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難過的吐了口氣。

“王妃,說到底你還是對我心存芥蒂對不對?我知道我以前犯下的錯,根本就不值得王妃原諒,是我自已活該,我還有什麼資格奢求王妃原諒?”

說著,眼淚又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

“哎呀,你別哭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嗎?”暗五實在是沒招了,他也見不得女人哭,只好答應下來。

“那我陪王妃去後花園逛逛怎麼樣?聽說王爺最近又移植了些奇花異草,我們一起去瞧瞧唄?”

“嗯?那…好吧!”

眾人離開後,安如給一個丫鬟使了個眼色,那丫鬟故意跟在最後邊,等人全部離開院子後,她又偷偷折返了回來。

她慌慌張張的,悄悄的溜進了暗五的房間裡,將一個不明物體偷偷的藏到了暗五的床底下,做完這一切後,她就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

之後,她又悄悄的歸了隊,給了安如一個肯定的眼神。

逛了一會後,安如也實在是裝不下去了,她便找了個身體不舒服為理由,打發掉暗五就回去休息了。

暗五和暗六也是一頭霧水,心裡都在猜測。

暗六事先開了口,“老五,你有沒有覺得今天那安姨娘有些怪怪的?”

“有啊!但又說不上來什麼感覺?”

“今天安姨娘過來跟你示好,我覺得事情並非我們想象的那般簡單,我們得小心應對才行”

暗五撓了下頭,“我們會不會有些杞人憂天了?說不定安姨娘是真心悔過呢?”

“老五,我說你這個人就是沒什麼心眼子,什麼人你都信?幸虧你從事是暗衛這個職業,要是將你放到政治上面,估計你這腦子得廢了”

暗五不服氣的懟了他一句,“不許你這麼說我?難道我們從事暗衛這個職業就不用動腦子了嗎?要是我不聰明,皇上怎麼可能選得中我?”

暗六白了他一眼。

皇上又不止你一個暗衛,有可能皇上就是看著你可愛漂亮,養養眼罷了。

暗六還在盤算著柳姨娘會搞些什麼小動作?第二天,他們的院子裡就被圍的水洩不通了。

安如的貼身丫鬟帶著一幫人闖了進來,其中還有一個穿著黃袍的道士。

暗六見來者不善,呵斥一聲,“你們想幹嘛?”

安如的貼身丫鬟語氣兇狠,叉起腰,“我們姨娘昨天從你們這回去後,就鬧了一晚上肚子,現在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看了許多大夫都說沒事,可我們姨娘就是不好,我們懷疑是王妃搞的鬼,所以便請了道長過來幫查查原因”

“你們有什麼證據?”

“證據?哼!”丫鬟冷哼一聲:“剛剛道長說了,我們姨娘之所以臥床不起,是因為被人下了蠱,很有可能就是王妃乾的”

“無稽之談”暗六輕蔑一聲。

道士鼠眉輕挑,“小夥子,我看王妃這屋裡有異樣,如果你們沒有對安姨娘動過手腳,敢不敢讓老道前去查探?”

暗六攔住他,“我們王妃現在還在睡覺,不方便,你們還是請回吧”

“都什麼時辰了?還在睡覺?我看你們這是做賊心虛,掩蓋事實吧?”

“放你狗屁!”

“道長,別管他,儘管查就是,有什麼事,我們姨娘兜著”

丫鬟打了包票,道士二話不說就帶著人衝進了暗五的房間裡,暗六攔都攔不住。

暗五被破門聲驚醒,猛的坐起身來,“你們是誰?膽敢闖本王妃的屋子?”

“搜!”道士抬了下手。

眾人立即展開地毯式搜尋。

暗五冷聲喝止,“你們大清早的,闖我房間來到底想幹嘛?”

不一會,一個丫鬟從暗五的床底下,搜出了一個稻草人。

上面扎滿了針,寫著安如的名字。

“道長,找到了”丫鬟將東西遞了過去。

道士拿著稻草人,捋了下鬍子,一臉得意,“剛剛老道就察覺到這院子不對勁,看來老夫的猜想是對的”

“對什麼?這個又是什麼?”暗五茫然無措的看向他。

“什麼?呵呵!”道士陰森森的盯著他,“王妃,這個是什麼,估計沒人比你更清楚了”

暗五急的看向暗六。

暗六朝他輕搖了下頭,示意他冷靜。

這他媽的就是栽贓陷害。

衝動是魔鬼,要是不冷靜,說錯話,那就著了他們的道了。

貼身丫鬟又冷聲道:“王妃,有什麼冤屈,跟王爺說去吧,來人,把人帶走”

眾人押著暗五來到了季言燼的院子裡,看著烏泱泱的人,季言燼心生幾分厭惡。

他冷著個臉:“發生什麼事了?”

道士拿著稻草人上前,“王爺,這個是從王妃屋裡搜出來的?”

“這是何物?”

“回王爺的話,這是一種巫術,只要扎個稻草人寫上誰的名字,再狠狠紮上幾針,那被下巫術的人便痛不欲生,久而久之就會暴斃而亡”

季言燼將稻草人狠狠砸向地面,“胡鬧,世界上哪有什麼巫術?不過是蠱惑人心的把戲而已”

道士捏了把冷汗,繼續瞎編,“王爺,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不相信的東西,不不代表它不存在啊!”

“是啊!王爺”貼身丫鬟附和道:

“昨天我們姨娘從王妃那回來後,整個人上吐下瀉的,看了很多大夫都說姨娘身體沒問題,也看不好,後面我們一想會不會是中邪了?便請道長回來幫忙看看,道長一進府,就指向了王妃的院子有問題,於是奴婢便大著膽子請道長前去搜查,這一搜查,果然在王妃的院子裡查出了問題。”

另一個丫鬟也接上話,“是的,王爺,這東西就是在王妃院子裡的搜出來的,鐵證如山,分明就是王妃心懷不軌,對我們家姨娘下了巫術”

暗五此時都想把她們一鍋端了。

什麼巫術?

什麼稻草人?

老子聽都沒聽說過。

季言燼瞥了他一眼,“王妃,這東西可是你屋裡搜出來的?”

他點點頭,嘟嘟囔囔著:“是的,可是我並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啊?也不知是那個缺德鬼放我床底下去的,真是沒公德心”

季言燼差點被他這句話給整破防了。

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有心情去抱怨別人?腦子裡就不能找找,幾個詞替自已洗冤洗白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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