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地圖顯示,穿過走廊……右拐進去樓梯,然後去三樓坐電梯……直達負一樓的車庫……”凡繾皺著眉,總覺得這路線圖太過潦草,明明可以抄近路,偏要兜兜轉轉一大圈,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

“啊!”

另一棟教學樓傳來一陣悽慘的叫聲。

凡繾收起地圖,舉著手電往前走。

還好是場遊戲……

她其實並不喜歡古怪的遊戲專案,也許是少年時代看多了類似的恐怖故事,總覺得生活中也會有這種事情的發生。

而且她是一個科學與神學相相容的那類人,也挺矛盾,但絲毫不影響她的接受能力。

另一邊的虞傾已經拐進樓梯間。

關覺緊跟其後。

“嘶,你搞什麼鬼,離我遠點。”離這麼近一會子怎麼施展拳腳。

“郡主大人,我怕……要是把人嚇死了,我會不會坐牢。”關覺人長得娘一些,心地也就跟著善良一些。

虞傾翻著白眼。“嚇死了還有我,你怕什麼。”

腳步聲越來越近,又突然停了,樓道里寂靜無聲,唯有遠處傳來幾聲奇奇怪怪的叫聲。

“咦?這女人怎麼沒動靜了?”虞傾耐心有限,想要探出腦袋,卻被身後的關覺拉住,莫名被拉,她不由緊張,反應過來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罵。

可憐的關覺捂著耳朵,大氣不敢出。

嗯?怎麼有人在吵架?還是個女的,好像在罵人,罵的還挺難聽。

凡繾小心翼翼挪動步子,在拐彎處停下腳步,準備一探究竟。

這時虞傾罵爽了,也準備朝這邊看過去。

兩人同時接觸,電光火石中,兩道女聲響徹雲霄。

關覺下意識後退幾步,驚悚的看著兩個女人。

凡繾手裡的電筒摔在地上,虞傾的戒尺也掉在地上,兩人大眼瞪小眼,硬是對峙了好一會兒。

凡繾的視線從她臉上落到她的胸前,心裡嘆息,很快眉頭緊鎖,有點煩躁的撿起地上的東西,好心把戒尺遞給她,眼神移到別處,沒好氣道:“您可真會玩。”

虞傾接過戒尺。

她喬裝打扮成這副鬼樣子怎麼還被認出來了?而且一副不屑的模樣!

“你……”

“玩角色扮演能不能認真點,袒胸露乳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您這是在玩誘惑呢。”凡繾看了一眼她的胸,咂著嘴朝樓梯口走去。

虞傾有點懵,眼睜睜看著女人抬腳上樓。

“郡主?跟上去嗎?”關覺認出了凡繾,在賓格酒店見過面,郡主還特意獨自與她見面呢,見虞傾沒說話,他用手戳了戳她的手臂,“郡主?”

虞傾下意識縮了一下被他戳到的地方,微惱的看過去。“你他媽的真煩,別跟著我,婆婆媽媽的。”說完朝著凡繾的地方跑去,戒尺牢牢捏在手心。

“喂!凡繾,你站住!”虞傾背過手,拿戒尺的那隻手抬起,筆直的戒尺剛好抵在前面女人的背。

女人停下腳步,卻沒有轉身。

“別人都怕我,你怎麼不怕。”她好奇,更多的是挫敗。

凡繾嘴角微微上揚,垂首看手電打在地面的光圈,一陣風吹來,捲起地面的灰塵和奇怪的碎屑。

“我問你話呢。”戒尺再次往前半寸,倘若是刀劍,此刻的她早就鮮血淋漓了。

凡繾脊背微僵,緩緩轉身,藉著微弱的光線看那張即便化作灰都忘不掉的容顏,心裡泛起痛楚。

“別裝聾作啞。”

凡繾輕笑,低眉看了一眼杵在她胸前的戒尺,用手捏住,一個用勁往自已跟前帶,順勢將眼前的女人帶進懷裡。

“……你。”我草,這脫離她的掌控感再次襲來。

豐滿的柔軟擠壓的觸感讓某人非常喜歡。

凡繾饒有興趣的低眸瞅著懷中的女人。“怕,是因為地位和身份,還有利益關係,我和你不在同一個階層,也不是您豢養的食客或幕僚,我為何要怕你呢。”

