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在碧水雲居睡了一晚,第二天就回周府去了,趙玲玲和碧雲幾人按部就班。趙玲玲去找了京城最厲害的工匠師傅,花重金打造了七副吹箭和手指箭,多出的兩副她準備送給周銘和衛夫人,雖然他們身邊有護衛但是以防萬一總沒錯的。周銘回去跟衛夫人說了這件事,衛夫人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咱們要早做打算了,太子登基以後,韋家會更加肆無忌憚,把朱雀街所有鋪面賣掉折成現銀,實在不行咱們動身回揚州老家,”“母親,這個時候走會不會太急了,”周銘說道。“等謝家把持了朝政,那時候再想走就來不及了,”衛夫人憂心道。周銘安慰道:“母親,如果我真的離開這裡,那才真的是死路一條,光顧我們周家生意的客人多半是誥命、王妃以及宮裡的公主、娘娘,韋家背後的靠山是謝淮,但是他在京城還沒法一手遮天,孩兒心裡已經有了對策,你放心吧,”衛夫人看著兒子的臉,抬起手揉了揉,“母親知道你一直都很聰明,小時候就很聰明,只是不願意搶哥哥的風頭,所以就做個乖巧的孩子,”周銘握著母親的手,說道:“母親,我是你和父親的孩子,能笨到哪兒去,只是玲玲提到的,今後京城的局勢我認為非常有可能,咱們還是要做好萬全的準備,至於別人咱們就不用管了,”“嗯,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其他的事母親都不會理,”衛夫人溫柔說道。兩個月後,皇帝病危,太醫院所有太醫聚集在太和殿內,“你們這群廢物,陛下這點病都治不好,要你們有什麼用,”柳貴妃罵道,“陛下,你醒過來看看臣妾呀,”柳貴妃傷心哭道。謝皇后坐在龍榻邊,也拿著帕子不停的抹淚,太和殿外幾位老王爺和所有在京的皇子,以及王公大臣都在等著。趙毅站在角落裡,他不動聲色的朝柳璟使了個眼色,柳璟看見了暫時沒有理會,這時一個太監出來宣所有皇室宗親和幾位重要大臣進去。“朕的太子尚年幼,有勞各位愛卿盡心輔佐,另外封趙恆為永昭王,即刻回京輔佐太子,”皇帝虛弱的聲音在太和殿內響起,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臣等遵旨,”眾人臉色悲慼,跪下領旨。謝皇后聽見皇上封趙恆為永昭王,目露不滿,皇上這是什麼意思,好端端的幹嘛要給自已的慷兒找個攝政王,她本想反對,但是被謝清用眼神制止,她就忍著沒說。皇帝說了這一堆的話,眼睛一閉便再沒了聲音,“陛下,陛下,”所有人都跪地痛哭。趙毅知道京城要變天了,晚上他獨自一人來找柳璟,“七皇子深夜來訪,有何事請說吧,”柳璟坐在書房看摺子,一直等著他。“柳大人,昨夜京城四道城門都被增派了護城軍,帶隊的是謝清謝淮的幾個兒子,這意味著什麼,就不用我多說了吧,”“什麼?謝清這個老狐狸居然敢擅自調動護城軍封門,”柳璟氣的站起來罵道,“他們謝家本就掌管禁軍和護城軍,而且又是以抓捕盜匪為由,大人請趕緊決斷吧,他們是不會讓永昭王回京的,”趙毅說著抱拳雙膝跪地。“七皇子快請起,老夫怎敢受你這一拜,”柳璟趕緊將趙毅扶起來。“唉,看來我柳氏一族是躲不過這一劫了,幸好宸兒和寅兒跟在永昭王身邊,七皇子,老夫必定全力以赴送你出城,我們一族人是出不去了,但老夫有一個請求,請你帶著我的孫兒出去,送他們到他們父親身邊,”柳璟說著給趙毅跪下,“大人快快請起,我自幼被貴妃撫養長大,大哥親自教導我兵法武藝,我早已視大人為親人,大人託付的事情,我一定會辦好,”趙毅鄭重說道。