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好吃少女 VS 清冷學神33
【滴,反派裴景裎黑化值-3%。】
【經檢測,任務目標裴景裎黑化值為0%。】
【軟軟,第一個世界的任務我們成功完成了啦。(。ì _ í。)】
【嗯嗯,知道了,統統。】
【統統,完成了這個任務就要馬上去下一個世界做任務嗎?】
【不是的,軟軟,你可以選擇去下一個世界繼續做任務,也可以選擇在這個世界留下來壽終正寢。】
【那我選擇留下來。】
【好的,任務完成獎勵將在軟軟你離開這個小世界後發放。】
【好。】
婚禮結束後,阮軟便和裴景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裴景裎的公司越做越大,慢慢地他們在京都生活了下來。
“寶寶,媽咪下班回來啦。”
“咦,去哪了?”
聽見廚房裡傳來聲音,阮軟放下手裡的東西,向廚房走去。
出差10天沒見的裴景裎出現在廚房。
“阿裎,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說還有兩天才回來嗎?”
聽見她的聲音,裴景裎把正在燉湯的火關了,“軟軟,我想早點回家見你,就提前把工作做完了。”
“哦,哦。”
“軟軟,這麼多天沒見,我回來,你怎麼都不開心。”
“沒有啊,阿裎,我開心極了,對了,小荇去哪了,我回來怎麼沒看見他。”她敷衍著回答他,問著兒子的下落。
結婚沒多久後,阮軟就發現懷孕了,裴晉荇是他們三歲的兒子。
“我把他送爸媽那了,爸媽剛從雲城過來有些想他,我就想著讓他多陪陪外公外婆也好。”
“額,真的?”
“軟軟不相信我,可以去爸媽。”
“沒有不相信。”
這兩年他總是把阿荇不是送爺爺那裡,就是送外公外婆那裡,美其名曰說是阿荇想他們了,其實她知道他是有些嫌棄阿荇打擾了她們兩人的二人世界。
當然,她也理解,這兩年他工作忙,他能見她的時間少,他們兩人能獨自在一起的時間更少,也就預設了他這一行為。
“好了,軟軟,剛下班回來,餓了吧,我們先吃飯。”
“嗯。”
她坐在他旁邊,揉了揉有些撐的肚子,誇獎著他。“阿裎,你現在做的飯是越來越好吃了,我都吃撐了。”
“是嗎?軟軟吃飽了嗎?”
“吃飽了。”
“可我還沒有吃飽呢。”
“那你吃吧,阿裎。”
“好。”
他放下手中的碗筷,一把將她抱在了腿上。
“阿裎,你幹嘛。”她看著他眼底熟悉的神色,有些害怕的問著。
“軟軟不是叫我吃,我要聽軟軟的話,不然,軟軟會生氣。”說罷,他便用手託著她的頭,將她壓向自已,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她只能被迫地仰頭與他接吻,交織起伏的吻聲在餐廳響起。
她被吻得喘不過氣,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沒有推開,不得已用力地咬了一口他的舌頭,他吃痛的瞬間,她終於從他唇下逃出,帶著喘息聲說:“阿裎,我不是……這個意思。”
“嗯,我是這個意思。”
“現……現在……還是白天呢。”
“一會兒就晚上了。”
“外面天還是亮的,你不信……看看。”
“我看了,不亮的。”
她剛得喘息的時間,還想繼續說些什麼,突然又被他一把抱了起來,邊吻邊往樓上臥室走去。
他唇抵在她的唇邊,口齒不清地說:“軟軟,放心,我把房間的窗簾拉上……天就不亮了。”
“嗯?”抱著的少女微微揚起頭,被吻的迷朦的雙眼沒有焦距,似還沒反應出他說的話的意思。
他眸色漸暗,抱著她的手在她的腰間來回摩挲,回房的腳步加快。
他反腳將臥室門關上,走到床邊,把她輕輕地放下。
“阿裎?”
她的杏眼含淚不安地看著他,被他吻得紅腫的嘴唇泛著水光,整個人乖巧的躺在潔白的床鋪上。
太乖了,想讓人更想欺負了。
她可能不知道自已這副樣子對他有多大的誘惑力。
裴景裎眼底欲色漸濃,再次用力地吻了上去,舌尖往裡探入更深,反覆與她的糾纏,她嬌小的身軀慢慢被他覆蓋。
時間還長,慢慢來。
_ _ _ _ _
等她醒來,都是第二天中午了。
“嘶。”阮軟勉強撐起的身子又滑進了被窩。
他推門進來,看見她這個樣子,將她扶了起來,有些討好地說,“軟軟,我煮了你喜歡的粥,溫熱的,我嘗過,可以直接吃。”
她也懶得和他計較,端起來就直接吃了起來,畢竟她這副樣子不能再和吃的東西過不去。
日子就這麼不快不慢地過了下去。
凌星星和徐星然終於結婚了,她們在京都舉行了盛大的婚禮,阮軟的兒子小荇成為了他乾媽送戒指的小花童。
當初說過他從小不哭的人,在他自已的婚禮上哭得像個孩子。
一年後,他們也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名叫小星星。
【滴,裴汐女主光環-5%。】
【經檢測,裴汐女主光環為0%,已失去女主身份。】
不容易啊,她以前本以為裴汐很快就會失去女主身份,沒想到這麼多年還剩那麼一點,聽說她去了國外,這麼多年沒見,她都快忘了這件事。
【統統,小世界選了新女主嗎?】
【嗯,軟軟,已經選了,是凌星星的女兒,徐佳星。】
【小星星?】
【嗯。】
沒想到女主兜兜轉轉還是在她身邊,不過是她乾女兒,想想也挺美的。
_ _ _ _ _
這個世界阮軟陪了裴景裎幾十年的時間,直到她們兒孫滿堂,直到他頭髮全白,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為止。
他年輕的時候工作勞累過度,思慮過多,老了身體就一直不太好,所以比阮軟先走一步。
他安詳地躺在床上,蒼老的面容依稀能看出年輕時的英俊,看她眼底還是以往一樣充滿著濃濃的愛意,他伸手拉著她的手不捨地緩緩說出,“真捨不得啊……”
她坐在床邊,撫摸著看了這麼多年的臉,哭得泣不成聲,“我也是,裴景裎。”
可惜再也沒人能回她的話了。
【統統我們走吧。】
他已經不在了,她也沒有必要再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