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坑中的乾屍、投井的人、古老而詭異的陣法、無法窺視的東西、無法逃離的城鎮……這一系列離奇的事件,不斷髮生在這原本平靜的城鎮。

不知從何時起,原本熱鬧的街道,現如今也變成敗井頹垣之地。

家家戶戶門窗緊鎖,就算是餓死渴死,他們也不願再出門一步。他們怕…怕下一個橫死之人就是自已。

然而離奇的是,自此鎮子裡再沒出現過不祥,就好似那東西已經離去。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一些鎮民在這種食不果腹、壓抑封閉的環境下,心理開始變得扭曲。

這時候真正恐怖的便不再是看不可窺視的鬼靈,而是難測的人心!

而這便是那東西真正想看到的,是那東西遊戲中的一環。

隨著人性的徹底淪陷,鎮民們為了活下去,開始做出無比瘋狂的行為。

城鎮竟逐漸演變為毫無人性血腥的狩獵場,人吃人的情況愈發常見。

街道之上到處可見,遺留的殘巾碎布、不斷散發惡臭的人體骨骸、銜食血肉的烏鴉。

只有到了晚上街道才會如往常一般平靜,而每當這時街道上便會出現一群身著黑袍手持火把的人。

他們穿梭在城鎮的各個地方,所到之處便會留下一個血色的法陣,與先前井邊的那個不祥之兆無異。

而後的一段時間,不斷有婦女無故失蹤,直到…那一夜,伴隨著一聲嬰兒的啼哭,原本寂靜的街道突然颳起了鑽心刺骨般的陰風。

陰風中摻雜著死屍的氣息,街道四周迴盪著瘮人的悲鳴。

原本暗淡無光的法陣也都如那晚一般顯現出沖天的火光。

火光之中那亡人的幻影皆雙手捂臉發出痛苦的呻吟。

頓時,城鎮就宛如地獄一般,映照蒼穹的血紅火光、勾魂奪魄的呻吟、鑽心剜骨的陰風。

房屋裡傳出女人小孩斷斷續續的哽咽聲 和男人隱隱約約的咒罵聲。

而街道上的黑袍人群仍不緊不慢的朝著鎮口走去,好似周遭發生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

鎮口處,林家和王家的人都聚集在此,他們身著黑袍,面戴獠牙面具,圍繞著那口水井站立。

而那水井之上竟…躺著一個已然嚥氣的孕婦!

就在今夜丑時,她剛剛臨產,而在這之前她和胎中嬰兒的命運早已註定。

她們已然活不過今晚,因為她們早已被選作一種古老儀式的祭品。

為了對付那詭邪之物,林家和王家一直在籌備著這場活祭的儀式,企圖將那東西徹底抹除。

因此,林王兩家抓走了鎮裡所有陰日陰時的婦女,取其右腳小指指尖血加以蛇血混合製成聚陰之物。

至於為何需要這些東西,其中也是大有文章。

林王兩家世代經商,各種奇聞怪談當是屢見不鮮。這制陰之術便是當初林家海外經商偶然所得。

這聚陰之物需藉以陰寒之物,陰日陰時生的婦女為大陰之體,而腳乃人體與地連線之處,陰氣最盛,又離心臟最遠,陽氣最弱。

故而制這聚陰之物,需取陰日陰時生的女子腳指之血加以陰物蛇血。

林王兩家先是找到一名即將臨盆的產婦,待到陰日陰時將聚陰之物強行灌入產婦體內。

使其成為聚陰託生之物,這樣便能使不可窺視的鬼靈借嬰兒之體,以肉身面世,並在其最為虛弱之時將其誅殺。

然而這僅僅是他們所期望看到的,這聚陰之法並不是全無風險。

所謂聚陰乃是以陰物為引,聚周遭陰靈。

故而這聚陰之法不可在陰氣極盛之地使用,否則將會引來更為詭異強大的陰靈。

林家也並非不知其後果,但眼看那東西就即將將矛頭指向他們,他們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於是林家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喚靈的法陣佈滿小鎮,企圖將周遭的陰靈都引往一處。

使其所有陰靈都藉由嬰兒之體的進行託生,從而迫使任何一個陰靈無法立即獲得肉體。

就當一切都好似如預期一般進行之時,意外發生了…

就當嬰兒降生的那一刻,確也如預料一般,隨著聚陰之物發揮作用、法陣開始運作,周遭的陰靈都湧入新生嬰兒體內。

湧入的一瞬,嬰兒的靈魂便被陰靈們徹底抹除。

而嬰兒的啼哭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攝人心魄的嘶吼以及不斷抽搐變形的身體。

但就當他們即將動手誅殺這陰靈之體時,已然嚥氣的孕婦竟…竟突然站起。

對著在場的所有人說了幾句晦澀難懂的話語,眼中滿是憤怒。

然而也就在頃刻之間,她便再次沒了氣息徑直倒了下去。

這一幕使得在場所有人都驚愕失神,然而就在他們愣神之際,陰靈之間的爭鬥已然在悄然之間走向末端。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林家現任族長林業及時發現了異常。

以掩耳不及之勢將陰靈之體拋入井中,倒入事先準備好的鎮陰之物,並將井口封死畫上封靈的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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