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這家是靈探局下轄的醫院,治療的病人都是疊人,不用擔心你身份會暴露。”

項天在殷陽醒後第二天就趕來看望,他整個人精神抖擻,絲毫看不出幾天前也是身受重傷。

“謝謝啊……”

殷陽拖著疲憊的聲線道了聲謝。

雖然身體恢復的速度超乎想象的快,但隨之而來的疲憊感也使得他的腦袋一整天都昏昏沉沉。

“這就是疊人身體強大的原因,其實我們每次發動能力或者修復身體都是在提前預支生命。”

項天坐在一旁一邊剝橘子一邊給殷陽科普道。

原本心裡對殷陽的不滿此時已全然不在,不僅是他懲奸除惡的行為,更是他為張琳的衝冠一怒讓項天對他有了認可。

殷陽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他的疲憊不僅是身體上的,更是心靈上的。

————

三天後

殷陽打著哈欠緩步踏入了天夢塔,他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再往後住院就需要自費,所以他就識趣的辦了出院。

過了閘機以後,他習慣性的走向了巡邏機停位。

“唉,你往哪走呢?”

一個保安見狀快走兩步將他攔下,滿臉仇視的盯著殷陽,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巡邏機是巡邏用的,別天天理所當然的過來坐!”

這些保安自然是認識殷陽的,張震還在的時候,他每天早上都是坐巡邏機上樓,保安們就算不知道他叫什麼也對他的臉有了印象。

“張震不會是和他一起偷的東西吧?我看他倆好像很熟的!”

不遠處,兩名保安見殷陽被攔住,靠在一起低聲嘀咕著。

雖然離得很遠,可聲音還是傳到了殷陽的耳中,疊人的身體素質遠超常人的想象。

他沒做回應,而是皺著眉瞪向那竊竊私語的兩位保安。

那兩人身子登時一僵,雖然他們很確信自已的說話聲足夠小,可被殷陽這麼一瞪,兩人瞬間便有些慫了。

因為那眼神和他們見過的所有人的眼神都不同,看似平淡的眼神中卻好像藏著肅殺。

見他們識相的閉嘴,殷陽不再停留,轉身默默的走向電梯間。

剛上7樓他便聽見了高興猥瑣的聲音。

“嘿嘿,紅豆啊,你這留下來的機會,哥哥我可是沒少為你操心呢!”

高興站在嫪紅豆的工位旁,手中把玩著隨手從她桌面上拿起的小玩意兒,眼神不自覺地在她玲瓏浮凸的身段上游走。

“額,多謝高哥提拔!以後還請高哥多多指點!”

嫪紅豆顯然對高興的搭訕有些反感,她緊縮的眉頭和不斷遊離的眼神能看出她正想辦法轉移話題。

“紅豆啊,那要不晚上......”

“呀!殷陽回來啦?”

嫪紅豆眼睛一亮,不等高興把話說完便俏聲說道。

殷陽的請假很突然,同組的人原以為他是被開除了,後來才聽高興說只是請假。

高興眉頭擰成一團的轉身回望殷陽,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喲,小陽回來啦?這是家裡發生什麼事兒了?怎麼請假還得別人通知我?”

高興本就因為請假的事對殷陽心有不滿,此時他又攪黃了自已的好事兒,心中的怨氣幾乎頃刻間就要爆發出來。

原本正打算看好戲的殷陽登時一愣,感受到了氣氛的變化,他心中暗罵:

“我去,這女人?自已應付不了高興就把我也拉下水?”

可臉上卻露出一副歉意的表情。

“組長,那天稽核完我家裡突然來信說是表弟出車禍了,我實在是來不及請假就請白總幫我轉告您一聲,實在抱歉,實在抱歉......”

他語氣誠懇,絲毫看不出半點扯謊的痕跡。

高興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一副擔心的表情,關切道:

“你表弟沒事兒吧?要不我幫你再請幾天,出車禍了得一直有人照顧啊。”

殷陽聞言尷尬的笑了笑,連忙推辭。

他剛想把話題再引回到嫪紅豆身上,卻發現她人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

朝歌銀行總部大廳

“先生,沒有預約您不能進去!”

身穿乾淨制服的保安將張震攔在了門口,他面容冷峻的盯著眼前這滿臉胡茬的頹廢男人。

張震沒有說話,他蠟黃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見保安絲毫沒有通融的意思,他默默的退了幾步,匯入了人流。

沒過多久,一輛嶄新的商務車停在了朝歌銀行總部大樓的門口,一位衣冠楚楚的年輕男子推門走下了車。

與他一同下車的,還有剛剛被攔下的張震。

見兩人一同入內,保安剛想阻攔,卻見那年輕男人原本和善的面龐瞬間變得冷若冰霜。

他識趣的退到一旁,任由二人徑直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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