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門突然被開啟,一個熟悉的人影走了進來。

“我剛剛還以為我看花眼了,還真是你。”方宇星走了進來。

周池柚看到他、本來還笑嘻嘻的,馬上變臉:“你是誰?怎麼隨意進別人的包廂。”

方宇星像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哈哈大笑起來:“怎麼?以前跟在我屁股後面追著我跑的,現在翻臉不認人了?難道是有新的目標了?”

方宇星的目光落在了旁邊用餘光瞥他的宋時行身上:“是他嗎?你確定他比我有錢?”

後面蹦出來幾個人,宋時行認出來是上次在周池柚家樓下停車場求著他放過方宇星的那幾個人。

一個個子稍微高一點的說:“喲,這裡都能碰到周小跟班?星哥,我就跟你說了,周池柚之前能追你那麼久,就是看上你家家底了,跟她談什麼感情啊。這下有了新目標,連你都不認識咯。”

他用下巴指了指宋時行,眼神滿是不屑。

旁邊矮一點的說:“這位朋友,我們認識周池柚十幾年了,才認清她就是個拜金的主,之前追我們星哥那麼久,轉頭又到你這了,你可別被她騙了感情又騙了錢啊。”

周池柚聽這話,已經完全控制不了了,上次在停車場她因為太累了,放這幫人一馬,換來的是他們變本加厲。

正擼起袖子準備上去揍人,被宋時行擋在身後。

宋時行不急不緩,安排周池柚坐在包廂的沙發上,自已拿茶壺給她倒了杯茶。

然後走到這幾個人面前,在對方沒有防備的時候,抓起兩人的手,往後面一擰,只聽到骨頭咔嚓一聲響,兩人應聲倒地,在地上邊打滾邊叫:“好疼啊!好疼啊!”

他緩緩往方宇星那邊走了幾步,剛剛還趾高氣揚的人,像看到鬼一樣,往後面倒退幾步,被自已絆倒在地上,宋時行像沒看到似的,往他撐在地上的手上,踩了幾下。

方宇星疼得嗷嗷叫:“疼死我了,你滾開。”

宋時行蹲下來,腳還踩在他手上,絲毫不顧及腳下人的死活,眼神是周池柚從來沒看到過的冷冽。

聲音極其危險:“池柚她是騙了你多少錢?還是騙了你多少感情?如果騙錢了,可以走法律程式,如果是騙感情了,據我所知,你已經訂婚了,那到底是誰騙誰?”

他站起來,俯瞰躺在地上這群如同喪家犬的人:“上次要不是池柚讓我算了,我就直接送你們進醫院。三天兩頭鬧,我看著都煩。”

他走向周池柚,坐在她身邊,一把摟住已經被這一幕驚訝到的周池柚,眼神溫柔的看著她:“我還在追求她,追得到追不到,以後我都會保護她。”

下一秒,眼神又瞟向地上躺著的人:“你們下次見到她記得繞路走,不然我不知道下次我會幹什麼。她如果要騙我錢,那就騙,我多的是。如果要騙我感情,那我求之不得。”

周池柚完全愣住,卻因他最後這句話,不自覺把視線投向他。

宋時行眼眸裡似能掐出水,直勾勾地看著她。

看得她呼吸都變得困難。

剛剛那幾聲叫喚,引來了老闆,他們一進門就看到這三個人躺地上嚎叫,剛剛囂張跋扈的人,已經開始喊“媽媽”了,

老闆一進來,看到宋時行,跳開這幾個叫喚的,往宋時行那邊走:“房東先生你怎麼來了,沒跟我說一聲,我好安排最大的那間給你啊。”

宋時行語氣又恢復了以往的冷靜自持:“這間也夠,這些人你給他們攆出去,進來鬧事,我看著煩教訓了一頓。”

老闆說了聲好,喊了幾個人把他們抬出去了。

然後退出了包廂。

等人走了,周池柚才感覺到這個被摟著的姿勢,挺奇怪,趕忙掙脫了出來。

宋時行冷哼一聲,面上並沒有波瀾:“用完就丟?沒良心。”

周池柚清了清嗓子:“咳咳。”然後又岔開話題,“你下手可真重,我都怕他們重傷。”

宋時行狐疑地看著她:“怎麼?擔心他了?心疼他了?”

周池柚氣急,走近一點,生怕他聽不到:“你怎麼好賴部分呢?我這明明是擔心你,他重傷去找帽子叔叔了,到時候帽子叔叔來找你可怎麼辦啊?”

宋時行看她臉都要揪起來了,生氣的樣子十分可愛:“你怕嗎?怕我被抓起來?”

周池柚都緊張起來了:“那肯定是怕的啊。”

宋時行也走近她,兩人就隔著一點點的距離,只要他一低頭,便能吻上她的唇瓣似的。

他的聲音沉穩又多了些魅惑人心的東西:“怕什麼?”

周池柚心跳漏多少拍,她都已經不知道了,臉頰的紅蔓延到脖頸,語無倫次起來:“嗯…怕沒人帶我吃好吃的了,怕沒有大g可以給我開了,還有…怕沒醫生可以讓我不掛號還能看上病。”

宋時行忍不住地笑出聲:“你跟我倔什麼呢?擔心我就擔心我咯,硬是要把擔心說成是要圖我什麼似的,不過如果圖我這個人,那我會更開心。”

然後用手拂了拂她額間的碎髮,一臉寵溺地看著她,語氣裡柔情似水:“剛剛我說的,你聽到了嗎?”

“你剛剛說了那麼多,具體是哪一句?”周池柚其實想說,哪一句都像是假話。

“每一句。”他表情十分認真,“我昨天想好了才親了你的,昨天我沒有醉,我都記得,而且我也準備好對你負責。”

周池柚睫毛輕顫,她從來沒有聽過任何一個人對她說這樣的話,無論怎麼樣,女人都是視覺和聽覺動物,這樣一張臉對著她真切地說出如此動人的話,誰能不心動呢?

但是理智依然還是把她拉了回來:“但是我上次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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