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彤在房間的時候順勢拿走了一個較為完好的雕像,此時派上了用場。

“這個雕像就是我找到的物品。”

“美麗的小姐,您找到的並不是我們藏起來的物品。您還有兩次機會!”

安彤微微一笑,“那我再去找找。”說完拔腿就跑,那個管家一直在盯著她。

烏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眼前離去的身影。

“很快就會抓住你的!”

安彤一路走一路給莊妝留記號,她能感覺到整個皇宮的雕像似乎都在盯著她,或者說是盯著她手裡的那個魔鏡。

安彤直接將魔鏡放進自已的空間,果然被注視的感覺瞬間消失了許多。

“撿個道具還能碰上這種事也太倒黴了。”

安彤垂頭喪氣,現在大佬找不著,手裡又揣著一個危險物品,這可怎麼辦。

她快把頭髮揪禿了也沒想到什麼好辦法。

“死神”應該能感應到莊妝的位置。

被再次召喚出來的他沉默了。

指使他幹活也就算了,讓他帶路未免太有失格調。

想當年他英姿颯爽的模樣不知嚇倒了多少妖魔鬼怪,現在竟然要當一個指路的。

氣的甚至連鐮刀都拿不穩。

漆黑的黑袍下連身體都忍不住抖動。

“我這也不是隻有一個辦法,也只有你才能帶我找到大佬了。”

…… ……

莊妝沿著對方留下來的標記一路尋找,不放過任何一個房間。

最後一個標記顯然沒有刻完。

牆壁上只畫了一半的不知名動物,莊妝完全看不出來。

“是地名?還是人名?”

莊妝轉身對著袁澤說道,“這批玩家你有認識的人嗎?”

袁澤仔細回想這批玩家,咬牙說道,“我接觸的不多,但我覺得有可能是那一個。”

“是誰?”

“劉大牛!也就是在進副本前和您不合的那一個。”

莊妝終於和記憶中的那個人名對上,“所以那個動物是牛?”

“遭了!如果大佬您的朋友真的遇上他的話,可能就要出事了!”

上次無意間袁澤在值班的時候看見對方的爭吵,沒多久後對方身邊跟著的一個人就憑空消失了。

“後來我也見過對方一次,我感覺他變得怪怪的,而且瘦了很多。”

一個一百六十多斤的小夥不可能憑空消失二十多斤,整個臉頰明顯瘦了一圈。

“難為你還這麼記得我!”

從背後走出一個沉重的腳步聲,出現在面前的赫然就是提到的劉大牛。

“你獻祭了?”

莊妝一口道出劉大牛身體的異樣。

“都是這個該死的遊戲害得,不過沒關係我獲得了比之前更加強大的力量。”

劉大牛來回掃視,“而你們全部都會慘死在我的手下。”

“順便去陪那個藍裙子的小姑娘,她可費了我不少的力氣。”

莊妝面色一凝,仔細感受著塔羅牌的另一端,暫時並沒有特別的情緒傳來。

“我會解決掉你!”

從劉大牛一出現開始,系統就不停的跳出審判的訊息。

“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解決掉我!”

莊妝伸出手攔下想要動手的周祀,並用眼神安撫他,“他,我要親自解決。”

腳步一蹬,直接提劍衝向對方。

劉大牛躲也不躲直接用手臂接下攻擊,“經過強化後的身體可是刀槍不入。”

“是嗎?”

莊妝本就沒想直面跟他對打,反而繞到對方身後,給予重擊。

劉大牛悶哼一聲,“你果然不是新手!不過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去死吧!”

劉大牛不知道用了什麼道具,召喚出一樓大廳計程車兵。

“哈哈哈,這些全部都是我費勁心思培養出來的骷髏軍,見過血的他們比一開始還要強大。”

“你們幾個人全部都要成為他們的亡下魂!”

莊妝和周祀對視一眼,剩下的的軍隊就只能麻煩對方牽制,而她要去解決掉這個罪魁禍首。

“審判”

劉大牛上一秒還在幸災樂禍,下一秒就出現在一個奇怪的空間。

“你把我帶到哪裡來了?你做了些什麼!”

劉大牛看向莊妝的眼神瞬間就變了,“你到底是誰?”

能在遊戲副本中開闢單獨空間的人可不多,那都是曾經榜上有名的大人物。

“你為什麼要出現在這裡!”

劉大牛深知自已逃脫不掉,陷入了魔怔。抱著必死的心態企圖拉著莊妝同歸於盡。

莊妝乾脆利落的限制對方的行動,挑去了對方的手腳,“你把安彤交給了誰?”

“我死也不會告訴你。”劉大牛瞪大了雙眼。

莊妝冷眼看著對方,“為什麼要祭祀?”

劉大牛躺在地上,冷笑一聲,“你們這種實力強大的人沒有資格說這種話,沒有力量我們憑什麼活下去!”

“但這不是你肆意搶奪新人積分,惡意殘害別人的理由!”

劉大牛罪無可恕,被獻祭的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都不用莊妝動手就只剩下一口氣。

大口大口的血液從劉大牛的五官中溢位,甚至包含了一些內部組織。

“不甘心……”

劉大牛最終還是嚥了氣。

【恭喜監察者莊妝成功審判違規人員,在副本結束後可獲得積分100000】

莊妝還沒等播報完就解除了結界,審判所需用到的力量太大,二次消耗太多的能力導致的虛脫再次湧了上來。

結界解除的那一刻,周祀已經完全處理完骷髏大軍。

站在一旁的袁澤沒有發揮任何的用處,剛想對手就被對方呵斥讓他不要添亂,只好乖巧的站在一邊。

讓人眼花繚亂的劍花動作,層出不窮的進攻手段,對付那群骷髏軍在周祀手裡就跟切大白菜一樣。

“大佬好帥!大佬加油!”

袁澤瞬間就被周祀的氣質折服,誰不慕強。而且還是跟自已同一性別的,誰不想成為那樣的人。

“姐姐。”

周祀眼裡只有莊妝一個人,在對方剛出現就竄到了對方身邊。

“姐姐,你怎麼樣?有沒有被對方傷到,我替你去處理他!”

袁澤下意思瞥了一眼地上慘不忍睹的某個人,大佬你但凡看一眼都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可惡的小情侶,沒看見他這隻大燈泡嗎?單身狗也是有存在感的!

摔桌!真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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