“有七皇子去恆兒身邊,他也能得一個助力,國喪一應事物都被謝太師攬去,不讓旁人插手,等龍柩遷往皇陵時,西城門大開,到時候你們乘機出城,”柳璟說道,“有勞大人安排了,”趙毅抱拳說道。“哦,你看到趙毅從柳璟的書房裡出來,他們說了什麼你可知道,”謝淮悠然的躺在榻上,聽著柳府細作的彙報。“回大人,柳璟將所有人都撤離出去,不許任何人靠近書房,那個七皇子武功高強,小人怕露餡,就不敢靠近,”細作回道。“沒用的廢物,滾回去繼續給我盯著,”謝淮罵道,“是,”那細作嚇得趕緊退出去。“映山,你怎麼看?”徐映山成了謝淮的幕僚,現在居住在謝府,每日侍奉在謝淮左右,他本就聰明,跟在謝淮身邊幾個月,京城裡的局勢已經完全摸透。“大人,那七皇子不過是柳貴妃身邊的一個婢女所生,沒有母家勢力,一直依附著大皇子一系,這次去找柳璟只怕是想給趙恆通風報信,”徐映山緩緩說道。謝淮笑道:“映山真聰明,”謝淮朝徐映山伸出手,徐映山趕緊過來拉住,被謝淮一把抱在懷裡,“等太子登基,我就讓他把你調到我的手下來,這樣每日上朝就都能看見你,”謝淮右手摸著徐映山的臉,左手在他身上摸著,徐映山聽謝淮這話心裡歡喜,在副丞相手下的,官位自然不低,他雙手摟住謝淮脖子,說道:“謝大人。”一番雲雨過後,謝淮帶著徐映山去謝清府上,將細作稟報的事情詳細告知大哥。碧雲水居里,“玉香你怎麼這麼笨,你把管子對準目標再吹啊,”趙玲玲在院子裡教玉香用吹箭,“姑娘,奴婢已經很使勁兒的吹了,可還是射不中靶子,”玉香喪氣說道。“姑娘,玉香年紀小,讓她多練幾天就行了,”綠梅在一旁說道,“行了,今天就先練到這兒吧,你先練習踢毽子,每天加五十個,加到一千,這樣就有氣了,”趙玲玲說道。“啊,那奴婢還不得累死,”玉香癱坐在地上,“我們都要練,不止你一個,”趙玲玲說道。“姑娘,我們練這個做什麼?”玉香問道。“以後逃命的時候用得到,聽我的沒錯。”院子裡只有趙玲玲、玉香和綠梅,紅秀跟陳老漢學駕車去了,碧雲在石大夫的醫館幫忙,她現在已經可以給石大夫打下手了。李佑文打理店鋪,周銘把買下的三家李記鋪子都交給李佑文打理,趙玲玲舉雙手贊成。“玲玲,聽周泰說你在學暗器,學的怎麼樣?”周銘從門外走來,“兄長來的正好,我剛想著要把多打出來的,給你送過去呢,”趙玲玲迎過來說道。“是嘛,我瞧瞧,”周銘拿過趙玲玲手裡的吹箭看了看,果然小巧。“玲玲,我過來是有件事要跟你說,”趙玲玲看周銘一臉嚴肅的拉著他進入屋子裡。“今天上午皇宮敲響喪鐘,皇上已經病逝,昨夜京城四個城門突然被重兵把守,禁止百姓出入,看來現在只能留在京城,養精蓄銳,等機會到了在離開,”周銘說道。趙玲玲聽他這麼說,想起小說裡的情節,男主準備喬裝出城去投奔大皇子,結果被外戚勢力圍剿,最後被女主救下,男主在女主家躲了一個月,太子登基後,城門鬆懈才得以出城,至此兩個人就定了情。趙玲玲想到了一件事說道:“兄長,越是這個時候咱們越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做好自已的事情就好了,我記得宮裡的公主和娘娘一直都頗為喜愛周家的胭脂和釵環樣式,到時候可以多跟她們打好交情,這樣也不用的擔心謝淮再找上門來,尤其是謝皇后與她的三位公主,現在只有她們能夠壓制得住謝淮,”“放心吧玲玲,我這兩天也正想到這個,我有辦法哄她們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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