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門房陪著,一路掛著虛偽的笑容送出政府大院後,比克緊繃著臉孔的陰霾這才逐漸散去。

傑斯一直在一旁靜靜等待,此刻見比克出來,便立刻迎上前去,關切地問道:“先生,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比克微微點了點頭,但並未多言。他並不想將剛才在政府大院裡所經歷的種種告訴傑斯,那些貪婪的官員們,一個個都像是吸血蟲一般,恨不得將每一個進入他們地盤的人榨乾。雖然事情的具體結果還不知道,但至少他已經為接下來要尋找的人手找到了一個可能的突破口。

而裡索則站在一旁,臉色蒼白,彷彿被嚇得魂飛魄散。

不過也難免,在裡索的眼中,政法官的地位無比崇高,幾乎可以與皇帝相提並論,估計他從未想過自已有一天能夠親眼見到政法官,更別提與他談事了,而此刻,聽到比克竟然與政法官談成了事情,裡索的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敬畏也不奇怪了,比克看著裡索那驚恐的表情暗暗想到。

比克看在眼裡,心中不禁有些好笑。在這個世界裡,權力和地位往往能夠讓人產生巨大的恐懼和敬畏。他輕輕拍了拍裡索的肩膀,示意他冷靜下來。裡索這才如夢初醒,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

傑斯看著這一幕,心中卻是充滿了喜悅。他高興地說道:“現在這兩方都能幫得上我們了,看來這次奧利給實在是倒了大黴了。”

奧卡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就在這時,裡索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說道:“我好像……好像知道奧利給他們的所在位置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和不確定,但比克等人聞言,頓時眼前一亮。

“好好好,這真是太好了!”比克連連點頭,臉上露出欣喜之色,但隨即他又皺起了眉頭,疑惑地問道,“對了,你怎麼會突然回想起來的呢?我記得你是被他們蒙著頭帶回來的,應該看不到任何線索才對。”

在被矇頭帶走的那一刻,我的意識雖有些混沌,但耳畔的瀑布聲卻非常清晰。我思索著,在整個南界城,能夠聽到如此清晰瀑布聲的地方,僅有一處——那便是響水灣!

比克微微皺眉,腦海中迅速回憶起地理圖冊上的每一處細節。他記得,在那張詳盡的南界城地理圖冊上,確實標註了一處名為響水灣的地方,而且特別標註了那裡有瀑布的存在。在整個南界城,擁有瀑布的自然景觀並不多見,而響水灣便是其中之一。

這個發現讓比克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激動。他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在前方閃爍。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召集幾人,準備立即前往響水灣一探究竟。

在前往響水灣的路上,一行人快馬加鞭,急於到達目的地。就在這時,一隊馬車與他們擦肩而過。馬車上裝滿了沉甸甸的箱子,封條緊緊地貼在箱子上,顯得格外神秘。馬車隊伍急匆匆地向前駛去,似乎有什麼緊急任務在等著他們。

比克並沒有過多理會這隊馬車,他的心思已經完全被響水灣所吸引。他只想儘快到達那裡,找到奧利給他們的藏身之處。於是,他揮了揮手,示意眾人繼續前行,不要被這隊馬車所幹擾。

馬隊疾馳而進大院,蹄聲陣陣,揚起一片塵土。他們並未稍作停歇,而是直接駛向了大院深處的招待所。那裡,似乎正等待著他們的到來,有一場不為人知的交易即將上演。

隨著馬隊停下,眾人開始忙碌地卸貨。一箱箱被封條緊緊封住的貨物被小心翼翼地搬下馬車,彷彿裡面裝著的是無比珍貴的寶物。而在這一片繁忙之中,一人悄然穿過曲折的院巷,來到了一處幽靜的小院前。

他輕敲院門,低聲說道:“巡察大人,我們已經把哈德森先生在港口的那批冰榔全都押回來了。”

“是嗎?”一個正在專注下棋的中年人,頭也不抬地緩緩說道。他的聲音平淡如水,彷彿對於接下來可能聽到的訊息並不抱有任何期待。

“發現精金了沒有?”中年人終於抬起頭,目光中透露出幾分銳利。

“報告大人,我們搜遍了整個地方,未曾發現有什麼精金的蹤跡。”前來彙報的下屬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與無奈。他們已經付出了極大的努力,但結果卻令人失望。

“好了,我知道了。”中年人輕輕點了點頭,臉上並沒有露出太多的情緒。他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結果,或者說,他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

“你下去吧。”他揮了揮手,示意下屬退下。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是,屬下遵命。”下屬恭敬地應了一聲,然後小心翼翼地關緊了房門,轉身走了出去。他的背影在走廊的盡頭逐漸消失,留下的只有一片寂靜。

“哎呦,扎克先生,您這局勢可不妙啊,我這再有兩步棋,就要把你絕殺了。”剛剛開口的中年人,臉上帶著幾分戲謔的笑容,他目光如炬地盯著棋盤上的局勢,似乎對自已的勝券在握。

而他口中的扎克先生,正是南界南疆兩省的總督兼南界省長的扎克雷曼。此刻,他的臉色並不太好看,眉頭緊鎖,顯然對於棋局的劣勢心知肚明。然而,他的心思卻明顯已經不在棋局之上,不時地瞄向那扇緊閉的房門。

哈比先生,您真的有必要這樣趕盡殺絕嗎?”扎克雷曼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憤怒,他的目光緊緊盯著眼前的哈比,試圖從對方的臉上找到一絲鬆動。

“我們無冤無仇,實在是沒有必要走到這一步。”扎克雷曼繼續說道,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苦澀。他並不明白,為什麼哈比會對他如此步步緊逼,彷彿他們之間有著深仇大恨一般。

然而,哈比卻只是冷笑一聲,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同情或憐憫。

“我們都是辦陛下的差,談不上什麼仇啊怨啊的。”他淡淡地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冷漠和無情,“在下也不過只是公事公辦罷了。”

這句話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入了扎克雷曼的心中。

“閣下非要和我魚死網破嗎?”扎克雷曼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的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光,“難道之前的禮物還不夠嗎?”

然而,哈比卻只是擺擺手,示意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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