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眼眸暗淡下來,他摸著這枚玉鑑,紋飾的溝壑中粉色的粉末浮出。他拿著玉鑑聞了聞,這香味好似婦人用的胭脂。

蕭寒給蕭明聞了聞,的確有胭脂的香味。周月今日在京城逛了很多胭脂鋪子,自已也購入不少,她看了一眼蕭寒道:“玉鑑拿來,我聞聞。”

蕭寒拿著讓她聞,周月無語了,這摳搜破王爺把自已當什麼了,她是那麼拎不清的人嗎?

她冷著臉往前用鼻子湊一下道:“這香味我好像聞到過。”

他急著問道,快說是在哪裡聞到的,周月翻了一個白眼,既然他那麼小氣,還覺得她拎不清,見錢眼開,那她就破罐破摔,奶奶的沒錢本小姐就不說。

她伸了一個巴掌道:“這個數,沒有,她也不知道”。蕭明也是傻眼了,周月姑娘敢拿捏他皇叔,真是奇人。

周月對著蕭明笑笑道:“你看著我幹嘛,一手交錢一手交情報,我要的也不多,五兩銀子很划算了。”

蕭寒眼中有一團火,他默默地收起了玉鑑,拿出他心愛的寶刀,在院中大肆揮灑起來。

他手上的刀好幾次都要落到周月的頭髮絲上,周月不敢動,蕭明後背汗毛都豎起來了,他緩緩的從桌旁退去,然後拱手作揖:“皇叔,我們先告辭了。”

蕭明對著周月使眼色道:“傻姑娘快跟我走。”周月有過被他拿著刀架在脖子上的經歷,此刻也是不敢再提錢的事,她縮著手腳準備跑路。

蕭寒收了刀扔了五兩銀子給周月道:“他可以走了,你留下。”

周月看著桌上的錢袋也不敢伸手拿,怕被他剁手,她故作矜持道:“其實我也不是隻認錢”邊說邊向桌邊靠近。

蕭寒也坐在了桌前道:“那你還認什麼。”周月可不想為了五兩銀子失去一隻手便道:“當然也是認得王爺的。”

蕭明見他收了刀,鬆了口氣,隨後出了府邸。

人走後,蕭寒一把抓住周月準備拿錢袋的手:“周小姐,我看你是忘了你找本王合作的初衷了吧。”

周月搖搖頭道:“不呀,搞錢、搞事業,她清楚的很。”蕭寒放了她的手道:“若你能幫我救出母后,錢自是少不了你,只是這次卓龍死了,你的仇也報了,周小姐你若沒有誠意,本王也沒必要非娶你。”

聽著他一本正經的講,她怎麼莫名覺得委屈呢,說不清是公主送的聘禮讓她羨慕,還是蕭寒只是把她當成合作伙伴感到難過。

她的嘴嘟著,眼睫毛上氳上了一層水汽,她剋制自已的情緒,深吸一口氣道:“我告訴你吧,這錢我還是不收了。”

蕭寒雖沒有動情,但她一副委屈樣兒還是看到了,他約莫猜到了幾分道:“改日我會讓人送聘禮去王府提親。”

糟糕這是被他看穿了,她站起身道:“誰稀罕你的聘禮,事成後可別少了我的銀錢就是了。”

蕭寒臉上有了幾分淺笑,他要吳風去跟廚房說,準備一點下酒菜。

周月也毫不客氣的拿了五兩銀錢:“之前收本姑娘的可不止這麼點兒。”蕭寒搖了搖頭:“做王妃還是大氣一點好。”

周月才不管錢是錢,聘禮是聘禮。到手的才是實際的。

說正事,這香味她好像在杏花樓的杜落落身上聞到過。雖說胭脂水粉是女兒家的日常,但她身上的香味很特別,我來京城也有些日子了,要說京城的鋪子她約莫也是逛完了,還真沒有再聞到過這種香味。

蕭寒皺眉,這杜落落交際廣泛,和她有來往的權貴不在少數,但她絕不會和太后扯上關係。

以他對太后的瞭解,她最恨杜落落這樣有姿色的女人。他灌了一口酒道:“線索太複雜,從杜落落下手需要排查太多人了。”

周月吃了一口桌上的肉片道:“既然這枚玉鑑是宮中之物,何不入宮打探一番,問問蕭雲公主,說不定她知道什麼。”

蕭寒點頭道:“這玉鑑若是太后,太后會不會送給了李鳳娥,李鳳娥與卓龍的私情也許是真的,那這玉鑑定是他們的定情信物。”

周月覺得這個臭屁王爺分析的不錯,下次不要再分析了,便道:“那這香味如何解釋,難不成卓龍太渣,和杜落落有姦情,將這玉鑑送給過她。”

蕭寒拿酒杯的手猛的落下道:“不錯,我怎麼就沒想到,這卓龍許是未鍾情李鳳娥一人。難道說殺他的人是杜落落。”

周月幾杯酒下肚,人都暈暈乎乎了,一下舉著酒杯說著:“乾杯王爺,李鳳娥不要臉,杜落落也不要臉。”

蕭寒見她醉了,臉頰微紅,嘴唇邊還掛著肉渣,伸手想幫她抹乾淨。她一把抓住蕭寒的手往臉上蹭嘴裡時不時哼哼唧唧起來,嘟囔著那幾句誰誰誰不要臉。

他應該是笑了,這丫頭醉了還挺可愛,他竟然不自覺的想哄她道:“對對對,她們都不要臉,就你最要臉了。”

吳風見他家王爺對著周月一臉寵溺也是無語了,他咳嗽了幾聲。蕭寒收了笑容,很正經的看了一眼吳風道:“今日她就住在這兒吧”。

他收起玉鑑,一把將她抱起。吳風跟在他家王爺身後眼巴巴的瞅著,眼中滿是失落。

吳風覺得周月配不上她家王爺,他家王爺再怎麼也不能娶一個不懂禮數讓人笑話的庶女。

蕭寒將她抱到了自已的臥房,幫她脫掉鞋襪,胸口的衣襟許是因為燥熱讓她伸手拉扯開,雪白的面板露出大片,蕭寒想抓住她拉扯衣服的手。

周月早已做上了春夢,她夢到她眼前有一個赤裸上身的男人,那流暢的肌肉線條,還有那白皙的面板,都讓周月嚮往,她一把抓住蕭寒的手捂上了她自已的胸。

他的手如觸電般酥麻,她的嘴還嘟起來了,蕭寒盡力剋制住自已,內心咒罵著:“該死,這傻女人,不是挺能喝,喝醉了還想輕薄他。”

他掙脫她的手,慌亂的從臥房出來對門外吳風道:“讓綠顏照顧她,給她醒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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