虞傾面色微紅,咬著嘴唇看她,也不知為何,每次與她接觸總有種被透視的既視感,好像自已五臟六肺都被她看過,別的就更不要提了,完全沒有隱私。

見她咬唇,還用了不小的力道,凡繾心裡一疼,抬手溫柔的撥開被咬住的唇瓣,指腹輕捻,有絲心疼,眼底裡的光無比柔軟。

許是被她摩挲的有了些反應,虞傾眸光促狹,微啟嘴唇含住犯上作亂的手指,也不覺得衛不衛生,含在嘴裡用牙齒輕咬,隨後又加重了點力氣,直到某人倒吸一口涼氣。

她滿意的笑看她,吐出手指,風情萬種的撩撥著耳邊的烏色髮絲。

這時樓道里有窸窸窣窣的聲音,虞傾臉色一變,抬眸與她對視,沒了剛才的得意和狡黠,倒是添了些柔弱和生怯。

凡繾將她的表情變化映入眼底,似笑非笑攬過她的肩,抵近她耳邊,細語。“不怕,有我在。”說著親了一下她的耳朵,握住她的手腕往電梯方向走。

虞傾忘記了自已的目的,就這麼跟著她,直到兩人停在電梯前。

掙脫她的手,虞傾舉起戒尺拍在她的肩頭,冷聲道:“你是獵物,我是獵人,怎麼可以同坐一部電梯,你就不怕……”

不等她說完,電梯門開了,凡繾擰眉瞥了一眼戒尺,根本沒放在眼裡,拽過她的手直接將人拖進電梯裡。

等門合上,凡繾推搡著女人,將她逼進角落,明明只有幾公分的差距,卻讓人有種俯視天下的感覺。

“獵物?沒聽過……但是獵人也是會以獵物的形式出現的。”說罷,捏住虞傾的下頜,不給對方言語的反擊,直接堵住那抹紅唇。

因為沒有按樓層,電梯雖然合上門,卻依舊停在原地不動。

虞傾被她吻到呼吸困難,不得不抗拒,可是對方不為所動,她只能抬起腳狠狠地踩在女人的腳背上。

嘶~

凡繾眉心都擰在一起,離開被親到發腫的唇。

“你幹嘛踩我?”因疼痛而扭曲的五官。

虞傾仰起頭,冷哼。“我願意。”

瞧她高冷的神情,還有被自已親到紅腫的唇瓣,凡繾調笑起來,卻又因為腳疼,咬牙切齒道:“被我親,你很樂意嘛。”

媽的,揚起手就要扇下去。

凡繾下意識抬手去擋。

撲哧一聲,虞傾笑了。

“你……笑什麼。”

“哼,我笑你不過如此。”

凡繾擰眉,湊近了點,微眯眼盯住她的雙眼,恨不能就一直把她堵在這裡吻到天荒地老。

呵,天荒地老……

她怎麼想的這麼遠呢,眼下這個女人心裡還沒她的位置呢。

想到這裡,凡繾心裡悶悶的難受,像是有什麼東西壓在心上,喘不過氣來。

那晶亮的眸子裡閃過一抹陰鬱。

虞傾雖不是一個喜歡揣摩他人心思的人,但也被面前女人隱忍壓抑的眼神弄得頗有些煩躁和陰翳。

忽然電梯裡的燈滅了,本來光線就暗,這下算是伸手不見五指了。

虞傾微驚,下意識抓住凡繾的手臂,人也往她懷裡靠。

某人鼻孔傳來嘆息,又似輕笑。

“我……可沒有想佔你便宜的想法,你也別多想。”虞傾耳根發熱。

“知道,您不必解釋。”某人的低語在她耳畔響起。

可是一雙手已經按捺不住在她身上摸索。

虞傾臉色大變,想推開正圖謀不軌的人,卻被某人先發制人逮住手腕摁在頭頂。

她不是她的對手,單從體力上衡量,那次忘憂酒樓就是最好的比較。

“你個混蛋,你要幹嘛,放開我。”虞傾抬腳,準備再次踩下去。

不過凡繾有了先見之明,並未讓她得逞。

“郡主,這制服……算是誘惑的一種嗎?”再次抵近她耳畔,曖昧不清的話語盡數吐露,“我好喜歡,但只想我一個人欣賞,我的郡主……您真的好美,我好鐘意呢。”

語落,含住發燙的耳朵,舌尖遊走,似臨摹。兩人間的溫度瞬間飆升。

虞傾微闔眼,輕顫地靠入她的懷裡,就這麼不知不覺卸下了戒備,疏忽了防範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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