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你暗地裡見一見陸憲霖,他作為楓黎軍東、西營大統領,除了你和宋青竹,能讓我真正信得過的人只有他了。你讓陸憲霖聯絡一下楓黎軍裡那幾個老部將,找機會試探他們一二,看看他們是否忠心未易主。必要的時候可以將我重生的事情告訴陸憲霖,他知道該怎麼做的。”

“二是讓陸憲霖私底下摸一摸高層那些老傢伙的底,以前不滿趙正廣的大有人在,我不相信他能全部拉攏過去,看看還有哪些人對他陽奉陰違,並不是真心願意輔佐他的,先羅列出來,等時機成熟再聯絡。”

“三是你幫我去調查幾個人,第一人是秦相儒,我想知道這人和秦家到底有什麼聯絡;第二人是齊恆之,看看這人背景如何;第三人是王欣怡,我總感覺這小丫頭有些古怪,但又說不上來,你有時間還是去調查一二。”

“最後你需加快修煉,儘快突破到虛元境,雖然你現在是金元境巔峰,但是大境界之間的實力差距甚大,只有真到了虛元境才不懼雷震威那廝。”

秦飛一口氣給傲雪梅安排瞭如此多的事情,顯然對傲雪梅十分信任且重視。

“是,少主,我都記住了。”傲雪梅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道。

“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們暫時不要聯絡,身邊突然多出一個金元境的大能修士,難免會讓人懷疑。今日之後你便帶著付浩辰找個隱秘之所,好好修煉。至於我安排你的幾件事,給你一年的時間,一年後給我結果。”

“是,少主。”

一年的時間,對於傲雪梅完成這幾件事,完全綽綽有餘。

秦飛之所以給傲雪梅充足的時間,一是想讓傲雪梅行事時儘量小心謹慎些,以她的實力和身法,只要謹慎些,雷震威根本不可能發現她的蹤跡分毫。

二是給傲雪梅留出足夠的時間,希望她在修為上有所突破,那樣的話,雷震威也就算不上是威脅了。

三是秦飛也打算花點時間提升一下自已的修為,自身沒有點實力,很多事情終究還是不好辦。

“你們即刻動身,離開此處,一年後再見!”秦飛吩咐道。

秦飛的命令,傲雪梅不敢不從。

傲雪梅心中雖然有千萬個不願離開,但是看到秦飛不容置疑的眼神,也只好強壓心中的不捨,帶著付浩辰離開了秦家。

剛才秦飛和傲雪梅的對話都是透過傳音的,所以付浩辰並不知道他們二人說了什麼,只是一頭霧水的跟著傲雪梅。

看著傲雪梅三步一回頭戀戀不捨的樣子,秦飛心中同樣不是滋味。

他又何曾不想傲雪梅留在身邊,他現在雖然是秦飛,但本身還是曹武炎,如今算得上最親近的人只有傲雪梅了,傲雪梅走了,他又是孤獨一人。

秦家而言,那不過是原主的血脈家族,與他又沒有什麼關係,雖說身體裡確實流淌著秦家人的血,但是思想意識卻是另外一個人毫不相干的人。

雖然內心已經接受了秦丙生和蘇慧敏,但自已並不是原主,那道錯位的隔閡終究還是無法完全逾越。

傲雪梅走了,秦飛站在大門口看著傲雪梅離開的方向有些出神。

不過只是片刻後,他便恢復了心境。

男子漢大丈夫,凡事以大局為重,現在可沒時間讓他在這裡感情用事。

他返回老宅,拿上付泰文帶來的那些東西便去找蘇慧敏,準備跟蘇慧敏道別一聲,就回學校了。

透過神念探查,蘇慧敏此時在紡房中,手中拿著一塊紅布的一角正在專心的繡著不知道是什麼花樣的圖案。

秦飛徑直來到紡房,方一踏入,眼前便是一亮。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蘇慧敏的做女工的地方,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染料的香味。

紡房不大,也就一間臥室的大小。紡房東側放著一臺木製的紡布車和一臺頗有年代的縫紉機,以及一張手工桌,手工桌正對的牆上密密麻麻掛著女工用的各式工具、圖樣、模具等等,旁邊還有不少大大小小的籮筐,均都裝滿了五顏六色的布料;紡房中間有幾排木架,掛著各色綾羅綢緞、尼龍布匹,顯眼異常;紡房西側放著幾個不大的染缸,還有一口車輪大的鐵鍋,大概便是用於上色的。

這蘇慧敏不僅有一手好廚藝,居然還會女工活,看紡房的樣子,想必蘇慧敏這手技藝也是相當專業。

蘇慧敏並沒有上班,也沒有幫秦丙生招呼茶館生意,而是在家裡做點女工活補貼家用。

別看只是在布匹綢緞上動動手,繡點花樣,收入可不比秦丙生差到哪。

蘇慧敏的女工技藝可不一般,單就她製作的手工旗袍,那些富豪家的女人,爭著搶著預定,隨便一件出手就夠一般人打工數年了。

更別說還有窗簾床繡等等,那可都是上等工藝品。

專注於手上工作的蘇慧敏似乎是發現秦飛的到來,未等秦飛說什麼,便頭也不抬的搶先開口道:

“付泰文又來了?”

秦飛腳步未停的走進了紡房,將手中提來的東西放在桌旁,輕聲答道:

“是的,他過來送了點東西。”

蘇慧敏聞言,手中動作一頓,眼神有些詫異的看了看秦飛剛放下的那堆東西。

“這些東西我看價值都不小,他何故突然送這麼些東西,是不是又要打這老宅的主意了!”蘇慧敏有些慍怒的說道。

“媽,你放心,從今天開始,付泰文不會再來找我家任何麻煩,甚至還會庇護我家一二,以後有什麼麻煩需要他幫忙的地方,儘管聯絡他就是。”秦飛胸有成竹的說道。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聯絡他就算了,只要他不來找麻煩,那就真是謝天謝地了!”

自從秦飛有所轉變之後,蘇慧敏就覺得家中的任何事情,沒什麼是秦飛解決不了的,所以秦飛方一如此說,她便信以為真,一點懷疑的意思都沒有。

“這還得多虧了滿月,若沒她在鎮住付泰文,我看付泰文才不會這麼客氣。她人呢?我做了一件錦繡旗袍給她,也沒別的貴重物件,只好送她一件旗袍當作禮物了。”

蘇慧敏說完便起身到擺放成品的架子上取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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