,我們……不好撕破臉。”國王臉上出現片刻無奈,然後惡狠狠的說道,“就算這樣我也要扒下他一層皮,否則貴族們只會越來越亂。”

“放寬心,這麼快成為候選人必定付出了大量的代價,真當暗夜教會是搞慈善的?”格雷本來想上前安慰,但看著她頂著國字臉絡腮鬍,就沒了這種想法。

“對了,我找你是為了神聖光輝帝國的事情。”

“這種事情我不去,我要放假。”格雷一聽就覺得要有麻煩,直接拒絕。

“他們的皇帝點名讓你去,你覺得你跑的掉嗎?”國王看著不情願停下的格雷安慰道;“放寬心,作為騎士總部最年輕的天才,擊殺獸皇的你,面對一個皇帝有什麼好怕的。”

在國王的誇讚中,格雷支稜起來了,不懷好意的看著坐在桌子後面的國王,不容置疑的說道:“國王,我身上這麼大的功勞要塊封地沒問題吧,就北地那塊就行,反正加爾肯那傢伙跑了。”

“你想要封地?”

“對,我勸你最好給我,要不然你會後悔的。”

“怎樣?”

“我推了你的王位,自已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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